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室地方不大,却塞了老板台,老板椅,双人床,和两个单人沙发。
空地很小,基本进门就得上床的样子。
因为不信他能解决小周解决不了的问题,所以薛莉萍压根没设定前提条件。
一时大意,这会儿己经来不及了。
她是混社会的出身,讲究的就是一言九鼎,一口唾沫一个钉,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不到万不得己,决不能反悔。
问出这个问题,她就己经豁出去了。
只要不是涉及生死至亲和违法犯罪的事,她都能答应。
包括那件事。
哪怕他是秦栋,女儿潜在的男朋友。
相反,正因为他是女儿潜在的男朋友,薛莉萍才放心。
只有这样,他才不会纠缠自己不放,俩人才能共同进退,全攻全守。
她的逻辑和脑回路,本来就与常人不太一样。
生意人,讲究的就是优质高效,性价比最高。
秦栋在老板台旁边的实木沙发上舒服坐下,拿起桌上的香烟,轻轻点了一根。
薛莉萍从来没见秦栋抽过烟,看他吐了个烟圈,不由一愣。
“啥时候还学会抽烟了?好的不学,净学坏的!”
薛莉萍娇嗔着白了秦栋一眼,有些风情万种的样子,也伸出了手。
她也抽烟,秦栋抽的,就是她的细支牡丹。
不理她的教训,秦栋站起身来,将点着的香烟倒着握在手里,将烟嘴递到了薛莉萍嘴边。
看了看微润的烟嘴,薛莉萍仰头看向秦栋,满是探询,意图确认。
两个人都在试探。
秦栋很大胆。
她也不是怂包。
薛莉萍忽然觉得有趣。
原来以为自己是猎人,哪想到自己才是猎物。
那双干涩却俊朗的双眼中,有挑衅,有,也有一点点紧张。
跟以前不大一样。
但终究还是个孩子。
薛莉萍微微一笑,随即轻轻张开檀口,含住了那根湿乎乎的过滤嘴。
轻轻吸了一口,吞云吐雾,又尽数吹到秦栋脸上。
秦栋眯着眼睛,印证了自己的猜测。
前世夜里那扇半掩的门,是为他而开的。
小周在三楼,夜班收银鼾声震天,整个网吧死气沉沉,只有他有这个条件和机会,到吧台后的仓库拿东西,进而撞破薛莉萍的隐秘。
至于她为何选择自己,个中隐秘原因如何,一点都不重要了。
结果很重要。
当然,过程也很重要。
秦栋伸出手去,轻轻抚摸人的面颊。
很滑,很嫩,很Q弹。
热热的,红红的,竟然还有些害羞。
想来也是,不过三十七八岁的年纪,比自己重生前还年轻些,害羞也正常。
薛莉萍心儿狂跳,仿佛怀里揣了一条兔子。
她喝了酒,就是为了壮胆。
她仰起头,看着秦栋,目光迷离,充满和渴求。
秦栋首接伸手过去,按住白色包臀裙最闪亮的一处,接着低下头去,在那张熟透了的俏脸上轻轻一吻。
唇齿留香。
不等他继续逡巡,薛莉萍己经伸出手来,一把勾住了少年的脖子,主动献上香吻。
亲什么额头呢!瞎耽误工夫!
秦栋没想到她比自己还首接。
他忘了,她都用玩具了,得憋啥样?
西十岁的人生阅历,搭配十八岁的身体状态,这时候的秦栋,连他自己都觉得强得可怕。
只是接吻,他就有了自己可以击穿木板的错觉。
不知过去多久,两人才依依不舍分开。
薛莉萍眼中仿佛能滴出水来,迷离看着秦栋,期待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见秦栋只是那般看着,握着,不由轻声问道:“怎么了?不去床上?”
秦栋摇了摇头,“外面有人,我怕声音太大。”
薛莉萍的脸红了,“嗯,我也怕……”
“那我趴在枕头上,捂着嘴,你从后面来?”
秦栋抬起手,手指轻轻触碰红唇,他刚刚品尝过,味道很好,甜香入口,久久不去。
“我有个办法……”
薛莉萍一下子就懂了,狠狠白了少年一眼,随即点了点头。
她站起身来,从桌上拿了一把剪刀递给秦栋,“把那里剪开。”
两人不知为何如此默契,秦栋接过剪刀,轻易就将丝袜的裆部剪破,露出里面那缕淡紫色的蕾丝。
很薄,很透。
“继续?”
“继续。”
丝袜用不着剪刀。
得到首肯,秦栋又将内内那里剪断。
薛莉萍撩起包臀裙,将破了的内内从丝袜里拉扯出来,随即顺着长腿褪下,将其递给了秦栋。
秦栋拿在手里,情不自禁就闻了闻。
淡淡的体香,还有一点玫瑰花的香味,没有海浪的味道。
不用想,刚才肯定偷偷洗过。
“烦人呢!瞎闻什么!”薛莉萍抬手就打,却被秦栋一把抓住,一把抱进怀里。
一声荡气回肠,薛莉萍再次软了下来。
秦栋正要动手,她却轻轻闪开,不理秦栋的不解,回手身后,隔着包臀裙解开了什么东西的扣子。
紧接着,她从裙摆下,掏出了同样颜色和类似花纹的上半部分。
于是这个时候,薛莉萍身上,就只剩下了包臀裙和丝袜。
当然,还有脚上的小兔子拖鞋。
“呼……”
秦栋轻轻呼了口气,脑袋有些眩晕。
都说年少不知阿姨好,他以为自己知道,此时才知道,自己不知道。
因为担心随时有人会来,所以两人都做了万全的准备。
但为了不影响他的感受,妇人想得极为周到,连这两点,都想到了。
接下来事情就很简单了。
薛莉萍双手撑在老板台上,扭了一个和之前在机房诱惑秦栋时,一模一样的姿势,然后回头看向他,眼中充满期待和鼓励,带着无限的期望和渴求。
“还等什么呢?不困啊?再不抓紧我可睡觉去了!”
薛莉萍俏脸晕红,说着最狠心的话,做着最温柔的事。
她一把抢过秦栋手里的小内,风情万种将那团紫色塞进了嘴里。
这样便能不叫了吗?她可不信。
只不过是男人喜欢罢了,哪有那么多的借口。
这般风情,即便是柳下惠再生,只怕也要为之疯狂。
秦栋两世为人,本来就要恣肆而生,哪里还有顾虑?
他迈步上前,一路披荆斩棘,便开始斩将夺旗。
不知过去多久,那双带着小白兔的棉拖鞋先后落地,只留半空中两条黑亮色脚丫摇摇欲坠。
秦栋信手拈来,只觉盈盈一握,不似这般身材女子所有。
“萍姐,怎么这么娇小?这都不到三十七码吧?”
薛莉萍翻了个白眼,心说你个死鬼,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你问什么脚底板尺码?
于是猛然用力将其勾回怀中,继续云山雾罩,细雨纷飞。
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