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月双生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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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甜甜de宝贝
主角:
沐月笙 秦曜日
更新至:
第14章 谎言亦或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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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月双生录》 【引】 曜日西沉,沐月当空。银辉漫过朱檐时,两道截然相反的魂魄正悄然相撞—— 【烈焰篇】 她活得像团跳动的星火,素手一挥便燎原三千里。青楼酒肆是她的江湖,市井街巷是她的战场,簪花小楷写不出她的风骨,唯有唇边一抹痞笑最是动人:"姑奶奶这双绣鞋踩过狗官的轿顶,撕过伪君子的脸皮,若连自己都委屈着,岂不白瞎了这趟人间游?" 【寒潭篇】 他活得似潭幽深井水,弓腰时脊梁能折成九曲桥。朝堂谄媚是他的保命符,明哲保身是他的护心镜,素白长衫裹着颤抖的魂魄,总把"忍一时风平浪静"念作安魂咒:"蝼蚁尚且偷生,我这等浮萍,何必争那镜花水月?" 【命盘】 当烈焰坠入寒潭,是蒸腾起漫天云霞?还是冻结成万古玄冰? 是春水煮茶的微澜轻漾,将棱角磨成温润珠玉? 亦或寒潭沸涌的暗潮汹涌,把怯懦炼作金戈铁马? 【作者札记】 莫问史实,但求一乐。且将浮生作戏台,看泼辣娘子调教酸儒书生,笑书生反教娘子读懂"活着"二字。诸君且斟三盏酒—— 一敬红尘烟火气,二敬江湖快意恩,三敬这曜月同辉的荒诞人间! 文末戏笔:若嫌不够畅快,且看明日她提刀斩佞臣,他执笔写檄文,教那九重天上的神仙都道——这人间,热闹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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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古代言情 宫斗宅斗 嫡女 独宠 天作之合 强强 双向奔赴
《曜月双生录》 【引】 曜日西沉,沐月当空。银辉漫过朱檐时,两道截然相反的魂魄正悄然相撞—— 【烈焰篇】 她活得像团跳动的星火,素手一挥便燎原三千里。青楼酒肆是她的江湖,市井街巷是她的战场,簪花小楷写不出她的风骨,唯有唇边一抹痞笑最是动人:"姑奶奶这双绣鞋踩过狗官的轿顶,撕过伪君子的脸皮,若连自己都委屈着,岂不白瞎了这趟人间游?" 【寒潭篇】 他活得似潭幽深井水,弓腰时脊梁能折成九曲桥。朝堂谄媚是他的保命符,明哲保身是他的护心镜,素白长衫裹着颤抖的魂魄,总把"忍一时风平浪静"念作安魂咒:"蝼蚁尚且偷生,我这等浮萍,何必争那镜花水月?" 【命盘】 当烈焰坠入寒潭,是蒸腾起漫天云霞?还是冻结成万古玄冰? 是春水煮茶的微澜轻漾,将棱角磨成温润珠玉? 亦或寒潭沸涌的暗潮汹涌,把怯懦炼作金戈铁马? 【作者札记】 莫问史实,但求一乐。且将浮生作戏台,看泼辣娘子调教酸儒书生,笑书生反教娘子读懂"活着"二字。诸君且斟三盏酒—— 一敬红尘烟火气,二敬江湖快意恩,三敬这曜月同辉的荒诞人间! 文末戏笔:若嫌不够畅快,且看明日她提刀斩佞臣,他执笔写檄文,教那九重天上的神仙都道——这人间,热闹得紧! ...

第1章 风起

第一章

建安二十三年的槐花开得格外早,沐府后院那株百年老槐抖落一地碎金,偏生落在某位祖宗的逆鳞上。

"沐伯,你可知罪?"

脆生生的质问裹着槐花香劈面而来,老管家浑身一颤,抬眼便撞进双淬了冰的桃花眸。但见大小姐斜倚在描金藤椅上,百褶银鞭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青石砖,鞭梢缀着的琉璃珠在日头下泛着血珀般的光。

沐伯的汗珠顺着皱纹蜿蜒而下。这位沐府嫡女生得真是好颜色,晨光给她镀了层金边,倒像是观音座前的玉女。可那双勾魂摄魄的眼此刻微微眯起,活似庙里拈花一笑的怒目金刚。

"老奴该死,该死!"他扑通跪下,膝盖撞得青砖闷响,"那槐叶……那槐叶它……"

"它自己要往下掉?"沐月笙支起半边身子,银丝缠枝袖口滑落半截,露出腕间狰狞的鞭痕,"去年腊八,陈姨娘说佛堂香灰烫了若儿的手,父亲可曾说过'香灰自己要往下掉'?"

