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四合院之开局截胡贾东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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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无为有益
主角:
林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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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为有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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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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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白纸与脓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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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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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都市脑洞 都市 重生 系统 四合院 都市异能 发家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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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拿回我的钱,馋死你的眼

西合院那扇饱经风霜的朱漆大门豁然洞开,震耳欲聋的唢呐声和鼎沸的人声如同热浪般涌出。

大红“囍”字在斑驳的灰墙上异常刺目,空气里混杂着劣质香烟、廉价点心和一种过于甜腻的喜庆。

刚从车水马龙的现代世界坠入此间的林峰,被这浓烈的六十年代婚庆现场砸得有些恍惚。

“东旭哥!新娘子接回来喽!”一声破锣嗓子般的吆喝穿透喧闹。

人群潮水般分开。贾东旭穿着崭新的、明显不合身的蓝色涤卡中山装,胸前别着红纸花,搀扶着刚过门的新媳妇秦淮茹。

秦淮茹一身洗得发白、勉强算作红色的碎花棉袄,低垂着头,乌黑的发辫垂在胸前。

她步子迈得极小,带着初入陌生环境的怯意,偶尔抬眼飞快扫视闹哄哄的邻居,那眼神水汪汪的,像受惊的小鹿,又藏着点不易察觉的韧劲儿。

“新娘子真俊!”

“东旭好福气啊!”

赞美和起哄声此起彼伏。贾张氏,贾东旭那胖得溜圆、一脸刻薄相的妈,挺着胸脯在人群里穿梭,嗓门拔得老高:“那是!我们东旭找的媳妇儿,十里八乡都挑不出第二个!瞧瞧这身段儿,好生养着呢!”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旁人脸上。

喜庆的锣鼓和哄笑冲击着林峰的耳膜。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身上同样洗得发白、肘部打着补丁的棉布外套口袋。

里面空空如也,连个钢镚儿都摸不着。一股邪火“噌”地窜上心头,烧得他太阳穴突突首跳。

三个月!整整二十七块五毛!那是原主这个老实巴交的钳工学徒勒紧裤腰带,一个子儿一个子儿省下的血汗钱!全让贾东旭打着“老娘病重”、“结婚急用”的幌子借走了,连张借条都没留!原主抹不开面子,不好意思开口。

此刻,看着贾家母子那副得意洋洋、昭告天下娶了天仙的模样,再看看这满院为贾家张罗的热闹,林峰只觉得一股冰冷的怒意首冲头顶。合着全院都在喝彩,就他一个人在滴血?

目光扫过人群。院子中央那张充当主桌的破旧八仙桌旁,坐着三位院里公认的“大爷”。

一大爷易中海,轧钢厂的八级钳工,头发花白,脸上挂着悲天悯人、仿佛全院道德都扛在肩上的凝重,正端着掉了瓷的搪瓷缸子小口抿茶。

二大爷刘海中,矮胖身材,官迷心窍,在街道办挂了个小组长的虚职,此刻挺着肚子,手指习惯性地在桌面上敲打。

三大爷阎埠贵,小学老师,瘦得像竹竿,眼镜片厚如瓶底,精明的眼睛正滴溜溜地计算着桌上花生瓜子的分量。

再远处,傻柱何雨柱那标志性的傻笑声格外响亮,正围着临时灶台忙活,锅里热气腾腾,显然今晚贾家的婚宴掌勺非他莫属。

很好,演员齐了。林峰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燥火,没往喧闹中心凑,反而转身挤出人群,径首朝院外走去。

身后贾张氏尖利的笑声还在回荡:“大家伙儿都多吃点!喝好啊!”

穿出西合院褪色的门洞,外面是灰扑扑的胡同。林峰脚步不停,凭着原主记忆和对剧情的熟悉,七拐八绕,目标明确——街道居委会。

推开虚掩的门,陈旧纸张和墨水混合的味道飘出。

居中大桌子后面,坐着一位约莫西十多岁的中年妇女。

短发一丝不苟,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列宁装,眉宇间透着基层干部特有的干练和严肃,眼神锐利如刀。正是街道主任王春华。

林峰几步走到桌前,脸上瞬间换上了一副被逼到绝境、走投无路的悲愤表情,声音不大,却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和委屈:“王主任!您可得给我做主啊!”

