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压住身体的躁动,曹大器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洛神,那你让不让我吃?”
“我······”颜洛神我了半天,满面娇羞,最终也没说出愿意两字。
“那就是愿意了!”
“那你温柔点。”颜洛神说完,便把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庞扭到一边,不敢首视曹大器。
只是曹大器刚有进一步动作,便听到一声惊呼。
“呀,别······”
“怎么了?”
“没什么,器儿你继续吧!”
······
“洛神,转个身···”
“不要,羞死人了!”
“乖了!”
“乖什么乖,我是你师······哎呀,你怎么还更来劲了!”
“器儿,好哥哥,好徒儿,我错了······”
“晚了···”
文澜楼顶楼,先贤墨宝散发着永恒的光辉,浩瀚的文气如同温柔的潮汐,无声地包裹着这对终于要身心交融的爱侣。
······
次日,黄昏。
夕阳照进文澜楼顶层,散发着唯美梦幻般的光晕,像一幅山水画卷。
原本古色古香,整齐的房间,早己经凌乱不堪。
曹大器还在沉睡,嘴角还带着笑意,似乎是梦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
颜洛神则是眼睛睁得大大的,身体则是一动不敢动。
那茫然的神情,像是脑袋上顶着一个大大的问号。
“这里是文澜楼顶楼?”
“我竟然在这里和器儿···?”
“昨晚那些羞人的动作我怎么可能做出来?”
刚刚醒来原本还一脸迷茫的颜洛神,回想起昨晚的情形,俏脸变得通红。
“不是做梦!”
“难道是器儿对我用了什么术法?”
想不通的颜洛神把问题全怪在了欺师灭祖的曹大器身上!!!
毕竟昨晚孽徒的样子实在是太可恶了。
气的身体剧烈起伏的颜洛神,随即也把曹大器给惊醒了。
看着颜洛神的样子,曹大器露出一丝不解的神情。
“洛神,怎么了?”
“孽徒,你···你···”颜洛神你了半天,最终也没狠下心说出什么重话,眼角似乎有泪水要溢出。
曹大器顿时慌了,赶忙询问:“洛神,你别哭啊,到底怎么了?”
“你昨晚,怎么可以做出那种事?”颜洛神怒视着曹大器。
“洛神,不是你同意的吗?我可是反复询问你的意见了!”曹大器不解的反问。
颜洛神这会早己经清醒,理清思路后就发现不对了,在书院后山,她确定自己是清醒的,也确实答应满足爱徒的心思。但是来到文澜楼,自己似乎变了一个人。
“我是说那些羞人的样子和话语,而且还是在文澜楼这种神圣的地方,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
曹大器听完颜洛神的话,也有些小疑惑。昨晚刚开始还好,后面他提出了一些自己都觉得过分的要求,颜洛神都半推半就的答应了。
而且师父这种世家传人,本身思想也极其传统,文澜楼虽说是曹大器第一次给她写“情书”的地方,但也不至于让她接受在这里和情郎欢愉。
颜洛神看着曹大器认真思考的模样,怒气也消了大半。
两人感情本来就很好,曹大器也不是那种做了不认账的人,难道有其他隐情?
曹大器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只能询问颜洛神。
“洛神,要不咱俩把昨晚的事情核对一下,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
听着徒弟亲昵的称呼,颜洛神本能的想拒绝,但是经过昨晚的事情,又觉得继续喊师父,反倒更别扭。
虽然昨晚的过程很羞涩,颜洛神还是和爱徒回忆了一下昨晚的过程,最后两人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
昨晚两人爱到深处,颜洛神突然一身【洛神赋】里面描绘的装扮模样,也就是洛神虚影的模样。
曹大器还以为颜洛神是为了迎合自己,用言出法随幻化出来的,没想到是洛神虚影再现。
而颜洛神当时正沉迷在其中,脑子晕乎乎的,也就没在意那些细节。
联想到洛神虚影首次出现时,一分为二进入两人身体,现在两人故地重游,情到浓时,两个人体内的洛神虚影异象也就起到了催化剂作用,互相吸引。
弄明白了事情的真相,颜洛神也就释然了。
就算不是洛神虚影的缘故,她也不会生多大气。
只是觉得身为师父的她,以后怕是拿不起做师父的架子了。
摇了摇头,颜洛神挥去脑海中胡思乱想的念头,开始感受身体的变化。
昨晚太过于沉迷,没发现身体异常,现在脑子清醒,加上刚刚提到的洛神虚影,自然第一时间发觉了身体的异样。
她本就处于一品巅峰,现在竟然有隐隐突破超品的征兆。
要知道,想要从一品突破到超品,可不单单是文气的多寡,而是必须有自己的思想,开创新的思想,教派,或者在某一个领域,成为独一无二的宗师。
而颜洛神虽然也是罕见的天才,但也仅仅是将颜圣的思想发扬光大,吸收接纳。所产生的文气和实力,都是来源于祖上。
而这些也仅仅是基本的条件,最重要的是,大夏西周有圣人联手设下的结界,现在想突破到超品,除非结界消失。
这些不论哪个,都是现在无法实现的。
“难道是洛神虚影,和文澜楼顶楼这些墨宝的原因?”颜洛神皱眉思考着。
她却不知道,除了这些,还有因为和曹大器“至死不渝”功法的缘故,再加上大夏西周结界遭受过重创,这才让她的修为瓶颈发生了松动。
······
晨曦微露,金色的光芒洒在白鹿洞书院古朴的屋檐上,驱散了夜的静谧。
颜洛神独自一人,步履略显轻缓地走在通往自己居所的小径上。她刻意比曹大器早一步离开文澜楼顶楼,让他在外稍作停留再回来。
此刻的她,心境与昨日离开时己是天壤之别。昨夜在那文华璀璨的顶楼,在先贤墨宝的无声见证下,她终于将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了曹大器。
那份身与心交融的极致体验,如同烙印般刻在灵魂深处,让她整个人都仿佛被重新塑造过,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彻底滋润后的慵懒与娇媚。
肌肤似乎更加莹润透亮,眼波流转间,不经意便带出几分勾魂摄魄的春水柔情,连走路的姿态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新妇的温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