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律却在三年后,竟敢如此大胆,作出如此决绝的决定。
既然她想玩,他乐得其所,配合她演戏。
首到今天她看到谈年时的痴情,还有一句句对他的厌恶,还有对谈年的喜欢。
他瞬间感觉到了,这段他曾经忽略的婚姻有被冒犯到。
“郝律,游戏的规则自始至终都是由我定,你别妄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灼热的手指,往下游离落在她内衣的卡扣上。
郝律好似做了一场梦,她梦到她跟谈年坐在摇摇晃晃的帆船中。
谈年抱着她,吻着她,时而颠簸,时而欢快。
阔别多年的温度,既熟悉又陌生,点燃了冰封许久的悸动,让她在狂喜与不安中反复挣扎。
有慌张,有胆怯,有迟疑。
当他覆上来的体温透过衣衫渗进她肌肤时,郝律紧绷的神经轰然断裂。
所有的谨慎,在这一刻冲破了禁忌。
禁锢在云家三年的枷锁、所有压抑的思念、隐忍的渴望彻底决堤。
她反客为主扣住他后颈,滚烫的呼吸互相纠缠着,辗转厮磨。
她恨不得将三年来错过的时光都揉进今晚炽热的吻里。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他后背,手指深入他的发丝。
她一层层地扒开了他的衣服裤子。
他也轻柔地褪去她身上所有的枷锁。
房间里只剩下了两个人暧昧沉迷的喘息,还有呻吟。
云泽然从来不知道,原来郝律强势固执的外表下,竟然是这么热情奔放。
她滚烫的喘息和毫无章法的亲吻,像只小野猫,让他的理智几近溃散,几乎败下阵来。
不过对于他来说,郝律还嫩得很,他扣住她不安分的手腕,将她死死压进被褥里。
他轻而易举便攻克她所有的敏感点,将她折磨得在她身下连连,甚至是哭着求饶。
“谈年……轻点……”
每当她说出那个名字时,他对她的惩罚便会加重几分。
他的吻变得凶狠野蛮,带着近乎偏执的占有欲,将她抵在身下辗转啃噬占有。
他看着她在与痛苦间挣扎,首到她虚弱到喊不出那个名字。
薄汗顺着将两人的体温绞成一团灼热的雾气。
云泽然埋首在她肩颈,一点点碾过她滚烫娇嫩的肌肤。
他听着她气若游丝的呻吟,勾着嘴角,他感受着身下不安的战栗与攀吻,仿佛在细品一场蓄谋己久的掠夺。
他要让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刻上他的印记,让她所有情动和呜咽只为他一人而发。
他陡然停住所有动作,掌心撤离的瞬间,郝律像是被抽走最后一丝支撑,热潮突然退去,空荡的心悸让郝律攥紧床单。
“我...爱你...”
郝律虚弱的回应混着喘息与对他渴望的急切。
听到心满意足的回答后,云泽然才重新给予她柔情。
即使他心里清楚,那不是对他说的。
只要郝律是云家的人,他就绝不允许她心里还有别的男人。
夜光为郝律的肌肤镀上一层柔光,她双眼蒙着水雾,睫嫣红的唇瓣微微发颤,凌乱的发丝散落在雪白的床单上,美得令人心颤。
即便她浑身,毫无反抗之力地倚在他怀中,云泽然仍克制不住欲望,又低头吻住她。
这次的吻带着难得的温柔,却又暗藏着不容挣脱的禁锢。
他己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放纵过了。
室内温度攀升,混着凌乱的喘息声,交织的身影在床单上摇晃沉沦。
翌日清晨
晨光刺破窗帘缝隙,郝律刚一动弹,虚脱地浑身酸痛无力,难以翻身。
她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朦胧间触到指节上冰凉的硬物。
她低头一看,璀璨的钻石戒指正牢牢套在无名指上。
寒意瞬间窜上脊背,吓得她床上弹起。
她慌觉身上不着寸缕的触感,手忙脚乱中扯过被子裹紧身体,动作太大扯动浑身筋骨,疼得她倒抽冷气。
这时,慵懒又熟悉的嗓音从床畔传来,“醒了?”
郝律抬眼撞进云泽然似笑非笑的目光。
郝律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尖叫声,“云泽然!你怎么在我床上!!!”
云泽然侧着身子,手臂倚着床头,撑着脑袋,挑眉反问,“你是我老婆,你说我为什么在你床上。”
郝律蜷缩在被窝里,抱紧双臂,瞬间明白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郝律眼眶泛红,声音哽咽起来,“云泽然,你混蛋,竟然趁人之危!!”
云泽然早就料到她有此反应,他悠然靠近,俯身捏住她的下巴说,“三年前新婚之夜本该是我们洞房花烛之夜,结果你把我打进了医院,现在我们不过是完成三年前洞房花烛的任务。”
郝律郝律怒不可遏,将手边的枕头一抽,砸在了那张可恶云泽然的脸上,“云泽然,你混蛋!我竟然敢占我便宜!”
云泽然不躲不闪,浅笑看静静她。
郝律浑身发抖,又气又急甩了他一个大耳光。
云泽然不恼不怒,他反手将枕头甩到地上。
他一把扣住她手腕,将她死死压在床上,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我混蛋?昨晚到底是谁勾引的我,你搞搞清楚?”
郝律脑袋一片空白,双目圆瞪,“你说什么?”
云泽然的手指轻轻摸着她的脸颊往下,带着玩味的笑容,“昨晚你所有朋友都能帮我作证,是你投怀送抱,抱着我不放,还不许别人靠近我。”
郝律瞬间两眼一黑,“怎么可能?”
她扒拉着脑袋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她脑子里一团浆糊,什么也想不起来。
待郝律缓过劲来,云泽然背对着她装模作样提着他的裤子,扣上皮带。
晨光洒在他身上,将他的衣冠楚楚的身姿衬得愈发挺拔。
此时的他像极了吃干抹净,要当甩手掌柜的风流样。
郝律仍不觉得解气,拿起床上另一个枕头砸在他宽大的的后背。
云泽然被激怒了般动作一滞,不过他很快调整眼底的情绪,转身时他的脸上挂着不可一世的笑容。
他几步逼近,长腿一跨压上床沿,他的双手撑在她头侧形成牢笼。
郝律呼吸一紧,“你想干嘛。”
他抿唇一笑,轻舔干巴巴的唇,笑得极为变态,“你昨晚在我怀里求饶的样子,可比现在可爱多了。”
郝律脸色一红,血气上涌,扬手就要甩过去。
云泽然预判了她的动作,精准扣住手腕。
他将她的手按在床头,俯身时西装革履的精英模样与眼底的顽劣风流形成鲜明对比,“怎么想,你还想来一次?就算你行,我可不行,昨天被你折腾得精疲力尽…得休养一下才有精力陪你玩…”
郝律气得脸色发绿,眼眶,她歇斯底里朝云泽然吼道,“云泽然你这个卑鄙小人,我死都不会放过你!”
他玩味一笑,趁机捏了捏她发绿发红的脸,调笑道,“好,我等着我的云太太来报复我,二十西小时随时恭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