九龙夺嫡,开局惨遭皇帝宠妃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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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查抄漕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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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九龙夺嫡,开局惨遭皇帝宠妃陷害
作者:
菇力帕不想爆炸
本章字数:
4890
更新时间:
2025-04-26

寅时三刻,扬州渡口薄雾未散。谢长锋扮作盐商,头戴毡帽,腰间沉甸甸的钱袋随着步伐轻晃。

二十名镇抚司精锐分散在码头各处,有的蹲在鱼摊前佯装挑拣,有的靠在货栈边吞云吐雾。

远处,三艘挂着漕运旗号的大船缓缓靠岸,十几个壮汉扛着麻袋匆匆下船,正要往马车搬运时,谢长锋突然抬手,袖口的暗哨发出尖锐鸣响。

镇抚司众人如离弦之箭冲向货船,打斗声惊飞了芦苇丛中的水鸟。

为首的漕运小吏抽出佩刀,却被谢长锋一脚踢中手腕,兵器哐当落地。

“把账本交出来!”谢长锋揪住对方衣领,目光如鹰隼般扫过船舱,在暗格里搜出一本泛黄的账册,密密麻麻记录着私盐交易的时间、数量和往来人员。

与此同时,京城工部侍郎别院内,陆明远带着十名镇抚司文吏,手持陛下钦赐的核查令,神色肃然地踏入书房。

面对侍郎的百般阻挠,陆明远冷声道:“奉旨核查木料账目,还请配合。”

众人迅速展开搜查,在密室中发现了与木材商勾结的契约文书,以及虚报价格的采购单据。

京城内,夏风在镇抚司衙署来回踱步,不时望向门外。

终于,谢长锋和陆明远先后归来,将证据摆在案上。漕运私盐的账册、工部贪墨的文书,桩桩件件触目惊心。

夏风翻看这些证据,脸色愈发阴沉:“这些人胆大包天,不除不足以平民愤!”

他将证据整理成册,命陆明远即刻拟写折子。

三日后早朝,金銮殿内寂静如夜。夏风双手托着檀木匣,缓步上前,掀开匣盖,将漕运私盐账册和工部贪墨文书依次陈列在龙案前。

工部侍郎周显猛地踉跄半步,扶住身旁立柱才勉强站稳,脸色瞬间变得灰白如纸:“这定是伪造之物!镇抚司无权查抄官员私宅,此举不合祖制!”

“周大人的记性,怕是被油水蒙住了。”夏风转身首面群臣,袍角扫过青砖,“陛下钦赐镇抚司‘见印如见君’,核查贪腐正是职责所在。这些账册上有扬州漕运的火漆印,有您府中管家的笔迹,莫非连官印和家仆都在陷害您?”

户部尚书王崇礼捏着笏板上前,声音发虚:“即便证据属实,也该由三法司会审,镇抚司越俎代庖......”

“王大人说的好道理。”夏风冷笑,从袖中抽出户部采购清单甩在地上,“上月工部虚报木料价格,多支出的二十万两白银,却记在户部账上。若等三法司按部就班,这些亏空早成了诸位大人后院的假山!”清单在金砖地面滑出长长的痕迹,惊得几个大臣后退半步。

都察院御史赵文远额头青筋暴起:“不过是捕风捉影!镇抚司行事如此霸道,日后朝堂岂不乱套?”

“乱的不是镇抚司!”夏风猛地抽出腰间令牌掷在龙案,玄铁与金石相撞发出巨响,“是有人把朝廷法度当儿戏!扬州百姓吃着掺沙的官盐,黄河堤坝用着腐朽的木料,御史台的折子却只字不提。赵大人若是觉得查贪腐是乱政,大可以把这令牌交还陛下!”

文渊阁大学士陈永年俯身细看账册,白发微微颤抖:“夏大人,这些证据......当真确凿?”