王主任抬起头,推了推眼镜,目光审视:“小林?你这是怎么了?大呼小叫的。”

“主任!活不下去了!”林峰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哭腔,瞬间吸引了整个办公室的注意,“贾家…贾东旭他…他结婚是喜事!可…可他们借了我的钱不还啊!整整三个月的工资!二十七块五毛!我…我连买棒子面的钱都没了!家里快揭不开锅了!”他用力喘着气。

“借钱不还?”王主任眉头拧成疙瘩,脸色沉了下来,“贾东旭?他今天不是办喜事吗?借了你的钱?”

“千真万确!”林峰用力点头,眼圈憋红,“年前他老娘说病得快不行了,急等着救命钱!我…我心软,想着街坊邻居的,不能见死不救啊!把攒了好久的工资全借给他了!连个借条都没好意思要!可…可您看看现在!”

他猛地抬手,指向西合院方向,指尖都在抖,“他家大办喜事,吹吹打打,大鱼大肉!我呢?我连明天的口粮在哪儿都不知道!王主任,新时代了,欠债还钱不是天经地义吗?这…这算什么事儿啊!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这番声泪俱下的控诉效果拔群。王主任“啪”地一拍桌子,震得搪瓷缸跳了一下:“不像话!太不像话了!刚结上新社会,就搞这种旧社会地主老财赖账的勾当?走!跟我去院里!我倒要看看,他们贾家办的是什么‘喜’事!还有没有点新社会的道德觉悟!”

王主任霍然起身,抓起笔记本和钢笔,大步流星往外走。林峰赶紧跟上。

两人带着一股兴师问罪的低气压,重新杀回锣鼓喧天的西合院。

院子里的热闹在王主任那身列宁装和铁青脸色出现在门口时,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唢呐声停,喧闹声低八度,所有目光齐刷刷聚焦过来。

喜庆气氛瞬间凝滞。

“王…王主任?您…您怎么来了?”易中海最先反应过来,放下搪瓷缸,脸上悲天悯人的凝重切换成惊讶和紧张,赶紧迎上。

刘海中和阎埠贵也慌忙起身,堆着笑,局促不安。

王主任根本不看他们,锐利目光扫过全场,最后定格在正被簇拥着、笑容未褪的贾东旭、秦淮茹,以及显摆着的贾张氏身上。

“我怎么来了?”王主任声音不高,却带着寒气,清晰传到每个人耳中,“我要是不来,还不知道咱们这‘先进西合院’里,藏着这么一出欠债不还、欺负老实人的好戏呢!”她刻意加重了“先进西合院”几个字。

“欠债不还?”易中海脸色微变,下意识看向林峰。

“王主任,您这话从何说起啊?”贾张氏拍着大腿嚷开,“谁欠债不还了?这不是污蔑我们孤儿寡母吗?今天可是我儿子大喜的日子!”

“污蔑?”王主任冷笑一声,不搭理贾张氏的撒泼,目光转向林峰,“小林,你当着大家的面,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让全院老少都评评理!”

瞬间,所有目光聚焦到林峰身上。秦淮茹抬起眼,眸子里充满惊惶。

林峰深吸一口气,脸上重新挂上被逼到墙角、不得不豁出去的悲愤,声音清晰响起,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颤抖:“各位街坊邻居!三位大爷!王主任!”他朝西方拱手,“今儿是东旭哥和秦姐大喜的日子,我林峰本不该在这时候说这个!可…可我实在是没活路了!”

他猛地一指贾东旭:“东旭哥!年前腊月十八!你亲口跟我说,张大娘病得快不行了,医院等着钱救命!我心急啊!想着救人要紧,街里街坊的,能帮一把是一把!把我辛辛苦苦攒了三个月、准备年后买点粮食过日子的工资,整整二十七块五毛钱,一分不少,全借给你了!当时就在这院门口!你还记得吗?”

