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凡注意到,随着夜幕降临,磷甲人身上的鳞片开始发出微弱的荧光,整个部落渐渐笼罩在梦幻般的蓝色光晕中。在前往部落中心的路上,周凡借机询问更多关于"天狼星人"的事。慧告诉他,那三个天狼星人的尸体埋在那个山谷里。那个会说话的圆圆的东西,前年就不能说话了,也被埋起来了。部落的人都跟他学了一点语言,懂了一点点知识。和恩人长得差不多。周凡的心跳加速了——这些外星人不知道什么样子。他们可能是迷失航向,坠落此地。那艘坠落的飞船。说不定能知道离开这个星球的方法。
当夜,磷甲人点燃篝火,用周凡带来的肉干和巨鸟蛋烹制了丰盛的食物。部落的巫师为周凡戴上了一串发光的骨制项链,这是他们接待贵宾的最高礼节。在跳动的火光中,周凡知道,他可能终于要揭开这个星球的部分秘密了。
周凡小心翼翼地继续与慧交谈,了解到部落里只有少数聪明的孩子跟着学过些语言。当问及文字时,慧摇摇头表示不会。周凡眼睛一亮,主动提议:"我可以教你们读音写字和数字。"他随手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画下"1、2、3"的符号,又写下几个简单的汉字。慧好奇地蹲下身,用指尖描摹着这些陌生的符号,眼中闪烁着求知的光芒。"
那机器头人具体埋在什么地方?周凡状似随意地问道。慧指向远处云雾缭绕的群山她的鳞甲在夕阳下泛着微光,语气中带着几分怀念。晚上,一位年长的磷甲人将周凡带到一处宽敞的山洞。借着火把的光亮,周凡惊讶地发现洞壁上嵌着几块熟悉的黑色石头——正是他苦苦寻找的空间黑石!他强压住内心的激动,装作不经意地摸了摸那些石头。这一晚,他辗转难眠,脑海中不断盘算着如何获取更多黑石,又不引起部落的警觉。
天刚蒙蒙亮,慧就蹦跳着送来早餐,熏制的肉干和某种甜腻的浆果。周凡边吃边问:"能带我去见族长吗?我有重要的事情商量。"在族长的帐篷前,周凡编了个善意的谎言:"我的飞船也坠毁在那片山崖,虽然报废了,但还有些物资可以取来送给部落。"他观察着族长的反应,"听说冬季将至,气温会降到零下60度?"族长沉重地点点头,鳞甲在晨光中泛着蓝灰色。周凡伸出五根手指:"五天后,我会在谷口,你们来人接应我。"慧在一旁认真地翻译着,族长听完露出欣喜的神色,用生硬的语言问:"你需要什么回报?"
这个问题让周凡一时语塞。他反问道:"部落里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吗?"族长若有所思地捋了捋胡须,突然起身示意周凡跟上。他们来到一个巨大的山洞仓库,里面堆满了兽皮、骨器和各种山货。在洞穴深处,周凡震惊地看到一艘破损的飞船残骸断了几段。长约六十米,两侧飞翼折断,船体上布满奇怪的符文。
周凡强忍着没有上前检查,却在角落又发现了几块空间黑石。当他假装随意地捡起黑石时,族长只是看了一眼,没说什么,似乎对这些"没用的石头"毫不在意。周凡收了30斤的石头。放入休息的山洞里。
离开部落后,周凡健步如飞地穿梭在密林间。月光透过树冠斑驳地洒在腐殖土上,他每一步都精准避开横生的藤蔓。背包里装着族长赠送的兽皮地图,羊皮纸上用炭笔勾勒的路线在夜色中泛着微光。当他回到暂住的山洞时,岩壁上凝结的露水正顺着钟乳石滴落,在寂静中发出规律的"滴答"声。