话音未落,银鞭破空声炸响。沐伯闭眼等死,却听"啪"地一声,三寸外的石缝里嵌进半截断枝。惊起的雀儿扑棱棱掠过回廊,抖落几片新叶,正巧落在他花白的发顶。

"扫。"沐月笙执起青瓷盏,釉色映得指尖苍白如玉,"掉一片,扫一片。"

这是,突然一道中气十足的怒喝震得梁上积灰簌簌而落。沐朗玄色蟒纹袍角翻飞,腰间蟠龙玉佩撞得叮当作响。他身后跟着的陈姨娘,月白襦裙外罩着件素纱褙子,倒像是来给先夫人哭灵的。

沐月笙慢悠悠啜了口茶,茶汤映得瞳色愈深。父亲腰间那块玉佩,还是母亲及笄那年送的生辰礼。如今龙眼镶金的璎珞换了样式,倒像把旧情碾碎了重新熔铸。

"父亲安。"她起身时银铃轻响,腕间十八粒珊瑚珠撞在案角,碎成齑粉,"您若嫌女儿闹腾,不如把西苑那株并蒂牡丹移来我院里?听说陈姨娘日日拿参汤浇灌,倒比人还金贵。"

陈氏面色一白。沐月茹从母亲身后探出头,鹅黄衫子衬得小脸愈发楚楚:"长姐莫恼,姨娘也是怕……"

"啪!"

茶盏在沐月茹脚边炸开,飞溅的瓷片擦过她绣着并蒂莲的绣鞋。沐月笙执鞭的手背青筋暴起,鞭柄上"沐"字银纹深深掐进掌心:"主子说话,哪轮得到狗尾巴草插嘴?"

"放肆!"沐朗反手拔出侍卫佩剑,剑光如雪映得满室生寒。沐月笙不避不让,反而解开领口盘扣,露出锁骨下铜钱大的疤。

那是去年冬祭,陈氏"失手"推她撞上香炉时留下的。

"父亲可要再补一剑?"她轻笑,剑尖抵在心口时,沐朗的剑却偏了三分,"正好凑个'忠孝两全',明儿御史台参沐家教女无方的折子,也能写得更有底气些。"

说完,沐月笙便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厅堂。

月升楼台,子时的梆子刚敲过,沐月笙己立在祠堂檐角。夜风卷着纸钱灰烬扑面而来,她忽然想起母亲出殡那日,漫天飞雪都盖不住的焦糊味——那场烧了三天三夜的大火,至今没人说得清缘由,是烛台倾覆,亦或是人心纵火。

"沐大小姐好兴致。"

幽灵般的声音贴着耳畔响起,沐月笙旋身挥鞭,却被两根手指夹住命门。银狐面具在月光下泛着青白光晕,来人玄色大氅沾着夜露,袖口金线绣的暗纹竟是北疆狼图腾。

"西苑的火,是你放的?"她指尖在鞭梢银铃上,这是母亲留给她唯一的兵器。

面具人轻笑,指尖弹来半块青铜虎符。虎符缺口处刻着"天佑"二字,正是二十年前随先帝下葬的陪葬品。

"想要沐家军?"沐月笙把玩着虎符,虎齿在掌心压出红痕,"凭你也配?"

"凭我能让沐将军亲眼看见,"热气拂过她耳垂,带着铁锈味,"他最疼爱的若儿,如何在敌国质子床笫间承欢。"

彼时,祠堂外火光大盛,沐朗的怒吼惊飞夜鸦:"孽障!你竟在你母亲牌位前……"

沐月笙闻声转身,遥遥望去,眼见火舌己舔上"沐氏先妣"的鎏金漆字。

她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那个总是温婉笑着的女人,用最后的气力在她掌心写下:莫信任何人。包括此刻在火光中扭曲的面容,包括掌心发烫的虎符,包括这吃人的皇城。

犹记七岁那年,母亲握着她的手在槐树下埋下一坛酒。如今酒坛早化作槐树根下的养料,正如这沐府里所有秘密,他们以为这些终将化作滋养野心的沃土。

可惜,她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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