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慵懒地斜倚在椅子上,一只手无力地垂落着,另一只手则握着水杯,时不时地轻抿一口水。
他的目光虽然看似随意地落在那对沉默不语的父女身上,但实际上却在暗暗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然而,面对眼前这僵持的局面,他一时间竟也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说辞来打破这份冰冷的沉默,只得默默地继续喝着水,心中暗自思忖着该从何处入手劝解。
时间就这样悄然流逝,每一分每一秒都仿佛被无限拉长。
终于,一阵‘哒哒哒’地脚步声从卧室传来,原来是雨水走了过来。只听她站在厨房轻声说道:“哥!我洗漱完了,先去睡觉啦!”
听到这话,何雨柱不禁微微一怔,脸上露出些许奇怪。
因为按照往常的习惯,这个时候雨水应该还在书桌前奋笔疾书,赶着完成当天的作业。
于是,他下意识地问道:“今天怎么这么早就睡了呀?”
雨水微微一笑,应道:“嗯呐!哥哥你忘了吗?明天可是休息日啊,可以好好放松一下啦!”
说完,雨水的目光落在了仍然在场的两父女身上,轻轻地摇了摇头,无奈地叹息道:“今天和那个常小狗争吵可真是累坏我了,感觉把全身的力气都耗尽啦!不行不行,我得赶紧去好好补补觉才行!”
听到雨水这么说,何雨柱随意地摆了摆手,示意她快去休息。
待雨水离开后,何雨柱转过头来,对着娄半城笑着说道:“半城兄啊!咱们俩可都是带着女儿的人呐!虽说我这个是妹妹,但照顾起来其实跟带女儿也没啥两样。您想想,如果有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黄毛胆敢跑来招惹我的妹妹,那我肯定二话不说,直接就把他的腿给打断喽,您觉得我说得对不对呀?”
娄半城听着何雨柱这番话,喉咙不禁有些干涩,他艰难地点点头,回应道:“嗯……没错,你这话说得确实在理儿。”
然而,话音刚落,他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朝着何雨柱的双腿看去。
就在这时,一旁的娄晓娥瞧见了父亲那奇怪的眼神,正不停地往何雨柱的腿上瞟来瞟去,顿时再也憋不住了,“噗呲”一声笑出了声来。
何雨柱很快也察觉到了娄半城那跃跃欲试的目光,心中顿时有些不高兴了,皱起眉头嚷嚷道:“我说半城兄,您这到底是啥意思嘛?难不成您是在欣赏我这大老爷们儿的腿长得又长又直吗?”
“滚犊子!”
娄半城没好气地抬起眼神,说道:“你小子腿长不长,自已心里没点底?许大茂要这么说,必须赏他一个大耳刮子!”
娄晓娥哼了一声:“柱子!你的半城兄想看看从哪里断你腿呢!”
“哎哟!我去!”
这娄老贼,害我之心不死!难怪都说娄半城不好相与,不要强绑一起。
何雨柱收起了一点腿,淡淡地说道:“半城兄!我这是在就事论事!咱别想别的,特别是关于我的,可千万别乱想,容易出误会!”
娄半城其实早就已经渴得嗓子眼儿冒烟了,要知道,他刚刚可是跟娄晓娥对视了好长一段时间呢!这个时候,难不成还能让他先低头认输去喝茶吗?那可不行!
趁着何雨柱的插科打诨,只见他不紧不慢地端起茶碗,轻轻吹了几口气后,才缓缓将茶水吸入口中。
当那口茶水顺着喉咙滑下时,娄半城不禁发出一声轻咦——这味道居然带着一丝丝甜味儿!而且,茶水入喉之后,仿佛一股清泉流过身体,整个人瞬间就清爽了许多,就连精神都为之一振。
“柱子啊!你可真是有心啦,居然在这碗里加了糖!要知道,现在这糖可是实打实的战略物资呐!”娄半城一脸惊喜地说道。
一旁的娄晓娥听闻此言,心中好奇不已,于是也赶忙端起自已面前的茶碗喝了一口。
果然,如父亲所说,这茶水不仅甘甜可口,喝完之后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松弛之感弥漫全身。
然而,娄晓娥毕竟心思细腻些,她皱了皱眉,狐疑地道:“这……似乎不太像普通的糖啊!”
“怎么可能不是糖!”何雨柱十分肯定地反驳道,“这绝对就是糖!”见何雨柱如此笃定,娄晓娥便没有再多言,只是默默地端起碗来,微微眯起双眼,尽情享受着这股甜丝丝的美妙滋味。
娄半城自然也是喝过不少糖水的人,甚至连更为珍贵的蜜水也没少品尝,但不得不承认,今天这碗加了特殊“糖”的茶水,其味道的确远胜那些寻常的糖水,不但丝毫不会让人感到甜腻,反而给人一种回味无穷的独特感受。
看着眼前父女二人沉醉其中的模样,何雨柱得意洋洋地笑道:“怎么样?好喝吧!告诉你们,这可是本爷们的独门配方哦!”
你们爷俩如今所享受的。跟我家里养的那些野鸡可是完全相同的待遇哦!
何雨柱不禁勾起了嘴角,带着一丝坏笑。
“很好喝!柱子!你还有吗?能给我弄点不?”
娄半城喝完了一碗,开口询问。
何雨柱神色一僵,连忙摆手,常来喝可以,但要就算了,这玩意不能面世。
娄半城站起身,朝着何雨柱说道:“我懒得管你们年轻人的事了,到时候晓娥一旦有事,必须提前去港岛,这件事不容置疑。”
“谢谢爹地!”
娄晓娥站起身来朝娄半城盈盈一礼。
娄半点了点头:“你还是谢谢柱子,你爹我的人要不是打不过他,铁定废了这小子。”
何雨柱神色一呆,糟老头子果然不怀好意啊!
娄晓娥跟在娄半城背后,朝着外边走去,悄悄给何雨柱比了个耶!比耶源自于二战时期丘吉尔的胜利手势,后来成了整个反法西斯阵营的胜利手势。
何雨柱笑了笑,这傻姑娘,这回自已真要动手,都没人护着呢!
可惜啊!不能被举报,还是得再等等!
可怜许大茂在娄半城离开后,他才来到何家:“柱子!碗呢?今天吓死我了!”
“去洗吧!都在桌子上呢!”
何雨柱慢悠悠地喝着茶,想着今天的事儿,该往何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