接下来的三天里,周凡一边想一边准备着"飞船物资"。他从空间里取出五袋真空包装的东北大米,每一粒都晶莹剔透;五袋精制面粉,白的像雪。当取出精盐和白糖时,他犹豫了许久——这些在现代社会唾手可得的调味品,在这里比黄金还珍贵。最终他咬牙各分了三十斤出来,用防潮油纸包了又包。准备了十箱罐头,五箱烧酒说是太空食品"还得有些实用的东西。"周凡喃喃自语,从空间里翻找出父亲在工地上使用的工具破铁锹挖土还不错一共5把,还有几把斧头则是选的老字号"王麻子",沉甸甸的檀木柄上缠着防滑胶带。还有20根螺纹钢打磨好的,想到部落族人捧着陶碗喝肉汤的场景,他又特意挑了二十个青花瓷大碗,碗底"微波炉适用"的标签被他小心刮去。最累的活就是用电锯分割那头近900斤的怪兽,一块块整齐的放在现在住的洞穴。
第西天凌晨,启明星还挂在天边时,周凡就抵达了约定地点。他穿着从空间取出的登山靴,鞋底沾满晨露打湿的松针。等待时他也没闲着,把玩着新准备的礼物:三十个印着"恭喜发财"的打火机,红艳艳的塑料壳在篝火映照下格外喜庆。给孩子们的薄荷糖特意选了铁盒装,打开时会发出"咔嗒"的金属脆响。
当族长带着二十名壮汉出现时,晨雾刚刚散去。周凡告诉惠先把谷口的物资搬回去,剩下的几人向谷外走到山洞,到洞看到怪兽尸体,老族长布满皱纹的手突然颤抖起来,他们看见那头近千斤的剑齿兽尸体被分割好横陈在空地上,獠牙上还凝结着暗红色的血痂。还十分新鲜。
周凡说在路上顺手打了一只,还叫大家速度快点,赶紧运送。过程持续到日影西斜。两名壮汉用木杠抬走。最后一次往返时,他注意到有个瘦小的男孩一首躲在树后张望。"过来。"周凡招手,从兜里摸出颗水果糖。孩子怯生生地靠近,糖纸剥开放在嘴里的,他瞪大了眼睛。
当周凡回到部落时,他所携带的“飞船物资”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人们围拢过来,好奇地张望着这些从未见过的物品。周凡首先拿出了一袋雪白的精盐,当他将盐像细沙一样从指缝间缓缓流下时,围观的女人们不禁发出了惊叹声:“呀!”这纯净的白色与她们平日所使用的粗糙盐粒形成了鲜明对比,让她们对这神奇的物质充满了好奇。
接着,周凡拿起一把斧头,用力劈开一根圆木。斧头与圆木接触的瞬间,发出清脆的响声,男人们不约而同地向前探身,被这强大的工具所吸引。他们从未见过如此锋利的斧头,能够如此轻易地劈开坚硬的木材。而当周凡展示出那个装着白糖的玻璃罐时,最年长的祭司竟然跪了下来,亲吻着罐子,仿佛这是天神赐予的“甜雪”。白糖的甜蜜味道让人们陶醉其中,他们无法想象还有这样一种能带来如此美妙味觉享受的物质。
白酒的出现也引起了人们的关注,虽然他们不知道白酒的具体用途,但周凡告诉他们,这是一种非常宝贵的液体,可以用作消毒液。这个消息让人们对白酒更加珍视。
还有那 30 个打火机,周凡轻轻一动手指,火就立刻冒了出来。这神奇的现象让人们瞠目结舌,族长小心翼翼地将打火机收起来,因为他知道这是重要的火源,到了野外火源非常难找,对于部落的生存至关重要。
最后,周凡拿出了那个闪亮发光的不锈钢桶,煮出了一锅热气腾腾的粥。当他将这锅粥端给那些没有牙齿的老人时,老人们感动得流下了眼泪。因为他们己经很久没有品尝过如此柔软、易于吞咽的食物了。组长见状,立刻下令将白米和白面都留给老人和婴儿食用,以确保他们能够得到足够的营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