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页岛的第三个冬天,比以往更冷。雪花像撒盐似的,一层叠一层,埋住了半个劳工营。王晓岚缩着脖子,踩着齐膝深的积雪往茅房跑,嘴里骂骂咧咧:“这鬼地方,连尿都能冻成冰溜子!”
忽然,他脚下一绊,整个人栽进雪堆里。他扒拉两下,摸到一团柔软的东西——竟是一件油光水滑的貂皮大衣!
“嚯!”王晓岚眼珠子差点瞪出来,“这毛色,怕是值三个县的赋税!”他西下张望,见没人,立刻往身上裹,心里盘算着:“要是能偷摸带出营,换几斤猪肉炖粉条……”
刚想到这儿,貂皮大衣突然动了!
“唔……”大衣底下传来一声闷哼,接着钻出一颗金灿灿的脑袋——是个俄国姑娘!她碧蓝的眼睛眨巴两下,鼻尖冻得通红,活像只迷路的狐狸。
王晓岚愣在原地,手里还攥着人家半截袖子。
姑娘揉了揉被雪糊住的眼睛,用生硬的中文说:“先生,能帮我找找……眼镜吗?”
王晓岚这才发现,她的眼镜滑进了领口。他伸手一摘,指尖蹭到一段雪白的颈子,吓得赶紧缩回手,眼镜却“啪嗒”掉进雪里。
“哎呀!”姑娘弯腰去捡,貂皮大衣“唰”地敞开——里头竟只穿了件薄纱衬衣!
王晓岚“嗷”一嗓子捂住眼,从指缝里瞧见姑娘裹紧大衣,冲他嫣然一笑:“我叫安娜,是……地质考察队的翻译。”
(三天后他才知道,“地质考察队”是沙俄间谍组织的代号,而安娜的“眼镜”,其实是微型相机。)
笑点1:偷貂皮反被“貂”吓到,王晓岚做贼心虚的模样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笑点2:眼镜藏“凶器”,安娜看似纯情的求助,实则是间谍的标准操作。
笑点3:薄纱衬衣配貂皮,零下三十度穿成这样,俄国间谍的敬业精神令人“冻”容。
安娜开始频繁“偶遇”王晓岚。今天说想学中文,明天问库页岛风俗,后天干脆捧着一本《唐诗三百首》,指着“床前明月光”问:“王,这‘床’是哪种床?”
王晓岚叼着草根,瞟她一眼:“炕床。”
“哦——”安娜拖长音调,在笔记本上写:“中国军事设施:炕床(可藏兵)。”
几天后,安娜指着地图上的军港问:“你们中国人怎么说这个?”
王晓岚眼珠一转,深情款款道:“这叫‘长(zhǎng)相厮守港’……”
当夜,俄国舰队收到密报:“中国人在‘长相厮守港’埋伏重兵!”舰队立刻调转炮口,结果一炮轰翻了正在度蜜月的日本海军大臣的游艇——大臣和新婚夫人穿着睡衣在甲板上跳脚骂街,而俄国间谍头子看着战报首挠头:“中国人起地名都这么骚?”
笑点1:唐诗变军报,“炕床藏兵”的乌龙解读让俄国间谍集体脑补过度。
笑点2:军港变定情港,王晓岚的胡诌让俄舰队上演“痛击友军”。
笑点3:海军大臣蜜月遇袭,睡衣造型与火炮硝烟形成荒诞对比。
安娜索要“定情信物”,王晓岚挥毫写下:
“长(g)发及腰时”
“长(zhǎng)腿绕心迟”
俄国密码局如临大敌,连夜破译:
“‘长发’=大炮射程(及腰=射角45度)”
“‘长腿’=行军速度(绕心=迂回战术)”
一周后,俄军把重炮架进沼泽,士兵们蹲在泥水里念叨:“等‘长发及腰’就开火……”而日军侦察兵看着报告首嘀咕:“毛子最近老摸腿,是不是风湿病犯了?”
笑点1:情诗变作战指令,俄军一本正经在沼泽里“等头发长”。
笑点2:日军误会摸腿动作,战场谍报秒变养生节目。
笑点3:王晓岚的“长字杀”再显神威,一字玩垮两支军队。
安娜上交情诗时,情报处长突然拍桌怒吼:“这明明是骂我们!”他指着被圈出的“长(g)久异味”西字(实为王晓岚写串行了):“中国人讽刺我们体臭!”
安娜百口莫辩,被调去西伯利亚养猪。临走前,她塞给王晓岚一张字条:“你是个混蛋……但混蛋得很有才华。”
而日军那边,海军大臣因为蜜月被打断,愤然下令:“所有军舰刷香水!”——于是太平洋战场上飘起了诡异的茉莉花香……
笑点1:错别字引发国际争端,“长久异味”让俄国人集体破防。
笑点2:军舰喷香水,硬核海军秒变精致男孩。
笑点3:安娜养猪结局,间谍生涯终结于“味道投诉”。
“当间谍开始谈感情,密码本就成了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