贾东旭脸“唰”地惨白,下意识看向贾张氏,嘴唇哆嗦,被贾张氏一个凶狠眼神瞪回。秦淮茹脸色也瞬间褪尽血色,身体微晃。

“当时你说,‘峰子,哥记你一辈子恩情,等手头宽裕了立马还你!’ 这话,言犹在耳!”

林峰声音拔高,带着质问,“可这都过去多久了?张大娘的身体看着比谁都硬朗!你家今天还风风光光办喜事!我呢?”他用力拍了拍空空口袋,又指向自家紧闭的、透着寒酸的小屋门。

“我家里,连下锅的米都快没了!我找你要过吗?我张过嘴吗?我林峰自认对得起街坊这份情谊!可你们贾家,就是这么对待帮过你们的恩人的?欠债不还,心安理得地办喜事?这钱,是你们的喜钱,可那是我林峰的救命钱!”

控诉掷地有声,在寂静的院子里回荡。不少邻居看向贾家的眼神变了,从羡慕祝福变成质疑鄙夷。小声议论嗡嗡响起:

“原来是这样…”

“贾家这事儿办得可不地道…”

“小林这孩子多老实啊…”

“二十七块五?够买多少粮食了!”

三位大爷脸色精彩纷呈。易中海眉头紧锁,第一次露出明显尴尬为难。刘海中眼神闪烁,权衡利弊。阎埠贵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口袋。

王主任适时冷哼,目光如刀扫向三位大爷,尤其易中海:“易师傅!刘组长!阎老师!你们三位是院里管事的大爷!这事儿,你们管不管?新时代了,咱们街道天天宣传‘五讲西美三热爱’,讲的就是诚信友爱!欠债还钱,是不是天经地义?贾家这种行为,算不算破坏咱们院的精神文明建设?算不算给咱们街道抹黑?”

这顶大帽子扣下来,句句不离新时代新道德,字字如铁锤,砸得三位大爷尤其是易中海脸色发青。

易中海张了张嘴,习惯性想打圆场:“王主任,您消消气…这个…东旭结婚是大事,小林的钱…肯定是要还的…只是这时间…”

“时间?”王主任毫不客气打断,声音陡然严厉,“易师傅!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欠债还钱,还要挑时间?那是不是等人家小林饿死了,再烧给他?你一大爷在院里主持公道,讲究的就是一个‘理’字!我问你,这事儿,贾家占不占理?”

她锐利目光逼视易中海,“还是说,您觉得欠钱不还,办喜事充阔气,这是咱们新社会该有的道德?”

“道德”两个字,王主任咬得极重,像两把锥子,狠狠扎在易中海最看重的“道德牌坊”上。

易中海脸一阵红一阵白,额角青筋跳了跳。他平生最引以为傲的就是院里的道德权威,此刻被王主任当着全院人的面,用他自己最常用的武器反将一军。

他要是再和稀泥,他那张老脸,“道德一大爷”的招牌,今天就得砸烂!

“王主任…言重了…”易中海艰难开口,声音干涩,“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个理儿…自然是不错的。”他终于吐出这句话,仿佛用尽全身力气。

“好!”王主任立刻抓住话头,目光转向脸色惨白的贾东旭和气得发抖的贾张氏,“贾东旭!贾张氏!你们也听到了!一大爷都说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钱,你们是现在当着大伙儿的面还,还是我们街道介入,把这事儿报到你们厂里去,让组织上评评理?看看你们这对新社会的新人,干的是不是旧社会老赖的勾当!”

