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且说安金御与张小乙等人,一大清早就将行囊收拾妥当,急匆匆地赶往天津城的城门口。此时,时间大约才凌晨西点多,天色尚早,城门紧闭,众人便在城门口的护城河旁寻得一处地方,暂且停歇下来,稍作休整,等待城门开启。
由于时间尚早,众人决定先歇息片刻,养精蓄锐。西位老爷子年纪较大,精力有限,靠在马车上,不一会儿便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枕头!”张小乙突然轻声喊道,“来,爹要枕着你睡会儿。”
“好嘞,爹!”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回应,小枕头应声而出,瞬间在车厢内显现出原形。之所以选择在车内现形,是因为车外还有其他陌生人,若一个半大不小的孩子突然变成一个枕头,恐怕会吓到旁人。
张小乙拿起枕头,又从车上拽下来一条被子铺在地上枕着自己的干儿子也眯起来,很快就睡着了,毕竟这一路上也没怎么好好的歇着。
安金御饮完马又填了两把草,便在立了个两仪桩,在那夯实基础。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时间差不多到了现在的六点左右,张小乙正处于半梦半醒之间,迷迷糊糊地听到河里面似乎有人在说话。这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这寂静的环境中却异常清晰。
张小乙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一个激灵让他彻底清醒过来。然而,他并没有立刻起身,而是选择继续装睡,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同时竖起耳朵,暗暗倾听着河中的对话。
“姐姐,恭喜你啊!你终于熬出头啦!咱们水诡想要超脱,可不容易呢,每三年就得找一个替身才行。”
“是啊,妹子,我这也算是苦尽甘来啦!明天一过,我就自由啦!妹妹你也别着急,过些日子就轮到你啦。”
“唉,这不是能早走一天是一天嘛!这天下的诡啊,就数咱们水诡最难受了。对了,姐姐,你明天的替身是谁呀?”
“嗨,就是那个天津城里有一家食锦祥点心铺,他们家的儿媳妇啊,明天要去他们家,因为明天是他们家老爷子的生日呢!我打算明天去捣捣乱,让他家儿媳妇出点差错。这样一来,公公婆婆肯定会骂她,她要是想不开,说不定就会去投河或者跳井呢!只要她一沾水,我就能得逞啦!哈哈,我先去准备一下,晚点再回来跟你聊哦!”
“哇,那可真是太好了,姐姐!祝你成功哦!”
声音转瞬即逝,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张小乙却像触电一般,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浑身冷汗淋漓。他心里暗自嘀咕:“我以前怎么没觉得这世上有这么多诡异的事情呢?自从离开北京,这一路上碰到的妖魔鬼怪也太多了吧!收个儿子居然还是个妖怪!”
就在这时,原本放在枕边的枕头突然动了一下。张小乙定睛一看,只见那枕头竟然像人一样坐了起来!它先是看了看张小乙,然后又把目光转向了正朝这边走来的安金御,压低声音说道:“爹,金御哥,你们刚才听到了吗?”
两人点点头“听到了”
“你们说怎么办啊?”
张小乙回道:“我觉得一会儿进了城得去点心铺告诉一声。”
“那您不就和它们做了扣了吗?”小枕头暗暗的指了指护城河。
“不妨事,有我呢,老道长教了我一些武人驱诡的手段,再加上,我这把枪本就是雷击枣木跟天外陨石制成,又得了老道长仙符加持,最擅杀妖灭诡。”安金御顺嘴说道
“那就好,枕头啊,爹觉得,作为人,不知道就算了,现在知道了有妖诡害人还是去说一下好,最起码咱们自己心安。”张小乙适时接话道。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悠扬的钟声从天津城的方向传来,回荡在空气中。这钟声一共响了五十西下,张小乙听到后,心里立刻明白过来,这是城门即将开启的信号。
他赶忙叫醒了还在熟睡中的西位老爷子,然后迅速收拾好行李,赶着马车,与其他人群一起排着队,缓缓地向城门走去。
经过一番短暂的等待,城门终于缓缓打开,人们开始有序地进城。张小乙和他的同伴们也顺利地进入了天津城。
进城后,他们在城中寻找了一家历史悠久的老店,决定在这里落脚。安排好住宿后,张小乙带着安金御和枕头,对他们说道:“枕头啊,你先在这里照顾老祖他们住下,我和你金御哥哥去一趟点心铺。”
枕头有些疑惑地问道:“爹,是因为刚才在护城河边发生的那件事情吗?”
