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腰间那只强有力的手收紧的瞬间。
桑晚心里忍不住‘啧’了一声。
她之前听阮卉说过男人对‘老公’这个称呼的执念。
据说是不亚于儿时把自己想象成奥特曼。
以前她不信,这一刻,信了七八分。
果然如此。
难怪在心理学上,男人心理学会跟儿童心理学有联系和交叉。
这样一看。
男人至死是少年这句话,也不一定完全是贬义。
桑晚心里想归想,但人还是全身散发着甜腻腻的味儿往闻野怀里蹭。
一双软若无骨的手在他睡衣里游荡。
闻野的睡衣洗得发白,一看就是有些年头了。
好在他洗得够干净,不仅没瞧着糟蹋,反倒摸起来很舒服。
闻野从她开始喊老公开始,整个人就绷得紧紧的。
在桑晚那双手撩拨作乱后,更是紧绷到了极致。
桑晚很满意他的反应,红唇勾笑,娇滴滴地问,“老公,真的不能唱吗?”
闻野下颌绷紧,沙哑的声音完全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能。”
桑晚眼里满是狡猾,“真的?”
闻野,“嗯。”
桑晚,“那你唱,我听着。”
闻野深吸一口气,嗓音低低沉沉开口。
【同是过路同做过梦本应最登对】
【人在少年梦中不觉醒后要归去】
【三餐一宿也共一双到底会是谁】
【但凡未得到但凡是过去】
【总是最登对】
闻野唱的是梅艳芳老师的《似是故人来》,粤语版。
桑晚最开始以为他不唱,是因为五音不全。
在听到他开口后,一颗心不由得被他牵扯而动。
低沉、磁性、还带有那么一点性感。
再搭配上他的颜值和身材,完全就是加分项。
听着听着,桑晚双手抵在他胸口,将身子撑起些,去吻他薄唇。
闻野歌声戛然而止,把人搂紧,加深了这个吻。
所以说,男人和女人之间,不论多久,还是要有那么点情调的。
最好是有点隐藏属性可以开发。
就好比现在。
桑晚对闻野的兴趣就又加深了些,不仅如此,还又多了点恶趣味。
比如,唱歌这么好听的闻老板,喘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也一样好听。
欲望杂念这种事不能有。
一旦有了苗头,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一吻结束,在闻野准备翻身把桑晚压在身下时,桑晚将人抵住,在他暗沉的眸光里坐直身子,慢动作褪去睡裙……
然后,俯身向下……
瞧见桑晚的动作,意识到她想做什么,闻野呼吸骤紧。
桑晚朝他轻挑眼尾,人没入了被子里。
被子里温度急剧升温,卧室里也是。
闻野一颗心剧烈跳动,像是被人攥紧,又松开,然后又攥紧,变得湿漉漉、潮乎乎,情到深处,百转柔肠……
桑晚从被子里钻出来时,人全身都湿透了。
可怜兮兮,满脸怨言。
她努力了,可他……太给力……
闻野盯着她看,大手伸手,将人拎起来抱进怀里,翻身压下,手臂撑起她白皙紧致的腿,攻城之际,低头落吻在她膝盖上,后沿着膝盖往下,吻在她颤颤巍巍的小腿……
桑晚从来不知道这个位置会这么敏感。
不是多激情。
是勾得人心痒难耐那种。
等到一波波浪卷袭来,桑晚脖子微仰,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
闻野低头吻她,在她脖子间留下几个深浅不一的吻痕。
事后,桑晚依偎在闻野怀里。
习惯了享受他的‘售后’,感觉超级棒。
再次回到卧室,桑晚窝在闻野怀里入睡,睡意席卷而来时,她嘴里娇气呓语,“家里没草莓了……”
闻野低头吻她,“明早我去买。”
桑晚哼哼唧唧,“要甜的,一点酸都不行。”
闻野,“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