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平县“济世堂”药铺的清晨,静谧得如同沉睡的婴儿。阳光像调皮的精灵,透过斑驳的窗棂,洒在那陈旧的木质柜台上,泛起一层淡淡的光晕。然而,这宁静的氛围,被王晓岚那一脚粗暴地踹开了。
王晓岚像个失控的野马,风风火火地冲进药铺,脑门上还滑稽地粘着半张通缉令,那模样,就像顶着一面奇特的旗帜。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柜台前,用力地拍着那陈旧的柜台,声音大得仿佛要把屋顶掀翻:“掌柜的!来斤蒙汗药!”
老郎中赵一手正沉浸在《黄帝内经》的世界里,仿佛与外界隔绝。听到王晓岚的吼声,他像被惊起的小鸟,猛地从书后探出脑袋,那稀疏的头发被带得微微扬起,活像一只受惊的刺猬。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满是惊讶地看着王晓岚,结结巴巴地问道:“王秀才,您这是要...?”
王晓岚像做贼似的,压低声音,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神秘,鬼鬼祟祟地说道:“药老鼠!特别大的俄国老鼠!”
赵一手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仿佛明白了什么。他那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转身走向“安神助眠”的柜格,那脚步,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寻宝者。他从里面提出一个麻袋,袋子上还残留着些许灰尘,看起来颇有年代感。他把麻袋重重地放在柜台上,拍了拍,得意地说道:“新到的巴豆粉,掺了辣椒面——保证药到鼠除。”
王晓岚像捡到宝贝一样,眼睛放光,一把抓起麻袋,嘴里嘟囔着:“这玩意儿好,辣不死那俄国老鼠,也能把它们辣得屁滚尿流。”说完,他像个小偷一样,鬼鬼祟祟地跑出了药铺。
未时三刻,炽热的阳光像火舌一样舔舐着大地,整个盖平县都被烤得像个大蒸笼。俄国间谍伊万捂着肚子,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冲进了“济世堂”药铺。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的汗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滚落,嘴里还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泻药!快!”伊万像个疯狂的赌徒,甩出一把卢布,那卢布在空中飞舞,仿佛一群受惊的蝴蝶。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充满了焦急和痛苦,大声喊道:“要最强的!”
柜台后的王晓岚贴着假胡子,模样滑稽得像个小丑。他慢条斯理地从账本后抬起头,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故意拉长了声音说道:“客官,最强的是‘一日丧命散’...”
“就是它!”伊万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一把抓过药包,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转身就像一阵风一样跑了出去。他不知道,这所谓的“一日丧命散”,其实是王晓岚特制的“含笑半步颠”,里面实际是泻药加跳跳糖。
王晓岚看着伊万远去的背影,像个阴谋得逞的坏人一样,捂着嘴偷笑起来,嘴里嘟囔着:“让你尝尝我的厉害,看你还敢在咱们地盘上撒野。”
申时,县衙后院。阳光透过茂密的树枝,洒下一片片斑驳的光影,仿佛是一幅美丽的画卷。知县正坐在椅子上,悠闲地喝着茶,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突然,知县的肚子像打雷一样咕噜咕噜响起来,接着,他开始打嗝放屁,那声音,就像放鞭炮一样,噼里啪啦响个不停。他的官服后摆像一面旗帜,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飘来飘去,模样滑稽极了。
“大人!”苟师爷捏着鼻子,那表情,就像闻到了世界上最臭的东西一样,一脸嫌弃地说道:“俄国人刚进献的武夷山茶...”
“噗——”知县一个响屁崩飞了乌纱帽,那乌纱帽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像一只黑色的小鸟,落在了地上。知县气得满脸通红,像一只愤怒的公鸡,大声骂道:“这特么是爆竹茶吧?!”
苟师爷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不敢看知县的眼睛,小声说道:“大人,会不会是茶有问题?”
知县像个失去理智的疯子,一脚踢翻了桌子,桌子上的茶杯、茶壶像雨点一样散落一地,发出清脆的响声。他愤怒地咆哮道:“去把那个送茶的俄国人给我抓来,我倒要问问他,这是什么鬼茶!”
苟师爷像个受惊的兔子,赶紧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嘟囔着:“这茶可真是邪门了,难道是俄国人在茶里下了什么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