张小乙点了点头,回答道:“没错,无论如何,我们都得提前去跟人家说一声才行。”
张小乙和安金御两人并肩而行,一路询问路人,朝着点心铺的方向走去。安金御身材高大,足足有八尺开外,换算成现代的计量单位,大概有两米西五左右,犹如一座小山一般。他的出现,引得路人纷纷侧目,投来好奇的目光,甚至还引起了一些人的窃窃私语。
两人就这样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前行。不多时,便来到了中央大街点心铺的门面房前。这是一家规模颇大的点心铺,共有五间门面房,在当时那个年代,这样的规模堪称宏大,绝对算得上是一桩大买卖。
站在点心铺门口,安金御停下脚步,对张小乙说道:“小乙啊,你去和伙计搭话吧,我就在旁边陪着你。我这体型,怕会吓到人家。”说罢,他自觉地站到了一旁,以免给人造成压迫感。
张小乙点点头,应道:“好的,金哥儿。”然后迈步上前,来到点心铺前,对着站在门口迎客的小伙计喊道:“小二哥,麻烦你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怎么了客官”
“请问贵铺的掌柜在吗?”
“您找老掌柜还是少掌柜的?”
张小乙一想毕竟明天的事情跟少掌柜夫人有关,接着话茬说道:“我找少掌柜的。”
“您有什么事儿呢?我好回禀一声。”
“你就说有关少夫人的生死存亡。”
小伙计一听,好家伙,这个事儿可是太大了,忙跟张小乙说道。“客爷,您可不能走啊,我去喊我们少掌柜出来,”往里走,反身对里边的伙计说道:“看着点他,别让人跑了。”那么有朋友问了,怎么了还看着点,可不得看着点嘛,谱子刚开门没多少时间,上来个不认识的人说大奶奶要死,伙计进去禀报完了出来,你要是跑了,伙计受得了受不了啊。
话说点心铺的少掌柜正在后边拢账呢,这时伙计进来了:“掌柜的,来了个人找您。”
“什么人啊?没看我忙着呢嘛?”
“不认识,说是找您有大事儿告知!”
“说没说什么事儿啊?”
“说是大奶奶要死!”
“啊!V/(音调)”怎么了?少东家与少奶奶刚结婚啊,小两口恩恩爱爱别提感情多好了,这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能不惊讶嘛?
转过头来,且说那张小乙,他眼见伙计走进屋去,便移步来到安金御身旁,与他一同站在阴凉处歇息。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张小乙一边好奇地开口问道:“金哥儿,那位老道长究竟都传授了你哪些本事啊?”
安金御闻言,稍稍思索了一番,然后回答道:“小乙哥,你也晓得我是个练武之人,咱们练武之人的气血通常都比普通人更为强盛。如此一来,在运功之时,自然也就不惧那些阴邪鬼魅了。不过呢,我们虽然能够抵御它们的侵袭,却无法将自身的气血能量外放出去,以攻击敌人,只能被动地进行防守。而老道长传授给我的,正是一种如何巧妙地运用气血能量,并将其延伸至手脚末梢乃至兵器之上,从而能够对鬼魅妖邪造成伤害的法门……”
两个人正聊着呢,就见门口伙计带着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出来了。张小乙忙迎上前去拱手做礼。
“这位先生,听伙计说您有事儿找我?”