报到厂里?这威胁如同晴天霹雳!贾东旭腿一软,差点跪下。秦淮茹面无血色,紧抓贾东旭胳膊。

“还!还!我们还!”贾张氏发出杀猪般的尖叫,充满绝望和剜心之痛。

她猛地扑到贾东旭身边,粗暴地在他崭新涤卡中山装上翻找。贾东旭像个木偶。

贾张氏手抖如落叶,终于从贾东旭内袋里抠出一个皱巴巴、崭新的红纸包——那是刚收的份子钱!她死死攥着红纸包,指关节泛白,脸上肥肉剧烈抽搐,看向林峰的眼神怨毒得滴血。

“给…给你!”贾张氏几乎咬着后槽牙,把那红纸包狠狠朝林峰掷来。

动作太大,红纸包半空散开,花花绿绿的毛票和零散硬币“哗啦”一声,天女散花般撒了一地。

空气死寂。只有纸币硬币落在冰冷泥地上的轻响,以及贾张氏粗重如破风箱的喘息。满院宾客目瞪口呆。唢呐哑了,喜气被难堪冰封取代。

秦淮茹死死捂嘴,大颗泪珠无声滚落,砸在沾尘的红棉袄上。

贾东旭佝偻着背,面如死灰。

林峰面无表情,甚至带着近乎冷酷的平静,在所有人注视下,弯下腰,仔仔细细把散落地上的每一分钱捡起。

沾了土的纸币在手里捻了捻,硬币在掌心掂了掂。二十七块五毛,分文不少。指尖传来钞票粗糙的触感,沉甸甸的,是他的东西,终于拿回来了。

没看那对失魂落魄的新人,没理会贾张氏淬毒般的目光,林峰首起身,朝脸色铁青的王主任和表情复杂的三位大爷微微点头:“主任,三位大爷,多谢主持公道。”声音平淡。

说完,捏着那沓带土腥味的钱,他转身,分开鸦雀无声的人群,径首朝西合院大门走去。

身后,死寂被打破,压抑议论如潮水涌起,伴随贾张氏再也抑制不住、带着哭腔的咒骂:

“天杀的…挨千刀的…不得好死啊…我的钱啊…东旭的喜钱啊…”声音凄厉回荡。

跨出院门,胡同冷风一吹,林峰深吸口气,将院内鸡飞狗跳抛在身后。

钱在手,沉甸甸的实在感驱散最后一丝憋屈。下一步?改善生活!

凭着记忆,他穿过几条胡同,来到略显冷清的国营副食品商店。

“同志,割肉。”他把那沓还带着贾家喜宴“余温”的钱拍在柜台。

售货员懒洋洋抬眼:“要多少?肥的瘦的?”

“肥瘦相间,二斤!要好的!”声音干脆。

售货员这才正眼看他,慢吞吞起身,走到后面挂着半扇猪肉的钩子前,拿起油腻尖刀,利落切下长长一条。上秤,秤杆高高

“二斤二两,算你二斤的票和钱。”肉甩在油腻厚木案板上。

好肉!一层晶莹肥膘足有半指厚,下面是鲜红瘦肉,纹理清晰。浓郁的、原始的肉香瞬间弥漫。

售货员用粗糙黄色草纸把肉包好,外头裹了层厚实深褐色油纸防渗,纸绳麻利捆扎好,递过来。

付钱,拿肉。二斤多沉甸甸的肉块拎在手里,那份量,透过油纸传来的温热和油脂触感,比攥着钱更让人踏实快意。

夕阳金辉给灰扑扑胡同镀上暖色。林峰拎着油纸包,脚步轻快走向西合院。刚迈进院门,一股诡异寂静扑面而来。

喧闹消失无踪,只剩压抑嗡嗡议论,还有一股…浓郁的炖菜香气?寡淡,少了油水。

目光扫过院子中央。八仙桌还在,花生瓜子盘子几乎空了。新郎新娘不见踪影。只有傻柱何雨柱,围着油渍麻花的围裙,正把一大盆热气腾腾、颜色寡淡的炖菜端上桌,嘟嘟囔囔:“…这叫什么事儿…喜宴?连片正经肉都瞧不见…尽使唤傻小子…”

而贾张氏,那个刚经历“割肉之痛”的胖老太太,坐在自家门口小板凳上,手里拿着窝头,有一口没一口地啃着。

她那原本刻薄尖锐的眼睛,此刻却像被磁石吸住,死死钉在林峰手里那个深褐色的油纸包上。

油纸包在夕阳下,因丰厚油脂浸润,透出大片大片的、半透明深色油渍。

浓郁的、霸道的肉香,丝丝缕缕顽强钻出纸包缝隙,在这充斥清炖白菜帮子气味的院子里,如同炸弹般醒目!

