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作死后,男主们被集体扳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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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奶妈神助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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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不断作死后,男主们被集体扳弯
作者:
去吧皮卡丘电他
本章字数:
7472
更新时间:
2025-06-30

【顾砚之?!那个传说中温润如玉、才冠京华、连中三元的玉面状元郎?!】关于这个名字的零星信息碎片在脑中闪过。那是与萧彻截然不同的存在,代表着清流、文采、以及……无数京城贵女的春闺梦里人。

【为什么要去招惹他?!为什么偏偏是发簪?!】贴身物品……发簪!这比腰带、玉佩更加私密!更加难以得手!【三天?!我的手……我的手还断着!】目光落在自己那只裹得像棒槌的左手腕上,剧痛和无力感如同冰冷的锁链缠绕上来。

【这破系统!它根本就是想要我的命!】巨大的愤怒和无力感在胸中翻腾,【它是不是被萧彻吓疯了?!还是觉得我死得不够快?!】

“任务提示:目标顾砚之将于今日申时三刻,赴琼林宴。”冰冷的机械音再次响起,精准地掐断了我内心的咆哮,“此为强制剧情接触点。请宿主把握机会。”

琼林宴?为新科进士们举办的皇家宴会?

【申时三刻……现在是什么时辰?!】我猛地扭头看向紧闭的窗棂,外面天色依旧昏暗,但隐约透着一丝灰白,应是清晨。

【我的手……我这样子……怎么去?!怎么偷?!】巨大的恐慌和压力让我几乎喘不过气。三天!只有三天!完不成,就是七窍流血,暴毙而亡!刚刚逃离虎口,又要被逼着跳进另一个未知的火坑!

就在我内心被这突如其来的新任务和残酷时限搅得天翻地覆、濒临崩溃之际——

“吱呀——”

暖阁的门被轻轻推开。

一个熟悉的身影端着热气腾腾的药碗,脚步极轻地走了进来。是奶娘王嬷嬷。

她看起来比前几日更加憔悴了,眼下的青黑浓重,眼窝深陷,鬓角的白发似乎也多了几缕。但她的动作依旧沉稳,带着一种饱经沧桑的平静。看到我睁着眼睛,她布满皱纹的脸上立刻露出心疼和担忧。

“小侯爷?您醒了?”她快步走到榻边,将药碗放在一旁的小几上,布满老茧的手极其自然地、带着一种安抚的力道,轻轻按在我因为激动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的右手上。

就在她温暖粗糙的手掌覆盖上我冰冷手背的瞬间——

“滋……”

一声极其微弱、如同错觉般的电流干扰声,极其短促地在我脑中响了一下!

快得几乎无法捕捉!

紧接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心头——仿佛我与奶娘之间,或者说,我脑中那些翻腾的、关于系统、关于任务、关于身份暴露的滔天恐惧和秘密,被一层无形的、透明的屏障隔开了!那屏障如此坚固,让我本能地觉得,此刻我心中所想的一切,都不会被眼前这个看着我长大、知晓我所有秘密的至亲之人感知分毫!

【心声屏蔽?】一个念头闪电般划过!【对奶娘也屏蔽了?!】

奶娘似乎毫无所觉。她只是心疼地看着我惨白的脸色和额头的冷汗,又看了看我那只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左手腕,浑浊的眼中瞬间蒙上一层水汽。

“老天爷不开眼啊……”她声音哽咽,用袖子擦了擦眼角,“好好的孩子,遭这大罪……那杀千刀的……”后面的话她没敢说出口,只是化为一声沉重的叹息。

她小心翼翼地扶着我靠坐起来,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易碎的瓷器。背后塞上厚厚的软枕,又仔细地掖好被角,确保我那只伤手不会被碰到。

“来,小侯爷,先把药喝了。”她端起药碗,浓郁苦涩的药味瞬间弥漫开来。她用勺子舀起一点,放在唇边轻轻吹了吹,才小心地递到我嘴边。“王太医说了,这药得趁热喝,对骨头好。”

她的眼神充满了关切和慈爱,没有丝毫异样。显然,她完全不知道我刚才经历了怎样一场惊心动魄的内心风暴,更不知道一个催命符般的任务己经悬在了头顶。

我顺从地张开嘴,温热的、苦涩到极致的药汁滑入喉咙,带来一阵灼烧感。这苦味似乎暂时压下了心头的惊涛骇浪。我一边小口喝着药,一边用眼角余光飞快地观察着奶娘。

【系统屏蔽了我的心声……但任务怎么办?琼林宴……申时三刻……我的手……】绝望再次涌上心头。三天!三天内要拿到那个素未谋面的状元郎的发簪!以我现在的状态,简首是天方夜谭!

“小侯爷,慢点喝,小心烫……”奶娘专注地喂着药,嘴里絮絮叨叨,“侯爷昨夜守了您大半夜,天快亮才被青禾那丫头硬劝回去歇着了,怕是才刚睡下……天没亮就又被宫里的人叫走了,说是……说是北疆军务紧急……”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忧虑,“唉,这都叫什么事儿……”

北疆军务?萧彻!肯定是萧彻!沈崇山连夜赶回,又被他用军务支开!这分明就是……警告!是悬在侯府头上的另一把刀!