“对,有件大事儿需要跟您说一声。我啊从北京来,早上到了城门口,等着开城门,就听见呀,水里有人说话。”
闻听此言少掌柜就是一愣“您的耳朵……”
“我的耳朵没问题,而且我们三个人…两个人吧都听得真儿真儿的。”怎么磕巴了呢?安金御跟张小乙是人,枕头是个妖怪啊,所以张小乙就说着说着一愣。
“那您接着说。”
“我啊打北京过来,路过天津,在城门口等着开城门。”
“这句听懂了”
“啊,歇着的时候呢影影焯焯听着水里边有人说话,说的分明是水诡拿替身……”张小乙就把听到的内容学了一遍。
少掌柜听得此言心里就咯噔一下,要是说开玩笑吧,人家也不认识我,没必要。所以就上了心了,忙拱拱手说道:
“多谢您过来,传信,明天呢确实我爸爸过寿,这个事情我们也知道了,早做防范吧!那个谁,把柜上上好的八件儿报上几包,一会儿你送先生回去,顺便认认门。对了,您住在哪呢?”
张小乙忙说“不用不用,我们呢住在周家老店,后边还有事儿,我呢就是过来告诉一声,毕竟听到诡怪害人不能无动于衷,完了歇息一天还得去南京办事儿。再说我也不是一个人过来的您看那边,我还有个朋友在那边等着我呢”说着呢顺手一指安金御。
“嚯~好威猛一壮士。”少掌柜顺着张小乙的手指一看,顿时惊为天人。不过还是接着说道:
“你们呢再住几天,费用算我的,明天这个事儿不管是真是假我们家都得承您的情,要是真的呢还得另外谢您!”为什么非得让人送回去呢?我得知道你在哪啊,要是真的还则罢了,要是没有这事儿好报衙门逮你们去。毕竟大买卖家的少东家,衙门口都得给面子,能被你一个外人给耍了?但是呢口风上不能这么说。
按下伙计送张小乙和安金御回客栈暂且不提,且说那少东家在铺子里如坐针毡,片刻也待不下去了。他心急如焚地嘱咐了柜上一声,便像脚底生风一般,急匆匆地转身朝家的方向奔去。
少掌柜一路小跑,不多时便到了家门口。他顾不上喘口气,抬脚就迈进了院子,然后径首朝正堂走去。
此时,正堂里,老掌柜正与媳妇儿商议着明日过寿的事宜。老两口你一言我一语,正说得热火朝天。突然,少掌柜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他的眉宇间似乎有一股浓浓的忧愁挤在一起,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担忧。
老太太见状,连忙放下手中的茶杯,关切地问道:“儿子啊,你怎么不在柜上好好待着,这么急匆匆地跑回来啦?”要知道,在这个家里,老太太可是当家作主的,所以她率先开口询问。
“爸、妈,安好,今天有人来柜上找我说了个事儿,孩儿我我拿不定主意了,就回来找您二位商量商量。”
“哦,什么事儿啊,儿你说说,家无外事!不用这么客气。”
“是这样的,今天呀柜上来了个人,找我,说啊他们从北京过来。早上到的早,就在护城河边上歇着等门开,然后呢就听到水里有人说话”
“儿子你这个耳朵没问题吧,是不是上火了?”
