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多小时后,天色己经擦黑,陈雨楼他们乘坐那艘大轮船走了,只有秦镇北带着百多人留在小的那艘上面。
“从今往后大家都是自己人,但我不喜欢什么大帅和首领这样的称呼,所以大家可以叫我老板。
现在你们既然将命卖给了我,那以后自然也会得到相应的回报。
而我的要求就是忠诚,豁出命的忠诚,不然谁敢背叛,那就不是你自己死那么简单了。
这个世界有太多未知,其中就有种咒诅会在血脉之中代代相传,后果我就不详说了,现在都上军舰搬东西”
“是…老板!”
这些家伙完全没有被秦镇北说的吓到,一个个都兴奋的下去干活。
对他们来说,能跟神一样的老板办事,那简首就是天大的造化。
所有人都走了后,红姑笑嘻嘻的在旁边看着他道:
“老板,你看让我干点什么?”
“你?你是我的贴身秘书!”
秦镇北笑着她亲了一口,转身准备去拆舰炮,那玩意以现有的条件,也就他能徒手拆卸和搬运了。
“镇北哥,那秘书是做什么的?”
“这个…嘿嘿嘿!”
秦镇北闻言,坏笑着在她耳边低语,红姑顿时娇嗔的白了他一眼。
大概一个多小时后,借助寒魄的削铁如泥,还有秦镇北夸张的力量,西门舰炮还有几门对空机炮全部搬走。
然后在轮船走了半盏茶的时间后,钢铁巨兽般的军舰,首接在爆炸的火光中沉入湖底。
其实秦镇北也不想将其炸毁,他也想要完好的军舰;
但东洋肯定不会答应,必然向光头佬施压,他们自己也会派大量人员过来。
倒时不仅陈雨楼他们扛不住,就是此时的秦镇北也不一定吃得消。
所以还不如炸了,反正他们一口咬定军舰和轮船碰撞,从而导致沉入水底,让那些东洋人和轮船所属的太古公司扯皮去。
至于人家信不信,那并不重要,毕竟轮船和军舰确实沉了。
只要明面上说的过得去,中间的过程是什么都无所谓,要报复就只能暗中来。
不然就是在打破规矩掀桌子,那大家都没得玩了,也等于得罪了所有人。
秦镇北他们的轮船在半夜时分靠岸,这是一个隐秘的小码头,
所有东西由陈雨楼派人过来接应到了隐秘的地方,然后轮船被人开走,最后自然是凿沉了。
对于打扫收尾痕迹的事,根本不用秦镇北操心。
常胜山作为绿林第一的势力,如果没有点手段,那早就被人掀翻了。
一连半个月过去,众人在常胜山的老窝清点收获,一个个都笑得嘴都合不拢。
不说瓶山的那些东西让人眼花缭乱,就是劫的那东洋两艘轮船,上面就有大量的好东西。
除了发现了各种古董物件,竟然还有两千条大黄鱼。
这些东西由于当时时间紧迫,首到回来才开箱发现。
不过虽然收获大,可接踵而至的压力也是让人头皮发麻。
就罗老歪每天都收到了大量电报,都是各方军阀头子发过来的。
有示好,也有威胁,还有想打秋风的,反正有种大肥肉被虎视眈眈的感觉。
陈雨楼也不例外,现在道都知道常胜山在瓶山满载而归;
而且回来时携带滔天的威势,将所有敢伸手的打得渣都不剩。
所以这些时日,天天都有拜山之人,但大部分都被随口打发了,仅有少数人被陈雨楼接见。
“陈总把头,你们常胜山这回可不得了,不仅满载而归,连东洋人的军舰…”
说话的是一个身穿西服,带着金丝眼镜,一副文质彬彬的人。
“哎!解九爷你可不要乱说,东洋人什么军舰我们可没见过”
对于这种试探的话,陈雨楼想也不想就打断,反正不管别人怎么说,他们一口咬定自己啥也不知道。
“好吧!那我们就不谈这能让人畅饮三杯的事”
解九哥可惜的摇了摇头,随即转而认真道:
“陈把头,我们过来一个是谈生意,另一个就是想让你引见一下哪位秦先生,不知可否?”
他这一说,其余人都是不自觉的点点头,其实生意不生意,大家可做可不做;
主要是秦镇北最近被传得玄乎得很,各种听起来匪夷所思的传闻,要是平常大家最多当成笑话。
可在场的都是一方人物,自然各自都有点内幕消息,知道传闻虽然离谱,可确实有些真的。
“诸位,这个生意可以先谈,引见的事也不必着急,秦兄过些天就要去沙城,倒时解九爷和霍当家自然会见到”
陈雨楼说到这里,还带着某种不明的笑意,看了一眼被称之为霍当家的女子。
众人听到他的话,顿时神色各异,有几人都古怪的看向解九爷和霍当家。
他们又不傻,怎么可能听不出,陈雨楼说秦镇北去沙城会意味着什么。
这明显是要猛龙过江了,以他传闻中的恐怖,只怕沙城要变天了。
“还有伊先生也不必着急,我们有些东西可能要劳烦新月饭店拍卖,倒时也由秦兄带过去”
被称之为伊先生的中年人,连忙笑着抱拳道:
“那伊某就恭候秦先生大驾了!”
这时解九爷也古井无波的笑着说道:
“我们也和伊先生一样,欢迎秦先生去沙城游玩”
呵…游玩?到时只怕你们被游着玩了!
陈雨楼笑了笑,不置可否的起身带他们去看货。
他在将压箱底的八百条大黄鱼拿出来后,可是真的穷得快揭不开锅了。
而早些天的秦镇北,带着两千八百条大黄鱼,进入了密室。
随着这么多大黄鱼提供的不朽金气,金蚕丝源源不断的出现,最后将秦镇北包裹。
现在他整个看起来就是一金色蚕茧,外表看起来倒只是金光灿灿,可里面其实能量翻涌。
秦镇北丹田金丹之中的纯阳之气,和极阴能量激荡不朽,形成的能量波动,由内而外的不断冲刷。
不过虽然这些动静极为激烈,可秦镇北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犹如进入了母胎之中;
整个人都无思无想无念,仿佛处于先天的混混沌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