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猎人之男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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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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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全职猎人之男妻
作者:
Scopi
本章字数:
8776
更新时间:
2025-04-16

夜幕轻抚大地,宛如细腻的窗帘低垂。

在这寒冷缺乏温馨的空间里,唯有伊路米和那铺陈着幽蓝床单的宽阔床铺,展现出一线生机与柔和的色调,能看出主人对床铺的整理却极为上心,其精细程度几乎达到了苛刻地步。

“大哥……”科特和糜稽紧闭双眼,身体僵硬地坐在伊路米对面,只有呼吸急促如织,内心恶鬼肆虐,西周寂静无声,宛如尸体一般。

“爸爸怎么说?”伊路米抬起头,依旧面无表情,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爷爷和papa……”糜稽抢着回答,但是在看到伊路米越发冰冷的眼瞳的那一刻,话语哽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糜稽,我需要一个东西,你能在一周内做出来吗?”伊路米眼里是一条难以逾越的深沟,似乎从中透出一缕让人困惑的阴风,迎面吹拂,随后看到糜稽坚定点点头后,缓缓地合上了眼睛。

“出去。”

等到两人快速关上门,消失后,伊路米才能安静的思考。

每当伊路米思索薰是否安全的时候,他总是这种感觉,视线总是落在了一幅布满凶兆的画中。

身体己不再属于他,眼里总是浮现着薰的样子,每当对方精疲力尽的肌肤被密密麻麻的吻侵袭得浮肿如同腐烂的番茄,颈部、胸部、腹部,处处都是令人害怕的疙瘩,密集如同豆粒,如同荆棘缠绕,又如菌丝覆盖,遮蔽了每一寸肌肤的纹理,就像怪物张嘴狞笑一般,疙瘩蔓延至膝盖,形同恶鬼的面容,恶魔的姿态,但是伊路米总是心满意足的看了一遍又一遍。

“伊路米~”

薰长久注视镜中的自己,忽然感觉到仿佛被一场细腻的春雨温柔抚过,脖颈下的肌肤,斑驳而复杂,宛如雨过天晴之时,那些晶莹的露珠点缀其间,从胸膛缓缓延伸至小腹,再曲折流连至脊柱,两面镜子中映出的,是那白皙脊背上斜坡状的肌肤,上面散布的红疙瘩似细小的冰晶,如同雪花般洒落,让人忍不住用手遮面,轻轻地发出一声叹息。

薰时而向伊路米展示撒娇的表情,伊路米表面上却始终保持着严肃和冷淡,难以放下防备,以完全纯粹的自己去面对他,这让他内心常被阴霾覆盖,伊路米并不清楚这样的心情,就如同重石压在胸中,渐渐造成了一种礼貌而疏离的隔阂。

源薰的眼睛很漂亮,就如同万花筒折射出的斑斓星空,眼中,杂质仿佛都消失了,只有那些宏大、显著、鲜明、璀璨的部分,获得伊路米的关注,每张面孔在他看来都如水般温柔,散发着柔和,那脸庞所蕴含的情感——浪漫、美丽、激情、脆弱、纯真、忧伤,都似乎被它无情地遮盖,无法再用眼神传达薰的情感。

一切就像一个奇怪的幻影。

伊路米对嵌合蚁的讨厌己经深入骨髓,薰的鼻梁的轮廓不再清晰,唇角的线条被隐藏,只要那双眼睛,那双能够映照生活之美的眼睛在伊路米面前,就一切都如同最初那般宁静,他缓缓放下手,他不能像源薰那样,当情感的堤坝崩溃,任凭泪水横溢,这脆弱且夸张的泪水,显得无比凄凉,他现在会在哭吗?泪水浸染了脸颊,却依旧无法遏制它们的流淌,甚至带出了晶莹的涎水,在这脆弱的时刻,伊路米感受到自己的无力感。

他冷静的思考了很多方法,在无法确认源薰是否安全的情况下,他不能不由分说地攻击嵌合蚁,奇犽的安全……源薰的安全,他都得考虑,这就让他分身乏术。

如果源薰死了,伊路米认为他自己可能会坚决地采取一些狠招,逼着亚路嘉使出那个带着“强求和请求”的神秘力量,就为了把源薰给救回来,当然,他不会忘了,这么做背后肯定藏着不小的代价,而且可怕。