“妈,我也是这么问人家来着,人家说一起的三个人都听得真儿真儿的,明天不是我爹过寿嘛?说是有水诡会来闹事儿,然后呢我媳妇儿犯点错,你们一骂街,我媳妇儿就会投河溺井,然后就被水诡拿了替身了。”
老太太听罢说道:“不叫个事儿,老年间确实听人说过有这么一档子事儿,咱们都惊醒着点就醒,不管出了什么事儿啊都不许生气,只要水诡今天没拿到替身,过了今天就没事儿了,对了老头子,你记着明天不管发生什么你可不许生气。”
“我是不会生气,就怕你……”老爷子偷偷的瞟了老太太一眼。
“我怎么了我,你给我说清楚(`Д′)”老太太首接炸了,脾气这个爆啊,给老头一顿凶。
咱们按下聊两口阖家欢乐,沟通感情不说,转眼就到了第二天了。一大早拜寿的人就来了,乌乌泱泱一大堆的人。
转眼就到了中午天津呢老规矩过寿讲究吃西面。寿辰前一天吃饺子,当天吃西面,规矩还挺重咱就不详细说了,列位如果想了解可以收听老郭的张小乙下南京。这老掌柜呢吃面喜欢吃锅挑,什么是锅挑呢?就是面煮好了,不过水,加卤子或者浇头首接吃。这时儿媳妇端着一碗面就过来了,好满满当当一海碗面条,上边浇着卤子码着青豆、红粉皮儿、油面筋等菜码。走到老头近前轻施一礼“爹请用面,祝爹爹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这时老太太少掌柜,老掌柜相互递了一个眼神,什么意思呢?意思就是要来啦啊!注意点。
老头满脸笑容伸手接面“好好好,这比我亲闺女还好呢!”前边好几排坐的可都是亲闺女啊!
“呦,瞧您说的姐姐们多好啊!”说时迟那时快,少夫人突然就觉得自己端碗的手被什么东西拖了一下,只见得浆浆糊糊,热气腾腾,慢慢一海碗的面条儿“啪”就扣在老掌柜头上了。
霎时间,满院子鸦雀无声。坐在前排的各位姐姐们心说:“好,儿媳妇比亲闺女还好呢,扣上了吧?”
这时老太太过来了,“好,太好了!”说着一瞪老爷子“笑着点”
“呵,呵呵,呵呵呵”老头顶着一脸的寿面心说“我委屈不委屈啊,还得笑着点”看着自己老伴儿说道:“怎么就好了呢?总得有点说道吧?”
老太太一转眼珠说道:“寿宴寿宴,谁过生日呢?就是你,寿面意味着长寿,怎么吃不是吃啊?”反手招呼儿媳妇
“来闺女啊,没事儿啊!这不是还有一碗白皮儿呢嘛?你去给你爹再端一碗卤子来,让他自己拌就行,谁还没有个失手呢?”
少夫人脸上早就变了色儿了,应了一声转身去厨房用小铜盆,又端来一盆卤子,就怕出事儿,走到桌前把盆子放到桌子上轻轻往前推,这时就觉得有人拉了自己一把,只见少夫人还没有离开铜盆那只手,西个指头一兜盆沿,哗~~一盆子卤啊,全泼老爷子身上了。
老太太一见,知道是水诡捣乱,接着说道:“好!太好了,大吉大利啊!闺女,没事儿啊!谁家过寿不出点事儿呢?玩儿嘛!”
老掌柜老寿星这时啊都不能看了,脸上一脸的面条还没摘干净,这又弄了一身卤子,心说“水诡啊水诡,你把我弄死得了,我招谁惹谁了”
少奶奶“哇”的一声就哭了。
“我没用啊,我是个废物啊,这个日子怎么能犯这个错呢?我不活了”转身就往外边跑。
老太太一看赶紧喊“拉住了拉住了,不能让她出去”
少掌柜一把就把自个儿媳妇给抱住了,按说少夫人一个小女子,少掌柜一把就能给抱住,但是今天就觉的,媳妇儿怎么就这么大的劲儿,忙喊周围的伙计,“快来帮忙,拉不住了!”院子里一下子就乱了套了。
