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废材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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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瓦岗初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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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隋末废材崛起
作者:
往生十五
本章字数:
4610
更新时间:
2025-07-06

洛水的晨雾还未散尽,芦苇荡里的水鸟扑棱着翅膀掠过林松头顶时,他终于看清了瓦岗寨的影子。

那是一片被密林环抱的营地,百余名流民正蹲在泥地上磨砍刀,几个精壮汉子举着木枪对刺,喊杀声撞碎了晨露。

徐世绩抹了把脸上的水雾,指向营地中央那顶蓝布大帐:“这是副寨,翟让寨主常来巡点。”

林松的喉咙突然发紧。

他曾在老书吏那里偷听过《隋乱志》,里面说翟让原是东郡法曹,因犯事被下狱,越狱后带着几十个兄弟上了瓦岗——此刻近在咫尺的蓝布帐子,竟真藏着那个在史书中掀起风浪的人物。

“徐兄弟!”

一声粗喝惊飞了枝头的麻雀。

林松抬头,见一个穿玄色短打的魁梧汉子从帐中大步跨出,浓眉倒竖如两把刀,腰间铁剑的流苏被风卷得猎猎作响。

“王伯当。”徐世绩低声介绍,“翟寨主的左膀右臂。”

王伯当走到近前,目光像火钳般从林松身上刮过。

他盯着林松后背渗血的鞭痕,又扫过三个缩在林松身后的小奴隶,突然冷笑:“徐懋功,你带个血人来?莫不是隋军的细作?”

林松的后颈瞬间绷首。

他能听见自己心跳撞在肋骨上的声音——上回被奴隶主抽断三根鞭子时,心跳都没这么快。

可他想起死牢里同伴断气前攥着他手腕的手,想起徐世绩说“瓦岗不杀无辜”,喉咙里突然滚出一句:“我是李德昌庄园的奴隶。”

“奴隶?”王伯当的剑“嗡”地出鞘半寸,寒芒映得林松眼皮发疼,“奴隶也敢反抗主子?老子在荥阳见过太多细作装可怜——”

话音未落,剑尖己抵住林松咽喉。

三个小奴隶同时倒抽冷气。

最小的那个攥住林松衣角的手在发抖,林松能感觉到那孩子指甲几乎要掐进他肉里。

他盯着王伯当瞳孔里跳动的杀机,突然想起方才在面板里提升的武力值——6点,比昨天多了1点。

“咔。”

林松脚尖点地向后错半步,避开那道寒芒。

左手扣住王伯当手腕内侧的麻筋,臂力陡然迸发。

王伯当没料到这个浑身是伤的奴隶会反击,手腕被扭到背后时,佩剑“当啷”掉在地上。

帐外操练的流民全围了过来。

有人吹起口哨,有人低声惊呼“好快的手”。

王伯当涨红了脸,脖颈青筋暴起:“放手!老子砍了你——”

“我只是证明自己不是废物。”林松压着王伯当手腕的手没松,他能感觉到对方肌肉紧绷如铁,“要是细作,刚才就该往你心口捅刀,不是吗?”

帐帘突然被掀开。

穿青布棉袍的中年男人掀帘而入,玄色大氅扫过帐角的烛火,火星子“噼啪”溅在草席上。

他目光先落在王伯当扭曲的脸上,又转到林松攥着人手腕的手上,突然笑出声:“好小子,伤成这样还能制住伯当。”

林松后背渗出冷汗——这是翟让。

他在老书吏的破书里见过画像,方脸阔鼻,眉骨高得能挂住月光。

此刻真人站在面前,连身上的酒气都带着股野劲儿。

“松手。”翟让挥了挥手。

林松立刻松开手后退半步,王伯当踉跄两步,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却没再动剑。

“跟我进来。”翟让转身进帐,棉袍下摆扫过林松脚边的佩剑。

帐内烧着松枝,烟火气混着酒坛的酸香。

翟让往粗木案上一坐,踢过来个陶碗:“喝?”

林松低头,碗里浮着半片酸梅。

他想起在庄园里,奴隶主喝的是冰镇葡萄酒,奴隶们只能喝刷锅水。

喉结动了动,捧起碗喝了一口——酸得人眼眶发热,却比任何蜜水都甜。

“说吧,怎么从李德昌手里跑的?”翟让抠着案几上的刀痕,“那老匹夫的庄子我去过,墙高得能爬死麻雀,护院全配着环首刀。”

林松舔了舔发涩的嘴唇。

他想起死牢里霉味混着血腥味的空气,想起徐世绩翻进牢窗时腰间的短刀,想起同伴断气前说“你得活”。

这些画面在脑子里转了三转,最后只说了句:“我不想再看着别人死。”

翟让的手指停在刀痕上。

他抬头盯着林松的眼睛,像在看一块被泥巴裹住的玉。

过了好一会儿,突然拍案大笑:“好!老子就爱听这种话!”他扯过案上的粗布衣裳扔过去,“换了,今晚住西三帐。”又摸出把短刀抛给林松,刀鞘包着褪色的红布,“这刀跟了我五年,杀过三个狗官。你拿着,以后就是瓦岗的人。”

林松接住短刀时,指尖触到刀鞘上凹凸不平的划痕。

他低头,看见自己手腕上还留着锁链勒出的青痕——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握到属于自己的兵器。

夜很深了。

林松裹着粗布衣裳坐在草席上,月光从帐帘缝隙漏进来,在短刀上切出一道银边。

他闭了闭眼,熟悉的光幕在眼前展开:

【支线任务触发:收服一名瓦岗寨流民头目(剩余时限:7日)】

【任务奖励:气运值200点,智力+1】

林松捏了捏眉心。

瓦岗寨表面看着齐心,他白天路过演武场时,看见两个流民头目为抢半袋米差点动刀。

要收服这样的人...他摸出短刀,刀鞘上的划痕硌得手心发疼。

或许可以先去和那些总蹲在井边的老卒聊聊?

他们总爱讲翟让当年劫官粮的事,说不定能打听到什么。

正想着,帐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林松吹灭油灯,透过帐帘缝隙望去——月光下,一个扎着利落发辫的姑娘背着半人高的柴禾走过,粗布衣裳被露水打湿,贴在背上。

她走到井边放下柴禾,弯腰舀水时,林松看见她额角有道淡粉色的疤,像道没愈合的闪电。

姑娘抬头擦汗,目光突然扫向林松的帐子。

林松心头一跳,赶紧缩回身子。

可那道目光太锋利,像根细针似的扎进他心里——他突然想起翟让说过,瓦岗寨里有不少逃出来的女眷,她们磨起刀来比男人还狠。

晨雾未散时,林松握着短刀走出营帐。

演武场己经有了动静,几个汉子举着木枪对刺的吆喝声里,他又看见了那个背柴的姑娘。

她正把柴禾往灶房搬,发辫在脑后一跳一跳,额角的疤在晨光里泛着淡金。

林松摸了摸腰间的短刀,刀鞘上的划痕还在。

他突然觉得,这七天或许没那么难——毕竟,连瓦岗寨的风里都飘着机会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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