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纸伞下无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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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血墨断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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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油纸伞下无晴天
作者:
神隐虾
本章字数:
4830
更新时间:
2025-04-19

“虽然铁律是强者定的,在特定的环境背景下有一定的局限,但我们都生活在这样的时代下。我一首不喜权利,可国家在危难之中,我不得不做出选择。”

“老含,时代更替是常态,何况是权利。你都说了只有国度年年上供给帝国,还在领地内,爱换谁换谁。何况一个好的教书匠,教书育人能为国度提供多少有利潜在的宝藏。为何要拿起战争的武器,搅乱这时局。”

“俗话说,天下的蛙类离不开水,都在一个池塘内,暴风雨来临谁又不被淋呢。”

“你不能这样,你要是不回来,我的闲散生活就到此为止了,你的大道我不懂,可我的大道就是走西方。”

“老朋友,对不住了,因为现在的身份和逆子所做之事,我回不去了。我对不起因逆子死去的那些人,有的孩子还那么小,刚刚通过老师这个职业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可……”含宇轩没有往下说,满是落寞。

“你很自私!不愿意背负杀子的骂名,反而让我去动手。表面上看起来冷酷无情,可内心却对他无比在意,你无非就是害怕国主知道你的儿子也是这起事件的始作俑者后,会影响你的名声,所以才想让他死在我的手上。”

“死在你手上,我会觉得更踏实一些。毕竟,如果把他送交国家的执法机关,他恐怕会遭受生不如死的折磨。”

“说到底,你还是爱他的,只是你这种自私的行为,却要让我来承担后果。”

“你可是答应过我的……”

“我现在后悔了……”

两人都陷入了沉默,气氛异常凝重。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声高喊:“报!”

来人如疾风般迅速赶到近前,然后恭恭敬敬地行礼。

“何事如此慌张?”含宇轩见状,连忙开口问。

“回禀轩主,国主有书信送达。”来人回答。

含宇轩二话不说,立刻接过那封书信。这是一个小巧玲珑的鹅卵石,上面刻着精致的花纹。

“好了,你先下去吧。”含宇轩挥挥手,示意来人退下。

待来人离开后,含宇轩并没有避开白墨卿,而是当着他的面,小心翼翼地在鹅卵石上轻轻擦拭着。

国主致含宇轩卿书

含卿如晤:

朔风卷雪之夜,案前烛火摇曳如孤舟。卵石坚沉,恰似卿对你之信任,墨痕隐现裂痕,又似卿心头难言之隐痛。

犹记卿当年仗剑入海,以冰魄斩蛟龙之姿。

卿于九嶷山巅以心灯映山河的飒飒风姿。彼时魔蛟吞月,卿废修为引天雷,三千里焦土间独留一缕霜色剑光,至今仍在孤的灵台灼灼生辉。昔年焚心河之战,卿以残躯为盾护孤突围,血浸战甲凝成玄铁。

记得否?血海之地卿独战十二具旱魃,断月剑上九转铭文尽碎,犹自守住了龙脉灵泉。那时卿说“剑气所至,便是王土”,如今想来,倒比天机阁的周天星斗更令孤心安。

孤非眼盲心蔽之君。

来人报,见卿独对断弦旧弓垂首,弓身缠丝恰是令郎幼时发辫之色——朝堂如棋局,孤执子三十载,岂会不识这进退维谷之局?

律法自当如定海神针,然月光穿透百丈海水,尚留三分柔辉。孤之子非明珠,卿之子非鱼目,此间千丝万缕,恰似珊瑚虫筑骨,既见嶙峋,亦藏温软。

孤既许卿为孤讲故事权力,自当信卿能断亲子孽缘。

望卿持心如月,照破迷障。御案前的茶尚温,待此事终了,孤等卿弈那具残了三百年的珍珑。

国运虽重,不及故剑情深。非因卿掌“幽魂茶馆”,实乃信卿胸中自有沧溟。

海潮退时礁石现,望卿莫忘当年立礁盟誓之影。

静待卿音。

国主 胤苍

敕笔于子夜天光破晓时。

白墨卿听了皱眉,暗叹一声“不好”。

只见含宇轩看完书信,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猛然睁开,弹指射出一道极快的法术,首接刺穿了昏迷逆子含章的眉心。

白墨卿摇摇头,这种亲父杀子,子虽有大错,但这种骨肉的疼痛谁能体会。

“国主的书信还真是一把催命刀,虽是君臣的互信,可处处都是杀意,闲散于人的你,为何又回这朝堂,幸好是情报机构,要不然每天被那些阳奉阴违的人烦也烦死了。”白墨卿看了一眼没有呼吸的含章叹息,终究是含宇轩杀了自己的亲儿子。

“国之危难,谁都无法幸免。”含宇轩看着含章的尸身,配合着二人立案的茶桌,有些诡异。

“事己至此,无法挽回。路随己见,善恶一念铸就因果,轮回道上绕过谁。”

含宇轩没有说话,白墨卿继续道:“要是找不到合适的人,那我就先为你守着学院,应了我没答应你的话。我是真下不了手,要是那样做了,我倒是不怕,只是怕面对你这个挚友。”

“怨不得,那些因逆子失去家庭、孩子、父母的人,他们也会心痛。他们没有任何的错误就失去了生命,而我的儿子犯了这滔天的错误,为何死不得。生而为人就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并不是舍不下,只是愧对因他而死的人,也对不起逝去的夫人,这般也好他们可以团聚了。”

白墨卿听着含宇轩的话深深的皱眉,“那学院的事情我替你看管一些时日,我无大志只想做云游野鹤。巴了,山山水水的都一样,只是胖矮大小不同。”白墨卿无奈的说。

“谢,白兄!”

“事己至此,多说无益,一摊乱事等着我呢,我最怕和繁琐的人打交道,虫鸟花兽倒是我的最爱,……”白墨卿站起身欲走,看了一眼没有声息的含章,“知子莫过父,知你我只需你一个眼神,不管他做了什么事情,终究是你的儿子,既然国主让你自行独断,你己经做出了选择,没人的时候可以哭上一场,没人笑话。”

含宇轩没有说话。

“今年这一届来了个有趣的学生,可能你认识,他超度的业力很强,能超度亡魂去极好的地方。虽没死过,但我相信有这样的地方,不管他生前做了何种事,一死全无,人间就是一场戏,每个人都有着扮演的角色,喜怒哀乐、悲欢离合是人间常态。魂魄寄生肉体,行着写定的命数簿。传说所有魂魄脱离肉体时都会具现出生前的命格帛书,上面以业力为墨写着因果债。如果还不清那么无间地狱之门会让你带着这世的记忆永远的痛苦下去。你是一个父亲,所做之事对得起任何人,也应该为自己的心灵找一些慰藉……”

含宇轩不想听下去了,“你还真是啰嗦。”

“哎,人生不过一场戏,就看谁来演这戏。接下你这差事,我的日子可不安宁了,以后打交道,可能更加的啰嗦。嗯,好像有个小崽子给我起了个白磨叽……”白墨卿后来的话说的很小声,不再停留转身离开了飞行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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