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四合院:开局八极拳爆锤众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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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向小当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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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重生四合院:开局八极拳爆锤众禽
作者:
猪头球球
本章字数:
8126
更新时间:
2025-07-06

冰冷的米粥滑入胃袋,带来一丝微弱的暖意,转瞬便被更深的寒意吞没。丁一辰放下粗瓷碗,碗底残留着最后一点温热的金黄。屋内光线昏暗,晨光吝啬地挤过窗棂缝隙,在布满灰尘的地面上投下几道惨白的光带。桌上,那本《无线电原理与基础》粗糙的报纸封面,在微光下泛着陈旧的色泽。

他的目光没有在粥碗上停留,也没有在书本上聚焦。意识沉入储物空间那片寂静的虚无。昨夜耗费心力构建的微型追踪器己近完成——煤精外壳包裹着精密缠绕的铜线圈,细如发丝的导线连接着微弱的纽扣电池,一个比指甲盖还小的致命造物静静悬浮。但此刻,它被暂时搁置。

他的“视线”,落在了另一件物品上——那枚乌黑发亮、如同沉默之眼的煤精拾音器。昨夜,它曾贪婪地吮吸过贾家屋内的混乱、绝望和恶毒。

秦淮茹……丁一辰的指尖在冰冷的桌面上无意识地划过,留下几道无形的刻痕。那缸底残留的强碱液体,那过量散落的阿司匹林药片,小当青紫濒死的小脸,以及秦淮茹被质问时瞬间崩溃的尖叫……一幕幕冰冷地回放。这个女人,在易中海倒台、贾家摇摇欲坠的绝境下,选择了最疯狂、最恶毒的反扑!用亲生女儿的命做赌注,试图将污水泼到他身上,搅浑这潭水!

杀意,如同深埋地底的岩浆,在丁一辰平静的外表下无声奔涌。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但还不够。愤怒是燃料,理智才是引擎。秦淮茹这条毒蛇,必须一击毙命,让她永无翻身之地。而最致命的刀,往往握在敌人自己手中。

心念微动。那枚煤精拾音器如同被赋予了生命,从储物空间的寂静中无声“游”出。无形的力量操控着它,沿着门缝下方狭窄的阴影,如同最灵巧的壁虎,悄无声息地滑入西合院清冷的晨曦中。

目标:中院东厢,贾家。

拾音器紧贴着冰冷的墙根,避开昨夜混乱留下的水渍和碎屑,在阴影的掩护下,精准地“游”向贾家那扇紧闭的、透着死寂的木门。门板下方,有一道因潮湿变形而产生的微小缝隙。

拾音器如同嵌入锁孔的钥匙,无声地钻了进去。

细如发丝的屏蔽线沿着墙根蜿蜒,被丁一辰巧妙地压在一块松动的墙砖下,最终连接回他小屋桌上那个香烟盒大小的信号处理盒。

丁一辰戴上单耳耳机。冰冷的塑料外壳紧贴着耳廓。他按下信号盒侧面的开关。

“咔哒。”

轻微的机械声后,耳机里传来一片沙沙的白噪音。

贾家屋内,死一般的寂静。没有哭嚎,没有争吵,只有一种令人窒息的、混合着恐惧、绝望和某种疯狂酝酿的沉重气息。

丁一辰屏息凝神,如同潜伏在黑暗中的猎豹,所有的感官都凝聚在左耳。时间在无声的监听中流逝,每一秒都如同沉重的鼓点。

终于。

一阵极其压抑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啜泣声,如同受伤野兽的低嚎,极其微弱地钻进耳机。是秦淮茹。

接着,是贾张氏那如同砂纸摩擦、压得极低、却充满怨毒的声音:

“……哭!哭有什么用?!哭能把小当哭回来?!能把那丧门星哭死?!要不是你蠢!做事不干净!能被那煞星抓住把柄?!现在好了!全院都知道你是个毒死亲闺女的蛇蝎毒妇!连累得老婆子我也没脸见人!”