“陈阁老请看。”夏风翻开账册夹层,露出盐商与漕运衙门的密信,“每笔贿赂都标着日期,连周侍郎爱妾生辰收的翡翠镯子都记得清楚。若不是铁证如山,本宫何苦得罪满朝同僚?”

夏渊盯着桌上铁证,脸色阴沉似铁,重重一拍龙案:“证据确凿,还有何辩!镇抚司即刻彻查,涉案者一个都不许放过!”

殿内刹那间鸦雀无声,周显在地,其余大臣噤若寒蝉,唯有时钟滴答声,敲得人心发颤。

周显瘫坐在地,突然扯开官袍前襟,声嘶力竭道:“夏风!你不过是想借机铲除异己!陛下,镇抚司此举分明是架空六部!”

“架空六部?”夏风缓步逼近,靴底碾过散落的文书,“周大人私吞河工款时,可曾想过黄河两岸百姓正在饿殍枕藉?”他猛地转身指向殿外,“去年扬州洪灾,朝廷拨下三十万两赈灾银,到百姓手里只剩三万!这些银子,是不是都填了诸位大人的地窖?”

王崇礼额头冒汗,强撑着辩驳:“空口无凭!即便有贪腐,也该由吏部、刑部联合彻查......”

“吏部?刑部?”夏风从袖中抽出另一叠案卷甩在地上,“去年漕运使贪墨案,吏部压下弹劾奏折三月有余;刑部结案时,主犯从绞刑改成了流放!这就是诸位所谓的秉公办理?”案卷散开,密密麻麻的朱批与改判记录刺得群臣移开目光。

赵文远突然跪倒:“陛下!镇抚司权力过大,恐成新的蠹虫!”

夏渊猛地起身,龙袍扫翻案上茶盏:“够了!朕设立镇抚司,就是要治治这积弊!夏风,你只管放手去查,若有人阻挠——”他抓起玉玺狠狠砸在案上,“朕的印章就是你的后盾!”

随着殿外惊雷炸响,暴雨倾盆而下。夏风俯身拾起令牌,目光扫过面色如土的群臣:“三日后,镇抚司将开堂审讯首犯。若还有人想螳臂当车——”他握紧令牌,“就别怪铁面无情!”说罢甩袖离去,袍角卷起地上散落的罪证,在暴雨中踏出一串坚定的足印。

三日后,镇抚司衙署门前聚集了不少百姓。

大堂内,夏风身着深色官服,端坐在主位上,神色严肃。

谢长锋站在一旁,身着普通劲装,腰间别着长刀,身姿挺拔,眼神锐利。

陆明远抱着一摞文书,戴着圆框眼镜,安静地候在旁边。

堂下跪着周显,他头发凌乱,衣服皱巴巴的,早己没了往日的官威。

“没有三司会审,你们镇抚司的审讯不合规矩!”周显梗着脖子喊道。

“啪!”夏风重重拍下惊堂木。

衙役抬来几个木箱,打开后,金银财宝、田契房本散落出来,一对翡翠镯子滚到一旁。

“周大人,去年五月,扬州盐商送来五千两银票,你批注‘暂存城西钱庄’;八月,工部郎中孝敬珊瑚屏风,你回‘转赠太师府’,这些可都是你亲笔所写。”夏风翻开账本,语气冰冷。

观审的群臣中,王崇礼握着笏板的手微微发抖,脸色发白。

赵文远低着头,不停地用袖子擦汗。

“大人,我冤枉啊!”周显突然趴在地上痛哭起来。

陆明远走上前,展开一叠书信:“这些往来信件,都是你的笔迹。还有这些漕运船票,上面清楚写着私盐交易详情。”

谢长锋往前一步,声音低沉:“拿百姓的救命钱去享乐,你还有脸喊冤?”

夏风站起身,目光扫过众人:“镇抚司只讲证据,不论是谁,犯了法都要受罚。退堂!”

随着衙役有序离开,群臣也慢慢走出大堂。天空阴沉沉的,一阵风吹过,卷起地上的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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