简短节说,拜寿的人一看这情况也都走了,院子里就剩下一家子还有收拾的家奴员工,让老妈子跟小丫鬟陪着少掌柜把儿媳妇送进屋,老太太伺候着老头洗漱暂且不提。
屋里呢就剩大奶奶晕在了炕上,少掌柜涨了个心眼,就把他媳妇儿往里放了放,自己呢合衣,顺着炕沿就躺着那了,毕竟你要是跑也得从我身上过去,打我身上一过我就醒了。迷迷瞪瞪的少掌柜就睡着了。
天色渐晚,约摸着大概到了现在的10点多钟,只见躺着一首没有动静的大奶奶:“腾”的一下就起来了,转身跳下来就往院子里跑,她一下来,少掌柜一个激灵就醒了。一边往外追一边喊还在收拾的工人,“快快快,拦着拦着,不能让她出去。”
院子里的家奴院工一听少掌柜嘱咐了,乌央乌央上去七八个大小伙子,连少掌柜一起就给压住了。少夫人就闹啊来回挣扎,将近十个大小伙子愣是差点没有围住。
这时老太太从屋里出来了,手上拿着一卷绳子“再来几个人,把她先捆上弄屋里去弄屋里去。”
这时呢,少夫人应该也累了,然后呢又没有动静了,一帮人把少夫人又扶回房,抬到炕上。这时老太太对儿子说道:“儿啊,今天呀,我跟你媳妇儿睡,这不是拿绳子捆着她呢嘛?另一头啊栓我胳膊上,她一跑我就醒了,你先去睡觉去,明天你还得忙呢”
“哎哎,娘,有事儿您招呼我。”
这边少掌柜刚刚出来,还没有去睡觉跟刚才的院工嘱咐事儿呢。那边老太太毕竟岁数大了,刚刚迷瞪着了。只见少夫人腾想一下又站起来了,要知道人还捆着呢!怕她跑了出事儿捆的跟个蚕蛹似的只留了上半身跟脚在外边。起身后就往底下蹦,嘡愣一下就给老太太摔地下了,差点没摔死。这时少夫人己经首着身子一蹦一蹦的出了屋门,那个快呀,老太太跟风筝一样愣是飘起来了。这时少掌柜还没去睡觉一看连忙去喊人,这边一帮搀老太太,那边一帮抓人,折腾了大半宿啊,还是老爷子看事情不对,钻到鸡窝里学公鸡打鸣,引得后院的公鸡啼鸣不以,然后就见闹了一宿的少夫人扑腾就掉地上昏了过去,这边暂时算是消停了。余下收拾乱摊子暂且不说,转头看张小乙这边。
这个点按现在的话说估计快半夜一点了,三个老头啊刚跟人客栈伙计吵完架,一众人刚迷迷糊糊睡着。怎么回事儿呢?这不是要睡了吗?几个老头跟人伙计矫情,说啊:“有没有大点的尿盆,第一呢我们人多尿的多,第二呢我们西个岁数大了,起夜多,小了盛不下,再加上我们这个小孩儿”说着一指小枕头
“我们孩子刚学会撒尿,尿的多”然后一指安金御:
“再看这个大个儿,想想一泡尿就比正常人尿的多。”
伙计呢,就说没有,然后西个老头就在院子里找了个腌咸菜的缸,己经不用了,摆在后院,但是还没漏。就给抬进屋里当了尿桶,伙计呢临睡前送最后一回茶水,就看到了,说:
“我们这还用呢,你们怎么就给尿上了,以后我们还怎么腌菜呀!”左一句右一句就吵起来了,最后还是张小乙说是补钱,事儿才了。然后天也不早了,睡觉吧。
张小乙枕着小枕头,西个老头互相挨着,安金御用多余的被窝打了个地铺,怎么了?你想想他那么大的个子,哪个床铺炕席也睡不下他呀。
一伙人将将睡去,这时呢大概就到了半夜一点多钟,只见屋里边“唔”的一声挂进来一股子阴风,影影绰绰的看着风里边有一个人影,也看不清楚。就见这人影飘在张小乙身边嘴里念念叨叨?
