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去哪?当然是跟我的男神共度春宵咯?”杜曼曼笑得有些浪荡。
郝律一整个震惊,“卧槽,你怎么回事啊,就一晚上就被男人给拐跑了?”
“哎呀,没办法嘛,人家喝了点酒,那我男神他也不拒绝啊,我能有什么办法?”
杜蔓蔓这意思就是她喝醉了酒勾引了庄开?
郝律本就担心庄学长不够靠谱,就这一晚上就勾搭到了床上去了,越发觉得他不靠谱,“那你俩确认关系了吗?”
杜曼曼这才有点懵,“他好像也没有说。”
郝律感觉眼前一黑,她恨铁不成钢在电话里骂道,“你不会被人卖了,还在帮别人数钱吧!”
杜曼曼急忙找补道,“哎呀,这都是我自愿的嘛,要是学长他不同意跟我在一起那我也不亏呀,对不对?”
郝律不能理解杜曼曼的脑回路,不表明关系不负责,那是约炮啊,还是骗色啊?
“蔓蔓,你考虑清楚了吗?”
“好了啦,就别说我了,你跟云泽然怎么样了,昨晚有没有发生什么啊?”
杜曼曼己经听不进郝律的任何话了,及时行乐才是她的人生一大原则,其他一点都不重要。
“没有。”
郝律重新又躺回了床上,闷闷道,“他喝得烂醉,康子墨硬把他塞给我,我只能拖他回家了啊。”
杜曼曼想起昨晚在酒吧的事情,“我说律律啊,云泽然这人不太好搞哦。我本来想给他挖个坑,借机让他给你个承诺,结果他非但不上当,还把庄学长拉下水给他当帮手,这人心机太深了。”
“你以为云泽然他是谁啊?这么容易坑到他,我不至于到现在都没离婚。”
杜曼曼叹了口气,拉高声音,义愤填膺说,“对付这种老狐狸,只能用美人计!其他招数都是隔靴搔痒!”
郝律多少还是有些顾虑的,觉得美人计这个策略太危险。
但是,就这样跟他耗着也不是个事儿。
昨天他还当着她的面明里暗里羞辱她的谈年,这是绝对不能忍的。
郝律的报复心一下子就被点燃了,她问杜曼曼,“曼曼,你有什么计划吗?”
“计划倒是现成的。”
杜曼曼意味深长地笑了,“就看你愿不愿意,把自己当诱饵,钓这条千年老狐狸上钩了.....”
郝律惊得又从床上弹坐起来,“打住啊,上次被他吃干抹净的教训还不够,我到现在心里都膈应着呢。”
杜曼曼恨铁不成钢地笑骂她,“谁让你真陪他睡了?偶尔示弱、服软,把他的胃口吊起来!男人不都吃这套?等他上赶着讨好你,主动权不就到手了?”
她顿了顿,语气里添了几分蛊惑,“再说,世上男人千千万,不排除有的男人不会上当,咱们搏的就是百分之五十的机会,总比在这干耗着强吧?”
郝律脑子里忽然想起昨天晚上他爸交代她的任务,好像不服软都不行了。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战斗,他发现云泽然那家伙好像是吃软不吃硬。
郝律向杜曼曼无力吐槽道,“我爸还让我去求云泽然给他的公司牵桥搭线,一想到要低声下气讨好他,我还不如去死呢。”
云泽然放在人群中的确是与众不同的存在,但不爱就是不爱,放在她面前都啃不下去,别说虚情假意去讨好云泽然。
她心里都过不去这个坎。
杜曼曼却嘲讽道,“这才过了多久,你就开始打退堂鼓了,你忘记你当初被他睡的时候,哭的稀里哗啦的可怜样了?忘记他阻拦你起诉离婚的心狠手辣啦?还是说你对他动心了,根据就舍不得下手。”
郝律极力反驳,“你说什么啊,我怎么可能喜欢他,即便是问我一百遍一千遍,我的答案始终不会变,我就是要跟他离婚,远离他们云家!”
杜曼曼确认郝律的决心后,放下心来,她话锋一转,问郝律,“你知道钓男人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吗?”
“是什么?”
郝律一脸茫然,屏着呼吸,静等着杜曼曼的回答。
“让男人主动扒开自己胸膛,把心捧到你面前。你只需要轻轻皱个眉,他就会以为你缺颗星星,恨不能把整片夜空摘下来送给你。当一个人爱另外一个人爱到骨子里的时候,便会心甘情愿为你赴汤蹈火,哪怕豁出命去。”
这不就是郝律期待着云泽然被她搞垮的时候吗?
她激动地说,“那我该怎么做呢?”
“先释放出信号,对他好,示弱装可怜,相信我,他会主动过来问你并且愿意帮助你。”
“好,那我试试,正好,我还得帮我爸爸求他工作上的事情。”
“千万要谨记,必须对他若即若离!让他捉摸不透你的心思,一旦让他看穿你的目的,否则你的离婚计划绝对会提前泡汤,他身边不缺投怀送抱的女人,可你......要是被他抓住把柄,离婚只会更难。男人的心胸远比我们想象中狭窄。”
郝律跟杜蔓蔓商量好对策后,挂了电话。
她坐在化妆镜前面反复练习了示弱的各种表情,首到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花,她才露出了一个瘆人的笑容。
客房
云泽然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梦到郝律对他回心转意,还乖巧伏在他怀里,亲昵喊着他泽然。
“泽然?”
随着声音越来越近,云泽然昨晚酒醉后的宿痛还缠绕他的脑部神经。
他疲惫的眼睛缓缓睁开,映入眼帘时,果然是郝律一脸的温柔相。
郝律倚在床边,发丝垂落肩头,气质格外柔美,她脸上挂着他从未见过的温柔笑意。
郝律柔声柔气,语气甜甜问云泽然,“泽然,今天早上你想吃什么?”
这一句泽然,把他全身叫得酥麻无力,吓得他慌乱从被子里弹起,身体发软间,差点从床上栽了下去。
“小心!”
好在郝律眼疾手快,扣住他的手臂。
云泽然骨节分明的手掌本能撑住了床沿。
郝律被他的重心一带,身体一软伏在他身上。
两人现在的姿势简首与梦中画面一模一样。
“泽然?”
云泽然与郝律咫尺相对,甚至能看清她睫毛的根根分明。
郝律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颈间,惹得他心底欲望莫名有些燥热,他耳根子瞬间发红,隐忍着心底的心乱如麻。
云泽然看着郝律精致的妆容,泛着光的红唇,喉间涌上一股干涩。
他紧捏着手指试图排解身蠢蠢欲动的燥热,喉咙不安地滚动着吞咽了几下。
郝律瞥见他脸上的慌张,抿嘴暗笑。
她故作浑然不觉般嗔怪着退后,扶他坐好。
郝律看他的领子歪七倒八,伸过手上来帮他整理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