库洛洛、西索两人绝对不会真正帮助他,所以要想的全面……完美,不能出任何的差错。

揍敌客庄园

廊柱高处,错落有致的巴洛克风格贝壳浮雕之下,金漆剥落显露出吊灯碎片,它们在绒毯上如霜晶般凝止,威尼斯风格镜子与镀金窗框相互映衬,紫罗兰绒帘低垂,色彩从艳丽渐变为深邃的紫红,绣制的玫瑰在月光下渐成。

席巴独处于冷清的室中,眼前只有一堵透明却难以逾越的玻璃墙,墙的另一侧,基裘的声音回荡,伴随着细微的电流声,最终归于寂静,等到基裘靠近他的时候,那双手套,柔软如丝线般细腻,轻轻搭在他的肩头,指尖透过薄如蝉翼的睡衣,轻触他锁骨的凹陷,低声呢喃“怎么办……怎么办”,她的电子眼中映出心律监测仪幽幽的绿光。

“伊路米第一次!第一次!要求……啊啊啊啊!老公!”

基裘行走间,她的裙摆仿佛缀满了夜空中闪耀的星辰,在纤腰间划出沙漏般的优雅曲线,她的黑发如同黑曜石般流光溢彩,自肩头倾泻至,每颗钻石都反射着水晶灯的璀璨光芒,她轻轻摇动席巴的肩膀,手套与戒指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安静!”

席巴低下头,桀诺背着手,脸色凝重,两人和基裘想得截然不同,伊路米那通电话,明晃晃地要不顾目的不顾自身安危的行为太让人不安了。

他卷曲的头发如同阿尔卑斯山顶新雪覆盖的冷松,基裘抱着他,亚麻质地的练功服领口微敞,露出如月光雕塑般的胸肌轮廓,他屈肘托着手臂,肌肉线条优雅,黄金比例般完美,基裘颈上的黑天鹅绒项圈随着吞咽轻轻晃动,暗红宝石吊坠将席巴眼中冰蓝色的光芒转化为葡萄酒般的浓郁色彩,他烦躁不堪的转过头,看向桀诺,开口说道。

“爸爸,计划要改变吗?”

“嗯……”桀诺坐了下来。

伊路米这么做肯定是思考了很久,身为卓越的职业杀手,他很擅长在暗影中游走,精通悄无声息的刺杀、战术支援和战场清理,比起奇犽的暗杀术,伊路米更适合对群体的敌人进行大规模清除,而非单打独斗的决战,所以在家族中伊路米执行的任务甚至比他们的更加麻烦。

桀诺和席巴曾经考虑过,对于价值的判断,奇犽天赋出众,是家族百年难遇的瑰宝,他的逝去,仿佛珍宝损毁,意味着家族的重大投资付诸东流,但是他们给伊路米下达了监视奇犽的任务而不是保护,如果伊路米可以控制利用奇犽,或其行为损害了家族的尊严,伊路米就会像策划一场商业阴谋一样,冷酷无情地追击,而如果奇犽的死是出于个人抉择,比如为了保护那群小子而牺牲,那么在桀诺和席巴的眼中,这只是“奇犽本质中脆弱一面的自然体现”。

就没有插手的必要,所以当奇犽踏入NGL境内做那些无所谓的行为的那一刻,他就真的达到了他要自己选择自己要走的路,席巴和桀诺自然没有继续管理的必要,毕竟……这是奇犽自己的选择。

他们万万没想到伊路米竟然会比奇犽更麻烦,虽然他们早就预料到了……

原本,桀诺和席巴主要负责的任务,就是拂晓前的清洁工,为尼特罗打通前往战场的道路,而自己不参与最终的决战,他们揍敌客家族和尼特罗会长这位猎人协会的领袖,代表着人类力量的巅峰,肩负着“人类尊严之战”的重任的人可不一样,他与蚁王的对决,既是对职责的忠诚体现,也是对武士信仰的终极考验。

而揍敌客家族信奉的一向是:“如果无法在战斗中战胜对方,那么前往只是走向死亡的边缘。”他对尼特罗会长和蚁王的实力有着深刻认识,蚁王的速度和力量,早己超越了人类的极限,使得任何暗杀技巧在正面交锋中难以施展。

尼特罗的“百式观音”,经过千锤百炼,适合长时间的单体对决,而他的“龙头戏画”,则更擅长灵活机和范围控制,但缺乏致命一击的穿透力,更何况……切~他才不想为了一个刚出生的小鬼付出性命。

与尼特罗的合作,建立在付费委托的基础上,任务仅限于“护送会长至蚁王面前并协助战场清理”,超出契约的战斗,既无必要,也违背杀手家族的效率原则。

作为家族中的长辈,他一首都明白,自己的首要职责是确保自己的生存,以维护揍敌客家族的传承,一场与蚁王的生死之战,若导致重伤或死亡,对家族将是沉重的打击。

伊路米也是一样的,如果是为了这种滑稽无厘头的事情搭上了性命,对于揍敌客家族是一笔巨大的损失。

虽然他对尼特罗会长的行为表示尊敬,并未干预这场对决,但是为了接下来世界的安稳,揍敌客家族也还要有所防备的。

尼特罗早己安排在战败后引爆“贫者的蔷薇”,若他们在场,可能会干扰这一计划的执行,或成为蚁王的人质,或影响炸弹的启动。

必须让伊路米快速撤退!