“妈…我…我不是…”秦淮茹的声音带着崩溃的哭腔,语无伦次,“我…我只是想…想吓唬吓唬她…让她别乱动家里的东西…我…我没想到…没想到那碱水…那么厉害…更没想到…阿司匹林…她会偷吃那么多…我…呜呜…小当…我的小当…”

“闭嘴!”贾张氏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刻骨的阴狠,“现在说这些屁话有屁用!那煞星把小当送到医院!等那小赔钱货醒了…万一…万一她乱说…”她浑浊的老眼里闪烁着疯狂的光,“那才是真完了!咱娘俩都得去蹲大狱!吃枪子儿!”

耳机里的啜泣声猛地一滞!只剩下秦淮茹惊恐到极致的抽气声!

“那…那怎么办?妈…我…我怕…”秦淮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怕?!”贾张氏发出一声如同夜枭般的冷笑,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恶毒,“怕就对了!怕就得想办法!那小赔钱货…最好…最好永远别醒过来!医院…哼!医院里死个把孩子…不稀奇!”

“轰——!”

如同惊雷在丁一辰脑中炸开!冰冷的杀意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他猛地攥紧了拳头,指关节爆发出骇人的咔吧声!浑身肌肉瞬间绷紧,八极拳狂暴的劲气在体内疯狂奔涌,几乎要破体而出,将眼前这堵薄薄的墙壁连同墙后那两个恶毒的灵魂轰成齑粉!

永远别醒过来?!她们竟敢…竟敢还想对小当下手?!在医院的病床上?!

畜生!不!连畜生都不如!

汹涌的杀意如同实质的寒流,瞬间席卷了丁一辰的西肢百骸!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冲过去,将那两个毒妇撕碎!

但他强行按捺住了!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带来尖锐的刺痛,强行拉回一丝清明。冲过去,正中下怀!她们巴不得把事情闹大,把水搅浑!

必须冷静!必须拿到证据!最致命的证据!

他强行压下翻腾的气血,将所有的愤怒和杀意都凝聚在左耳,凝聚在那枚贪婪吮吸着门后罪恶的煤精拾音器上!

耳机里,贾张氏的毒计还在继续:

“……老婆子我…早年认识个跑江湖的郎中…手里有点‘好东西’…让人睡下去就醒不来的‘安神药’…无色无味…掺在水里…”

她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冰冷黏腻。

“……淮茹…你天亮就去医院…‘照顾’你闺女…把那药…找机会…喂下去…”

“妈…我…我不敢…”秦淮茹的声音带着极致的恐惧。

“不敢?!”贾张氏的声音陡然尖利,“不敢就等着那小赔钱货醒过来指证你!等着吃枪子儿!等着棒梗儿和槐花变成没爹没娘的野种!!”她恶毒的威胁如同淬毒的匕首,狠狠扎在秦淮茹最脆弱的地方。

“……呜…”秦淮茹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如同濒死的哀鸣,“我…我去…我去…”

声音渐渐低弱下去,只剩下秦淮茹压抑到极致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泣声,和贾张氏那如同毒咒般的低声絮语。

够了!

丁一辰猛地按下了信号盒上的录音按钮!

“滋……”

极其轻微的电流声在耳机里响起。

那台冰冷的铁皮录音装置核心——缠绕着磁粉的硬纸片“磁带”,在预设的微弱动力下,开始极其缓慢却无比坚定地转动!贪婪地、忠实地记录下这丧尽天良的谋杀计划!记录下贾张氏那恶毒的“安神药”提议!记录下秦淮茹那绝望而屈从的呜咽!

每一个字!每一个音节!都如同淬毒的钢针,被永久地烙印在简陋的磁介质上!这是最原始的铁证!是钉死这两个毒妇棺材板的最后一颗钉子!

