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巧丽说话算数,第二天来马高平家里找他,笑眯眯地问道:“高平,姨今天来你家了,你不会赶我走吧?”。
“不会,你想来就来吧,”。
赵雪青一听儿子的话,怕苗巧丽会有点尴尬,就朝着马高平嗔怒道:“你这娃咋没大没小的,你巧丽姨给你说话呢,看你那三心二意的样子!”。
“哎呀,雪青嫂子,高平只是娃娃呢,怎么可能和咱们这些上了年纪的人一样啊,他那是有个性,”苗巧丽赶紧笑着说道,怕赵雪青再吵马高平。
苗巧丽和赵雪青说了一会儿话后,就说自己有点忙,要回去了。
赵雪青赶紧说道:“高平,去送一下你巧丽姨,都这么大的娃了,咋还是没一点礼貌呢,”。
马高平有点不情愿地从屋子里走出来,大声说道:“巧丽姨,我送你吧,”。
“咯咯,那好吧,咱们的大帅哥亲自送我啊,”苗巧丽笑着说道。
出了大门后,苗巧丽小声说道:“高平,跟着姨走吧,让我告诉你什么是人生,什么是生活,”。
“嗯,”。
苗巧丽在前面走,马高平在后面跟着,走了大概十来分钟的时间,他们来到了山沟边上的一个院子里。
马高平对这里非常熟悉,小时候经常来这边玩,这是巧丽姨家以前在山沟边上的院子,院子里面有三孔窑洞,现在依然好好的。
前几年,张青义没得病时,攒了些钱,在原上盖了三间砖瓦房,就离开了这个有点沧桑的院子。
他们进了院子后,苗巧丽红着脸问道:“高平,你害怕吗?”。
“害怕个屁呢,我小时候经常来你们家玩,对这里太熟悉了,有啥好怕呢,”。
“嗯,你给姨说一下,上次你在玉米地里看到了什么?”。
马高平朝周围看了一下,心里在想:巧丽姨不会让马文虎埋伏在这里,等自己没有任何防备时,然后再跳出来收拾自己。
“咯咯,姨问你话呢,你个小傻瓜,还在思考啥呢?”。
“姨,你带我来这里,不会让马文虎来打我吧?”马高平忽然问道。
“哎吆,你个瓜娃要笑死姨了啊,为什么忽然想起他呢?”苗巧丽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笑得满脸通红,眼泪都流出来了。
“因为你们己经“脱光了衣服”躺一起,说明你们的关系肯定特别好的,”马高平认真地说道。
苗巧丽听了他的话后,多少有点尴尬,竟然不知道说什么了,并且感觉脸上有些发烫,但还是装出一副长辈的样子,反问道:“难道你也想“脱光了衣服”,和阿姨躺在一起吗?”。
马高平心里本来还在生气,但听了苗巧丽的话后,吓了一跳,想不到这个女人这么“二百五”啊,竟然问出这样的话。
但他内心却产生了一种渴望,真想和马文虎那样,和巧丽姨在一起,那一定会有种说不出的幸福感。
马高平不敢说话了,心里却在怦怦跳个不停,有两种矛盾的想法,正在自己的内心“打架”,一个是渴望看到没有穿衣服的巧丽姨,另一个想法是:必须拒绝这种低级下流的行为。
苗巧丽是一个内心细腻的女人,她对男人非常熟悉:不管是年轻的,年长的,甚至还没有成年的男孩,只要是男性,都会对女人有种潜在的“渴望”。
“哎吆,小小男子汉了,还有啥怕羞的呢,只要你想做的事情,姨都满足你,”苗巧丽娇羞地笑着,脸颊绯红、漂亮的脸蛋上露出羞怯和妩媚的表情。
马高平第一次见到巧丽姨这么妩媚,就像自己班里的女生,不,巧丽姨比她们漂亮多了,就像电视剧里的女明星。
“姨,你认为什么是生活、什么是人生,你不是想告诉我的吗?”马高平忽然提出了问题。
“哎呀,你猴急啥呢,让姨慢慢告诉你吧,现在时间还早呢,”。
就在马高平愣神的时候,苗巧丽己经脱自己身上的衬衣,由于是夏天,天气炎热,大家穿的衣服都很少。
苗巧丽本来就只穿一件白衬衫、下身穿着黑色的裤子,身体的曲线被那件有点紧身的衬衫勾勒的一览无余。
就在马高平回过神的一瞬间,吓了一跳,眼前正是自己渴望看到的一切,也是自己这段时间梦寐以求的画面,但又感觉非常恐惧和可耻。
“傻瓜,这下明白了吗?这就是生活,虽然我现在穷困潦倒,但我也是女人啊,也渴望有男人来心疼啊,没有男人关爱的女人,过的就不是生活,只是生存,”苗巧丽一脸红晕,娇羞地说道。
接着她又说道:“人生就是我们人类从出生一首到老去的过程,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十年,但又很漫长,包括了亲情、爱情、友情、还有说不出的复杂情感,”。
马高平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年轻人,他忽然问道:“姨,说不出的复杂感情是指什么啊,为什么又说不出来呢?”。
苗巧丽沉默了一下,有点羞怯地说道:“说不出来的复杂感情,就像我内心对你的感觉,”。
“什么感觉啊?”马高平感觉很好奇。
“我对你的感情,包括了长辈对晚辈的关爱、邻居之间的和睦、还有对你…对你有种特殊的感觉…”。
“什么特殊感觉啊?”。
“啊…就像…像我和马文虎那样的事情,可是阿姨年龄大了…”苗巧丽满头大汗、结结巴巴、脸颊绯红,吭哧了半晌,才把话说完。
马高平有种说不出的冲动,真想告诉眼前的巧丽姨:你是一个青春靓丽、温柔善良的女人。
但,他很快就变得理智起来了,自己是一个高中生,是父母眼里的希望,也是村里长辈表扬的年轻人。
如果自己和苗巧丽有什么暧昧的关系,那就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比那个不要脸的地头蛇马文虎更可恨了。
马高平沉默了一会儿后,说道:“姨,不管你做过什么事,不管别人怎么说你,你永远都是我最喜欢的巧丽姨,也是我最尊重的长辈,”。
苗巧丽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自己的行为只是一种冲动,完全低估了一个男孩的意志力。眼前这个男孩根本不是马文虎那种,只图女人“姿色”的地痞流氓。
她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大男孩离开了,心里忽然有种说不出的落寞和伤悲。
“高平,今天的事情千万别说出去啊,就算姨求你了,”苗巧丽在后面喊道。
“姨,你放心,你永远都是我最喜欢、最尊重的长辈,”马高平没有回头,只是大声回答了苗巧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