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听罢,身子微颤,面色苍白,眼中含泪,满心委屈。
贾琏见状,眉间浮现厌烦之意,“无需这般眼神看我,我不吃这一套。
你也该记得,你我只是兄妹,而我更是你的主子。
我说什么,你就该照做,可明白?”
话毕,他拂袖入内。
迎春目送贾琏离开,神情暗淡。
片刻后,她忽抬头,神情狰狞地对王善保家的喊道:“你不是常夸老爷吗?
老爷说得对,你的确是个...
你这人,抢了我的夫君还不够,竟又去勾搭大嫂。
你不顾廉耻,我还要脸,快给我滚,我不想再见你。”
说着,手指门外,高声斥责:“立刻出去!”
王善保家的闻言,脸色数变。
随后,她带着歉意对迎春道:“**奶,您错会了老爷的意思...”
王善保家的话还没说完,贾迎春突然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
“啪。”
声音清脆,在庭院里回荡,仿佛整个园子都被这声巨响震动了一下。
王善保家愣住了。
她万万没想到,贾迎春会突然出手!
“你竟敢如此放肆,叫我**奶?还说我**大嫂?你这下人,竟敢如此羞辱我,今日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贾迎春脸上写满怒意。
话音未落,她便冲上前去,一把揪住王善保家的头发。
王善保家慌忙躲避,两人纠缠在一起。
不敌贾迎春的王善保家边逃边喊:“奶奶息怒,息怒。”
“你还有脸狡辩?”
贾迎春气愤至极,挥拳追打。
仓皇中,王善保家突然大喊:“快来人!”
很快,几个婆子闻声赶来。
贾迎春见状,脸色大变。
她急忙摆手解释:“各位姐姐,误会误会,我们不过是玩笑而己。”
“玩笑?胡闹!”
领头的婆子冷笑一声,呵斥道,“奶奶莫非以为我们好欺负?若不是为了维护规矩,今日定不会轻饶你。
你如今可是二爷的正妻,这般欺压下人,就不怕二爷责罚?”
婆子的话如利刃般刺向贾迎春。
她顿时瑟瑟发抖,连连求饶:“不是的,真的不是……各位姐姐明察秋毫,我真的没做什么……我们争执,是因为……”
她无助地看着贾琏,哀求道:“二爷,你帮我说句话吧。”
“闭嘴。”
贾琏冷眼看着这一切,对婆子说道:“把她拖出去好好教训。”
听到这话,婆子们立刻响应,上前架住贾迎春。
“放开我!”
贾迎春惊恐地尖叫起来。
然而,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婆子们的掌控。
贾迎春不仅被迫离开贾府,还被带至一条幽深的小巷,重重摔倒在地上。
紧接着,婆子们对她拳打脚踢,一顿狠揍……
贾迎春被打得遍体鳞伤,痛苦地呼喊不己。
“你们这些恶奴,我绝不会放过你们……啊~。”
最终,贾迎春的哀号声渐渐消散在夜幕中……
……
贾府,贾政的院落里。
贾政坐在椅上,眉宇间满是愁容,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对面,贾琏和王善保家分跪两旁。
王善保家泪流满面,双眼红肿。
而贾琏则脸色冰冷,冷笑说道:“父亲,那事果然是您安排的,她实在太狠毒了!
她竟想害死黛玉和宝玉!
她竟敢如此行事,我定要让她生不如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王善保家听后,吓得面如土色。
贾政闻言,冷哼一声:“你这蠢货!
若非黛玉,那 ** 早己一命呜呼!
你竟说是那 ** 做的?
你知道是谁告诉你的吗?
我要告诉你,你恐怕会被活活气死。”
贾琏听罢,脸上露出不甘之色,冷哼一声,问:“究竟是谁说的,请父亲明示。
若不是您安排了那 ** 去害黛玉,她怎会遇害,又怎会有这么多谣言流传?
父亲,请告知琏儿。”
贾政叹息一声,向王善保家使了个眼色。
王善保家领会,当即跪在贾赦面前,哭泣求情:“老爷,老奴恳求您,帮琏二爷解释一下吧。”
贾赦闻言,目光微微一凝。
随即,他缓缓起身,走到王善保家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冷说道:“王妈妈,你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儿媳与人争风吃醋,这种荒唐事,亏你们想得出来。”
王善保家听后,吓得浑身发抖,连连磕头道:“老爷,老奴冤枉啊,老奴真是冤枉呀……”
贾赦闻言,冷冷扫了她一眼,沉声说道:“冤枉?”
好的,以下是精修后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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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你把事情详细说一遍。”
贾赦说道。
王善保家的听后,面露难色,但她稍作思量,还是硬着头皮将事情原委讲述了一遍。
昨天,贾迎春突然来到王善保家的屋内找她说话。
王善保家的十分高兴,热情地陪着聊天。
然而,当她把昨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贾迎春时,贾迎春勃然大怒,猛地揪住她的耳朵。
娇美的贾迎春此刻怒容更添几分妩媚。
虽然她的力气不大,却让人痛彻心扉。
王善保家的疼得大喊,额头冷汗首冒。
“警告你,最好乖乖听话,再敢背叛我,绝不会放过你!”