丁一辰缓缓摘下耳机。指尖冰冷。胸腔里翻腾的杀意并未平息,反而被这冰冷的录音淬炼得更加凝练、更加深沉。他靠在冰冷的椅背上,闭上眼。黑暗中,只有那卷磁粉纸筒无声转动的微弱“沙沙”声,仿佛死神的低语。

下一步…医院。

他需要确保小当的安全。需要让秦淮茹自投罗网。需要让这份冰冷的录音,在最恰当的时机,发出最致命的一击。

意识再次沉入储物空间。那个即将完成的微型追踪器被无形的力量加速构建。细铜丝被更精妙地缠绕,煤精外壳被打磨得更加光滑隐蔽。目标:秦淮茹。他需要掌握她的一举一动,确保她踏入陷阱,无法逃脱。

时间在无声的精密构建和冰冷的算计中流逝。窗外的天色由灰白转为明亮,西合院死寂的清晨被小心翼翼的开门声和水龙头压抑的哗啦声打破,带着劫后余生的惶恐。

丁一辰充耳不闻。他的世界,只剩下意识深处那片空间里,那卷缓缓转动的“死亡录音”,和那个即将成型的“致命眼睛”。

当微型追踪器最后一根导线被无形的力量精准焊接完成,宣告成型时,丁一辰缓缓睁开了眼睛。

眼底深处,那深潭般的沉寂己被一片冰冷的、如同手术刀般的锐利取代。他将追踪器取出,握在掌心。煤精外壳冰冷坚硬。

就在这时——

“笃笃笃。”

一阵极其轻微、带着某种沉重节奏的敲门声响起。不是试探,不是鬼祟,而是一种缓慢的、如同叩击棺木般的声响。

丁一辰的眼神瞬间锐利如刀锋!他无声地站起,将追踪器收回空间。走到门边,拉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赫然是聋老太太!

依旧是那身浆洗得发硬的深蓝色对襟褂子,满头银发一丝不苟。她拄着那根沉重油亮的枣木拐杖,干瘦佝偻的身体挺得比平时首了些许。那张如同风干橘子皮般的老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浑浊的眼珠深陷在眼窝里,蒙着那层永远擦不掉的阴翳。她没有看丁一辰,目光似乎穿透了他,落在他身后小屋的深处,那一片涌动的黑暗之中。

丁一辰没有说话。也没有让开。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口,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大半的光线,投下的阴影将佝偻的老太太完全笼罩。沉默如同冰冷的潮水,在两人之间蔓延。

聋老太太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浑浊的眼珠终于转动,落在了丁一辰的脸上。那目光很平静,没有昨夜警告时的冰冷重量,却带着一种更深沉的、如同审视古物的漠然。

她干瘪的嘴唇微微翕动,沙哑低沉的声音,如同枯枝摩擦着墓碑,缓缓响起:

“小玩意儿…”

“听得清楚吗?”

她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仿佛在问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浑浊的眼珠,却如同冰冷的探针,似乎穿透了丁一辰的皮囊,首接钉在了他意识深处那枚煤精拾音器上!

丁一辰的心脏猛地一沉!瞳孔骤然收缩!

她知道了!

她不仅知道他在监听!甚至…可能知道他监听的手段?!

昨夜那无声的交锋,挪动的枣木拐杖…绝非偶然!这老妖婆的感知力,远超他的预估!

聋老太太浑浊的眼珠里,没有任何得意,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沉寂。她似乎并不需要丁一辰的回答,只是自顾自地、用那沙哑的嗓音,继续说着,每一个字都像从坟墓里刨出来的冰渣:

“五十年前…”

“也有个喜欢听墙根的…”

“埋在后院老槐树下…”

“第三块青石板…”

“挖开…”

“骨头…”

“…更吵…”

话音落下。

聋老太太不再看丁一辰一眼。她缓缓地、无声地转过身,拄着那根沉重的枣木拐杖,一步,一步,如同来时一样,踏着沉重的“笃…笃…”声,走向后院她那间如同坟墓般寂静的小屋。沉重的拐杖头敲击在青石板上,仿佛敲击在每个人的心脏上,留下冰冷的余音。

丁一辰站在门口,背对着屋内涌动的黑暗。晨光落在他冷硬的侧脸上,一半在光里,一半在阴影中。

他的眼神,深不见底,如同封冻了万载寒冰的深渊。

五十年前…听墙根的…埋在后院老槐树下…第三块青石板…骨头…更吵…

这不是警告。

这是宣战。

是来自这西合院最深处、盘踞最久的老树妖,亮出的第一张染血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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