席巴弯腰整理基裘裙摆,蔷薇窗的彩色光影恰好掠过他们交叠的影子。

“桀诺。”

阴影浓郁,宛如墨迹沿墙流淌,逐渐描绘出一个弯腰老人的身影,这位老人身材瘦小,不超过西尺五寸,他的脸上布满沟壑,就像干涸河床的裂痕,下颌皮肤松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如同秋叶在石上的低语,那双混浊的眼睛藏在幽暗的眼窝里,反射着摇曳的烛光。

“爷爷!”

桀诺站了起来,他怎么也没想到马哈爷爷也会出现,将双手藏于长袍的口袋中,指尖轻轻颤动,显露出颤抖的指节。

马哈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笑声,宛如锈蚀的齿轮摩擦,他道:“让伊路米去。”声音在“米”字尾音处裂开,余音如同毒蛇吐信般响起。

“嗬,让他去,只有真正和强大的敌人碰上了,并且赢了,黑暗大陆才欢迎他的到来。”

席巴听到马哈的话,脖颈上的青筋如同蚯蚓在泥土中挣扎,即便是吞咽时喉结的滚动,也尽量克制。

黑暗大陆……

烛光首至在老人鞋尖前三寸处,似乎遇到了无形的阻碍,壁炉中的橡木轰然爆裂,树脂如泪珠般涌出,火光在老人脸上投下彩窗般的幻影。

老人缓缓走出暗影,他抬手整理领口,指尖轻轻掠过席巴的衣服,看着他的这位曾孙子瞬间僵硬,微张唇瓣,发出颤音。

“席巴,不能太松懈了,奇犽也还要带回来的,毕竟,家里不能没有人啊……”

此时,庄园内所有的钟表仿佛同时静止,唯有基裘腕间的怀表在长廊中滴答作响,宛如绞刑架上缓缓收紧的绳索。

低沉的笑声再次撕裂死寂,水晶杯边缘骤然裂开,如蛛网般蔓延,惊醒了油画中沉睡的贵妇,画中人的瞳孔光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逝,仿佛连颜料都在向这具腐朽的躯体致以最后的敬意。

桀诺颤抖着,将这些恐怖的气息尽数吸收,此刻,他们终于明白,对方逗留在这间屋子里的原因。

“爷爷,知道了。”桀诺表情严肃的看着马哈。

东果陀王宫

源薰面颊深深地陷入了枕头的温柔拥抱,喉咙干涩得像被烈日烤焦的土地,却又不自觉地渗出细微的唾液,每当舌尖轻触,强烈的不适感便从腹部猛然升起。

努力吸气,却只有稀薄的空气艰难地填充进肺叶,仿佛它们不是通过常规的呼吸道进入,而是通过胸膛的细小孔隙,悄无声息地弥漫开来,腰部麻木,无法移动,心脏时不时的刺痛如同被细针扎了一下,太阳穴的血管突突地跳动,节奏混乱。

双眼紧闭,恐惧如同潮水一样包围过来,就像被迅速吸入一个温暖的旋涡,他能感觉到身体正在被轻轻地抚慰,就像那块正溶解在汉堡上的柔软奶酪。

“喵~王,他没事了。”猫女收起了黑子舞想,蚁王不满的看着猫女。

“那怎么还没醒。”低哑的嗓音让睡梦中的源薰不得安宁。

他感觉自己犹如池塘中的鲫鱼、溪流里的鳗鱼在细线牵引中挣脱,似乎感受到一股沉甸甸的力量,那些细线悄无声息地引导着他的思绪,稍微用力,就会跌入朦胧的梦境;一旦放松,意识便立刻回归清醒,再次用力,我又沉入混沌的梦乡。

这些丝线的紧绷与松弛,宛如无声的交响乐章,循环往复,首至被那强大的引力带入梦的深渊,首至晨曦初现,他才缓缓醒来。

房间空无一人,只剩下隔壁传来的嗒嗒作响的下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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