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淮婵,你只不过是运气好…”
秦镇北见那货还想“哔哔哔”,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这家伙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人,拖下去枪毙了!”
他话音刚落,旁边的铁虎随即就上前,卸了他的下巴后,两个手下就将其拖死狗一样拽走。
“那个…淮婵你先将这处理一下,等会儿我要问点事”
秦镇北将时淮婵放开后,自来熟的带着人走进了寨子里面。
红姑跟在旁边笑吟吟道:
“镇北哥,你准备带走这个大土司?”
“咳…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吗?”
秦镇北瞥了她和霍槿汐一眼,正气凛然的道:
“我只是不忍这样的佳人,在穷乡僻壤蹉跎一生,想给予她一些温暖,带她领略一番人生美好”
“嗤…”
红姑不屑的嗤笑一声,带着讥讽道:
“说的好听,那还不是见色起意?”
“哎!你可别怎么说,当初你要是不馋我身子…唔唔…”
秦镇北话没说完就被红姑捂住了嘴,看得霍槿汐心里一动,立马就思索着什么。
虽然时淮婵去处理寨子里的事,但还是让人给秦镇北他们,安排了休息的地方和吃食。
大概过了个把小时,众人吃过饭后时淮婵才忧心忡忡的出现。
“出什么事了,跟你的英雄哥说说”
秦镇北笑着喝了一口茶悠悠道:
“不管什么事都可以帮你处理,但事后你就要随我去沙城了”
“这…可以!”
时淮婵闻言迟疑了一下,就点头同意了,现在她是看清这寨子里的人了。
反正自己己经没有亲人,最后帮寨子一把就当还清因果各不相欠。
想到这里,时淮婵坐到旁边说道:
“这里除了我们白乔寨,不远的地方还有一座黑乔寨。
两座寨子本是一起的,但因为理念不合而分道扬镳,并且还相互仇视。
几百上千年来各有死伤,因此仇越结越深,几乎是不死不休。
而根据我们得到的消息,他们将在贡婆的带领下,今晚就要进攻白乔寨”
“就这?”
众人听完之后,皆是不以为然,红姑更是兴奋的出言道:
“那还来得正好,我最近实力大进,就差一些靶子当实验呢!”
时淮婵知道他们肯定不明情况,苦笑着连忙解释道:
“哎呀…红姑娘有所不知,一般情况我们白乔寨并不怕那黑乔;
但这次有贡婆出手就不同了,她可是能控制无数毒虫,常人只要被咬一口就没救了。
除此之外,那黑乔寨还有许多神秘人相助,所以前两回才会让我们抵挡不住吃了亏”
“啊…这!”
红姑听完有些错愕,不过随即就说道:
“这也不怕,反正有镇北哥在,那贡婆控制虫子有什么了不起,我们也有天蝎,一扎一个不吱声…哈哈哈!”
她说着也不知想到什么事,忍不住掩口而笑,这让霍槿汐很好奇。
“红姑,你说话就说话,莫名其妙笑什么?”
“当然得笑了,你看这是什么?”
红姑得意的朝她摊开掌心,却是一只形状如梭的蝎子。
“这…”
霍槿汐瞬间瞪大了眼睛,立马转头道:
“老板…我也要”
“咳…这个还不行,你现在还不被小黑子们承认”
秦镇北也是昨天才发现,红姑因为体内有了他的气息,小黑子们也不排斥她,所以才给她一只护身用。
霍槿汐听到他的话,有些狐疑不信,但红姑笑嘻嘻的拉着她去旁边嘀嘀咕咕。
对于这蝎子,时淮婵也是很想要,前不久她可是听寨子里的人说过其恐怖之处。
“不用羡慕,过些天我也送你一只”
秦镇北笑着随口说了一句,便问起另一件事。
“你们族里所谓的圣树离在有多远?”
“圣树?你们要去死人谷?那里很…”
时淮婵惊讶的本来要说很危险,可想到秦镇北高深莫测的手段,顿住之后道:
“那里离寨子要大半天的路程,今天去了肯定无法赶回来,要不还是明天我带你去吧!”
秦镇北对此没有意见,晚一天早一晚都无关紧要。
“那行,你下去将各种事安排好,今晚处理了黑乔寨的事,我们从死亡谷出来就首接回沙城了”
随后眼看天色还早,他带着红姑和霍槿汐在这寨子闲逛。
晚上,白乔寨的入口处,点着一个个大火盆,将周围照得亮如白昼。
秦镇北躺在寨墙的一张椅子上看星星,红姑和霍槿汐帮他按肩膀,活脱脱一个享受生活的富家大少。
“都几点了,这些黑乔寨的人也太没有时间观念,再不过来老子就上他们家去”
“噗…”
周围的人差点没绷住被他逗笑了,这实在有点破坏大战前的肃杀之气。
“就是,都耽误我的锻炼了”
红姑笑嘻嘻的在旁边附和道:
“要不倒时让他们拿“沸血饯”赔偿,我听淮婵说那是什么圣果,毒虫猛兽都喜欢,想来对小黑子们有用”
“嗯!这倒是,红姑你真是一个大聪明”
秦镇北笑着拉过她的手亲了一口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再过一柱香的时间,他们不来我就登门拜访!”
两人一唱一和就将黑乔寨的命运决定了,听得白乔寨众人庆幸不己。
暗道还好神使大人出现在他们这边,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秦镇北有些不耐烦,准备起身去登门造访时,寂静的夜里传来阵阵脚步声。
眨眼间就见大量穿着黑衣,手持弯刀的人蜂拥而至。
这些家伙刚过来还没有站稳脚跟,就听到一阵破口大骂传来。
“她妈滴…你们这群扑街知不知道自己迟到了,又知不知道浪费了老子多少时间,真是岂有此理!”
黑乔寨的众人闻言微微一惊,没想到白乔寨竟然早有准备,不过对此也没有太多惊讶。
毕竟他们这么多人行动,要想一点风声都不走漏,那几乎不可能。
这时人群里面一个中年人站出来,看到寨墙上身形挺拔的秦镇北,顿时不由眉头皱了皱。
“汉人?你是谁,时淮婵在哪里,让她出来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