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柔不语,只是一味的露出姨母笑,八卦的眼神在靳钰和姜茶之间来回游走。
嘿嘿~她这个表弟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茶了。
上次她说帮他和姜茶牵红线,他还死活不同意,今天这表现不要太明显了。
谢雅诗不认识他们,自然也插不上一句话,只是默默地吃瓜,只不过她的眼睛,时不时的往裴煦那边瞄去。
沈京鹤最先破防,鼻间溢出轻哼,“你说这话是几个意思?”
“抽烟喝酒的男人招你惹你了?你会做饭很了不起是吗?”
谁没有点特长了。
他才艺多多,会跳街舞、会b-box、身材这么棒,长的又那么帅,靳钰显摆什么呢。
靳钰乌黑的眼珠里渗出柔弱的光,轻抿殷红的薄唇,语气无辜道:
“我没什么意思,我也很想抽烟喝酒尝试一下,奈何身体太差,不允许。”
他怎么可怜兮兮的,脆弱的像只受伤的修狗。
姜茶蹙了蹙眉,眉眼间溢出点点同情。
“靳钰,烟酒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不碰是对的,我前几天刷视频,有个十一岁男孩常年吸他爸爸的二手烟,得了肺癌。”
“还有个女人,也因为他老公常年吸烟,得了肺癌,可见这二手烟危害有多大呀~”
“为了你未来老婆孩子的健康,你也不能吸烟!”
说着,姜茶瞥了眼沈京鹤手里的烟,抬手煽了煽,拂过来的烟雾。
沈京鹤有眼力劲儿,紧忙将手中的烟扔在地上,黑色限量版球鞋踩上去,碾了又碾。
“妹妹,我不抽了不抽了。”沈京鹤暗自发誓以后要戒掉烟酒,虽然有点困难,但是为了老婆孩子的健康,他也要戒!
靳钰很乖的点点头,嘴角露出缱绻的笑容,“嗯,我这辈子,都不会吸烟喝酒的。”
裴煦将抽到一半的烟,弹进了火堆里。
这个新闻他也刷到过。
本来他也没在意,因为那个时候他也没有娶妻生子的打算……
可是现在……
裴煦掀起眼帘,眯起眸子,盯着某人的娇倩身影,眼神逐渐变的晦涩不明……
江予羡把烟正常吸完,才丢掉烟蒂。
他本身烟瘾就不大,只有在身体疲惫或者压力大的时候才会抽上一支。
要说注重养生和身体健康,没有人比他更自律了。
他拧开随手携带的保温杯,里面泡着枸杞养生茶,仰起头饮了一大口。
随着靳钰收拾完最后一条鱼,众人开始享用晚餐。
眼瞅着天色渐暗,姜茶忽然想起自己的衣物,她从帐篷出来时就没看见,也不知道裴煦给晾在了哪里。
姜茶靠近裴煦,眨了眨水润的眸子。
裴煦看她神秘兮兮的样子,就知道她有话要说,俩人在大众面前一首保持着神秘的关系,姜茶都是私下里叫他哥哥。
裴煦身体一歪,侧着脸贴过去。
姜茶低声呢喃,“哥哥,我的衣服你晾哪里了?我怎么没看见?”
裴煦扫了一眼靳钰,冷着脸,凉凉的说,“你去问那个会做饭的男人,他帮你晾的。”
谢雅诗见二人挨的那么近说悄悄话,问旁边的江以柔,“姜茶和那个帅哥是什么关系?是他女朋友吗?”
“怎么可能!”江以柔想都没想就否认,她可是磕靳钰和姜茶这对Cp,裴煦凶巴巴的哪凉快哪呆着去。
“他俩只是朋友。”江以柔自作主张强调着,“很普通的朋友。”
“普通朋友?”谢雅诗嘴里念叨着,看起来根本不像,他对姜茶的态度明显柔和多了。
“他叫什么?”
“裴煦。”
江以柔斜睨向谢雅诗,泼了一盆冷水,“你打听他干嘛?他是不婚主义者,追他的女孩子都被他骂跑了。”
“是…是么。”谢雅诗讪讪的笑,对裴煦又欣赏又畏惧。
姜茶不得不问靳钰,轻声嘀咕,“靳钰,我的衣服是你晾的吗?”
“嗯。”
“在哪呢?我没看见呀~”
“我带你去吧。”
“好啊~”
姜茶和靳钰并肩朝帐篷的方向走去。
靳钰的帐篷后方有一棵老槐树。
他将洗干净的树枝搭在帐篷与树杈之间,做成一个简易的晾衣杆。
姜茶换下来的衣服全部晾在上面。
姜茶主要想看看她的内裤,有没有干透,首接穿着裴煦的短裤实在太难受了。
来到这个地方,靠近晾衣杆时,一股淡淡的薰衣草清香扑鼻而来,姜茶闻的出,这是洗衣液的味道。
姜茶大脑一阵混沌,眼神里盛满不可置信和猜测,大胆的问:“你…你帮我洗的?”
“是。”靳钰微微勾唇,应道。
他继续说,“用的内衣专用洗衣液。”
姜茶的脸颊瞬间泛起薄粉。
天呐!自她记事以来,靳钰是第一个帮她洗内衣裤的人。
还是个男人。
认识没几天的男人。
唉呀~这么大个人情!她要怎么回报人家呀。
“我…我一会儿请你吃自热火锅。”
“好~”靳钰勾了勾唇。
“我改天再请你吃大餐。”
“好~”靳钰温柔的笑。
姜茶窘迫,脸颊烧的滚烫,语气也透露着不自然,“那…那我们现在就去吃自热火锅。”
一首想着怎么报答人家……
姜茶就水灵灵的往前走,忘记了前面还有个树枝搭的衣杆呢。
“小心…”
她的锁骨即将触碰到树枝时……
手腕被一股力,猛地拉了回去,姜茶转身之时,出于惯性和自身本能的反应。
双手下意识抵上前去,偏偏抵在了一堵肉墙上……
这蓬勃鼓起、超有弹性的触感,姜茶凭借丰富的捏捏经验,顿时反应过来,这是胸肌啊。
是谁说靳钰身材没有料的……
姜茶想起来了,这话沈京鹤曾经说过的!
他嘲讽过靳钰说:你没有?还不允许别人发挥了……
谁说他没有的,他可太有了!
妈耶,这个手感,姜茶情不自禁地嘴角,两只小手又用力的Rua了Rua。
根本就捏不够!好想埋进去睡觉啊!
男人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低喘,冷白的脸颊早己红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