奶娘喂完最后一口药,仔细地用温热的湿布巾替我擦了擦嘴角。她看着我依旧苍白失神的脸,欲言又止。

“嬷嬷……”我嘶哑着开口,声音干涩得厉害,“外面……可有什么新鲜事么?”我需要信息!任何关于那个顾砚之的信息!

奶娘愣了一下,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的愁容被一丝与有荣焉的浅笑冲淡了些许:“新鲜事?倒真有一桩天大的喜事!小侯爷您昏睡了一天,还不知道吧?昨日殿试放榜了!新科状元郎,是那位才名冠绝京华的顾相之独子顾砚之顾公子!”

来了!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强迫自己维持着表面的平静,甚至努力扯出一个虚弱的、带着点好奇的笑容:“哦?就是那位……三元及第的玉面状元?”

“可不是嘛!”奶娘见我似乎有兴趣,话匣子也打开了,语气带着市井百姓对才子天然的钦慕,“听说这位顾状元郎啊,不仅文章做得花团锦簇,连陛下都赞不绝口,人更是生得芝兰玉树,温润儒雅,性子极好!昨日打马游街,那朱雀大街上,啧啧,真是万人空巷!多少大姑娘小媳妇的帕子香囊,跟下雨似的往下丢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手脚麻利地收拾着药碗和布巾,并未注意到我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光芒。

温润儒雅?性子极好?万人空巷?

【听起来……似乎比萧彻那个杀神好接近?】一丝微弱的、带着自欺欺人意味的侥幸在心底滋生。【发簪……他今日赴琼林宴,必定盛装……发簪是必需品……】

“琼林宴……是今日吧?”我状似无意地问。

“是呢!就在今日申时,皇家林苑。”奶娘点头,随即又叹了口气,怜惜地看着我的手腕,“唉,若不是小侯爷您伤成这样,以咱们侯府的……呃,门第,原也是能收到帖子的……如今……”她摇摇头,不再说下去,意思很明显,我现在这样子,连门都出不了,更别提赴宴了。

【申时……强制接触点……】系统冰冷的提示音仿佛又在耳边响起。手腕的剧痛无情地提醒着我的现状。怎么办?硬闯?找死!

巨大的焦虑如同毒蛇啃噬着心脏。三天!只有三天!

就在我内心焦灼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几乎要绝望之时——

奶娘收拾好东西,却没有立刻离开。她站在榻边,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措辞。

“小侯爷……”她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谨慎,“有件事……老奴不知当讲不当讲。”

“嬷嬷请说。”我强打精神。

奶娘从袖袋里摸索了一下,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用靛蓝色粗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她谨慎地看了看门口,确认无人,才将那布包一层层打开。

里面露出的,赫然是几块……松烟墨锭!

看那成色和形状,竟与我怀里那根从摄政王府顺出来的墨锭有七八分相似!

我的心猛地一跳!【她怎么会有这个?!】

奶娘没有察觉我的异样,她指着其中一块墨锭,上面似乎用极细的刀刻着一个小小的“顾”字印记,低声道:“这是老奴那不成器的娘家侄子,在城南‘翰墨轩’当学徒,前些日子东家新进了一批上好的松烟墨,说是……说是顾家名下的产业专供的,这批墨锭,都带着顾家的印记。”

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市井妇人特有的精明和人情练达:“老奴想着……顾状元新科高中,天大的喜事!咱们侯府虽……虽不比从前,但毕竟也是勋贵人家。小侯爷您又……呃,又向来仰慕才子。如今您伤着不便亲自道贺,但若以侯府的名义,备一份贺仪送去顾府,也是全了礼数,结个善缘不是?”

她指了指那几块墨锭:“这几块,是那小子偷偷匀出来的,成色绝对上乘!虽不算顶顶贵重,但胜在是顾家自家产的,又应景儿。咱们再备些滋补药材,一起送过去,礼数上便也周全了。顾状元是清贵读书人,想来也不会嫌弃这点薄礼。老奴觉得……总比什么都不做,显得咱们侯府失了礼数要好……”

奶娘絮絮叨叨地说着她的盘算,眼神里带着一种为侯府、为我这个“小侯爷”未来人际关系的朴素考量。

而我,却在她的话语中,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贺礼!

顾家墨锭!

名正言顺接近顾府的理由!

甚至……是接近那位状元郎本人的契机!

巨大的狂喜混合着更深的荒谬感瞬间冲垮了焦虑!【天无绝人之路?!这奶娘……简首是神助攻!】

“嬷嬷!”我因为激动,声音都拔高了几分,牵扯到手腕又是一阵剧痛,但此刻这痛楚都显得微不足道了!我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急切和肯定,“此计甚好!甚好!就按嬷嬷说的办!药材……挑库房里最好的!备厚礼!以……以我的名义送去顾府!恭贺顾状元蟾宫折桂!”

奶娘被我突如其来的激动弄得一愣,随即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小侯爷也觉得好?那老奴这就去张罗!定把礼数做足了!”

她仔细地将那几块墨锭重新包好,脚步轻快地退了出去,仿佛为侯府做成了一件大事。

暖阁里再次剩下我一人。

攥着怀里那根冰冷墨锭的手,不知何时己经松开。

我靠在软枕上,长长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

窗外,天色似乎又亮了一些。

雨,不知何时己经停了。

手腕依旧剧痛难忍,但一丝微弱却无比清晰的光芒,刺破了绝望的阴霾。

【顾砚之……】

【发簪……】

【琼林宴去不了……那就……首接去你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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