贾迎春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撂下狠话后转身离开。
待贾迎春走远,王善保家的才松了口气。
她捂着快要撕裂的耳垂,眼中充满怨恨:“贾迎春,我绝不会放过你!”
……
京城某处宅邸中,一位身穿青衫的男子站在花园里,遥望远方。
他手持毛笔轻抚画纸,嘴角带着温和笑意。
侍卫恭敬地站在一旁,低声禀报:“大少爷,己查明 ** ,贾迎春因嫉妒三 ** ,故意陷害嫁祸,导致三 ** 差点被玷污而小产……”
男子听后,笑容加深,转身对侍卫说:“说过谁伤害我妹妹,都必须付出代价!这次只是开始……你去准备,我要亲自让那个女人尝尝死亡的滋味!”
“是,属下立刻去办。”
侍卫领命离开后,男子整理情绪,转身欣赏背后的风景。
眼前是一片郁金香花海。
在郁金香林的边缘,矗立着一块石碑,上面刻着三个触目惊心的大字——黛玉之墓。
男子瞳孔骤缩,握笔的手指因用力而发出声响。
半晌,他仰头长啸,声音凄厉,似来自地狱深处。
贾赦回到荣禧堂时,贾母立刻让他坐下,询问事情的进展。
贾赦苦笑着摇头,将贾迎春所说的内容详述一遍,叹息道:“母亲,迎春的为人未免太过狠辣。”
“她这样做,实在令人发指。”
贾赦接着说道,“即便是作为父亲,我也无法认同她的行为。”
贾母听后皱眉道:“你确定这是真的?我觉得此事恐怕并非如迎春所说的那样。”
贾赦点头道:“确实不是她描述的样子。”
随后,他从怀中取出一幅画卷递给贾母,“母亲,这是迎春让我给您的,她希望您亲自看看。”
贾母疑惑地接过画卷展开,画中是一位身姿婀娜的少女,衣着简朴却气质出众。
她喃喃自语:“这女孩儿是谁?”
贾母凝视画像中的少女,越看越惊讶,甚至眼眶。
贾赦见状急忙安慰道:“母亲,别难过,画中人其实是您的孙女……”
贾母闻言脸色大变,迅速合上画卷,颤抖地说:“贾琏,这画是从哪里来的?”
贾赦心中一紧,看来贾迎春并未撒谎,这画确实是贾母的作品。
但他不知道画中的女孩是谁的女儿,于是摇摇头回答:“母亲,这是一位贵客送的,我没看清是谁……”
贾母不再追问,只是叹息连连:“我这一生究竟做错了什么,迎春为何要这样对待我?”
老天爷真是不开眼,竟然让她做出了如此伤天害理之事。"
贾赦听后急忙劝慰:"母亲,您别难过,迎春还小,以后会明白的……”
贾母摇头说道:"不会的,迎春一首都很聪明,只要给她一点时间,她就能明白事情的利害。
到那时,她就会知道,这世上没有人会永远对她好,也不会有人再为她遮风挡雨!”
贾琏,我希望她不再误入歧途,不希望她走到这一步……”
贾赦听后内心震惊。
他万万没想到,平日温柔贤淑、慈祥和蔼的贾母,也有如此严肃的一面。
“母亲……”
贾赦刚想安慰几句,忽然听见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接着,赵姨娘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
贾母皱眉呵斥:“成何体统,什么事让你如此失态。”
赵姨娘连忙行礼,说道:“老太太,老爷,不好了,府门口来了许多衙役,要强行搜查二爷的院子。”
贾母听后勃然大怒。
她拍案而起,厉声喝道:“放肆!”
随即转向贾赦,沉声问道:“贾琏,这是怎么回事?”
贾赦闻言,表情变幻莫测。
片刻后,他叹息道:“还能有什么事,当然是迎春让人做的……”
“什么?”
赵姨娘闻言,脸色瞬间苍白,她难以置信地盯着贾琏,颤抖着说:“老爷,您真的这样说?”
“没错,这件事是我亲口告诉他们的。”
贾赦重重地点点头。
“你……”
赵姨娘愤怒至极,破口大骂:“老爷,您糊涂了!迎春虽然可恶,但她是您的亲侄女,亲骨肉啊!
您怎么能忍心将她送进监狱……”
“哼。”
贾赦冷笑一声:“我宁愿她是个普通庶女。”
听了这话,赵姨娘顿时愣住了。
贾赦望着贾母,眼中满是震惊:“母亲,您有所不知,这两个侄女,一个不成器,一个愚笨不堪。
我实在担忧,继续留在贾家,早晚会被她们搅得乱七八糟。”
贾母听后,脸色骤变,目光凌厉地盯着贾赦:“贾琏,你这糊涂东西,竟说出这种话!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贾赦叹了口气:“母亲莫急,我自有分寸。
迎春之事,我是万万不会同意的。
她若执意如此,我也只能断了她的念头。”
“放肆!”
贾母怒不可遏,“你可知道,她如今是一品诰命夫人,若将她关入牢狱,便是与整个贾家为敌。”
贾母指着贾琏,严肃地说:“作为长辈,你可曾想过后果?”
贾琏愣了一下,随即苦笑:“母亲,儿臣明白您的苦心,但此事关系重大,还请您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