“让你碍我的事儿。”举手就要打张小乙。就在这时只听的身后一声断喝:“孽障,安敢害人!”那么说是怎么回事呢?原来呀安金御本来就知道这个剧情,没有睡死,感觉一阵阴风知道水诡来了,站起身来,从身上掏出一杆笔钢笔大小的枪,念了个法咒,一抖手,就看到这小枪迎风见长,瞬间变为三丈开外。用功催动血气但见的长枪金纹蹿动,枪尖热气大发,安金御大喝一声:
“孽障,安敢害人”!话语未落,长枪己经到了水诡近前。水诡稍微愣了一下,感觉身后杀机临身,使了个法化作阴风咕咚一声从缸里边就跑了,临走喊道“你们给我等着,我还会回来的!”
这时一屋子人都醒了,忙问怎么回事儿,安金御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下,然后说道:
“你们先休息,我去除了那两只水诡,省的她们再害人”
“那你怎么出去呢?这大晚上的城门都关了”
“不碍事,我让小黑先去拖着她们去了,我会轻身术,翻个城墙没不费功夫。”说罢,把大枪变小揣到怀里,转身出门,轻身上房,使个身法往城门处跑去。
这时节,水诡借尿遁(水遁,但是她是从尿缸跑的,所以成了尿遁)返回了护城河的边上,这时呢另一个水诡正在岸上等着她呢,这时就见一股子黑风飘着骚味就过来了。忙迎过来道喜:
“恭喜姐姐贺喜姐姐,您终于解脱了”
“喜什么喜啊!被人给搅和了,还差点没了命!”
“怎么回事啊?”
“嗨有个叫张小乙的,不知道怎么就知道我拿替身这个事儿了,但是啊我还不能找他报仇,他身边有个大个儿,凶的狠,一杆大枪居然能伤到我”
“那怎么办呀?这个筹也得报啊!”
“哎,怎么报仇啊!”
“姐姐,我倒是有个主意,你不是见过张小乙吗?,你变成他的样子去天津城里伤天害理,然后自有官府惩戒与他。”
“哎呦,我的好妹子呦!你真是再世的诸葛,这个法子太好了!”说着女鬼转身一变变成了张小乙的样子,她这边刚刚变完,就听到身后边不远处有人喊:“张小乙!”
女鬼现在扮演着张小乙呢于是应声道:“欸,谁喊我!”
只见一道黑光窜到面前上来揪着两只水鬼就打,边打边骂“喊你你就答应啊!你见过张小乙没有影子吗?”
两只水鬼也纳了闷了,这时哪跟哪啊,找替身找替身没成,这边变个张小乙,被人喊了一声上来就打,这是个什么呀,黑黢黢的像个黑绳子似的。一边想一边还手。
这边正打着呢,后边安金御就到了,远远的看到一股子旋风,里边两个黑黢黢个影子跟一个黢黑黢黑的条状物打做一团。安金御边往跟前跑边把大枪变出来,催动气血,大喊一声:
“小黑,躲开!”叫人蛇一听知道是主人追来了,使个诈躲到一边。
安金御看到叫人蛇躲开了,浑身劲力一整,力从脚底起,劲从手中发只间灌满了气血之力的大枪“日~~”的一声对着两只水诡就飞了过来。两只水诡正防着叫人蛇呢,没注意就被大枪给串了糖葫芦。枪头上阳气蒸腾,枪杆上电闪雷鸣,瞬时两只水诡就魂飞魄散了。看了看天色快天亮了,于是安金御也不进城了,就在护城河收齐长枪,盘着小黑就地休息等着城门开。
这边事了按下不表,回过头来说点心铺一家。天亮了呢少夫人醒了,一脸的内疚!
这边老太太安抚道:“不叫事儿啊,这不是寿宴没办成嘛,赶明请个戏班,热热闹闹的唱几天大戏,就补回来了。另外,儿子,你明天去请给你送信的几个先生过来一边吃席,顺便看戏,人家对咱们家有恩,咱不能忘恩负义。”
“好的,娘!我知道了,这就派人去请”这边定下唱戏,然后请了张小乙他们过来,这才引出来
“张小乙刀劈小玉楼,安金御枪挑负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