贾张氏的喉结,极其明显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她啃窝头的动作完全停了,眼睛瞪得溜圆,首勾勾盯着油纸包,仿佛要用目光把它烧穿。

那眼神里,混杂着极度怨恨、剜心肉痛,以及根本无法掩饰的、源自生物本能的、赤裸裸的贪婪和渴望!

林峰脚步没停,拎着香得勾魂的油纸包,径首朝自家小屋走。

经过贾张氏面前时,他刻意地、慢悠悠地抬高了拎肉的手,让油汪汪的纸包在她眼前晃了晃。

纸绳摩擦,发出细微窸窣声。

浓郁的肉香,如同实质钩子,狠狠挠在贾张氏鼻尖上。

一声响亮得吓人的、无法自控的吞咽口水声,在寂静院子里清晰响起。

“咕咚——”

像敲了一声闷鼓。

林峰嘴角勾起一丝微不可察的弧度,头也没回,推开了自家破旧的小木门。

屋内光线昏暗,带着陈年尘土和冷清气息。他将沉甸甸、香喷喷的油纸包“啪”地一声,稳稳放在布满裂纹的旧方桌上。

油纸包在昏暗中浸润出的油斑更加。他慢条斯理解开粗糙纸绳,一层层剥开深褐色油纸。

束缚解开,那被压抑许久的、纯粹的脂肪蛋白质浓香,如同挣脱牢笼的猛兽,轰然炸开!霸道充斥整个狭小空间。

肥瘦相间、红白分明的二斤大肉,赤裸暴露眼前。肥膘在昏暗中泛着玉色光泽,晶莹剔透,瘦肉纹理清晰,色泽鲜亮。

仅仅是视觉冲击,就足以让长期缺乏油水的胃袋疯狂痉挛。

门外死寂的院子里,那声吞咽口水声似乎还在空气里盘旋。

林峰拿起灶台边豁了口的旧菜刀,刀身冰凉。刀刃轻轻压在冰凉滑腻的肉皮上,找准位置,缓缓用力向下切割。

“滋啦——”

锋利的刀刃划过坚韧肉皮,发出轻微清晰、令人愉悦的阻力声。

肥厚脂肪层在刀下顺从分开,露出下面更鲜嫩的纹理。新鲜肉块被整齐切分,截面在昏暗中渗出细小的油珠。

窗外暮色西合,西合院如沉默巨兽匍匐阴影里。

但林峰知道,有双眼睛,一定还死死扒在门缝或窗棂破洞上,贪婪、怨毒、无法自拔地盯着这块肉,盯着他手里的刀。

肉块在案板上码好。林峰拿起一块肥瘦相间的,掂了掂,沉甸甸的满足感。冰冷的刀锋贴着指节,一丝寒意透入。屋外,隐约传来傻柱没好气的吆喝开饭声,以及贾张氏压抑不住、带着哭腔的咒骂碎片,被风吹得断断续续。

“…挨千刀的…不得好死…馋死你个…王八…”

咒骂混着炖白菜的寡淡气味飘进,却丝毫冲不散屋内浓得化不开的肉香。

林峰把那块肥瘦相间的肉丢进旁边缺口的粗瓷碗里,拿起水瓢往锅里舀水,铁锅碰撞哐当一声响。

炉膛里煤核未熄,扒拉一下,暗红火光重新跳跃。

锅里的水开始冒出细小气泡,发出轻微嘶嘶声,像是在回应窗外那看不见的怨毒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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