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此时在哪呢?
他正提着手里的鱼悠哉悠哉地逛到了娄晓娥这里,满脸堆起笑意把门轻轻一推,头先往里面一探…
“哟!空无一人!娄子不在!安全!”
何雨柱笑了笑,提着朝办公桌走去。
噗~
刚进屋子,一股脚力就踹在了何雨柱屁股上,他身后立马传来两道关门声,紧接着又听到了上锁的声音,让他心里突然一抖,这是遇到了个啥!
“何家哥哥!”
一道略显惊喜地声音传入何雨柱耳中,一双手死死地环住了何雨柱。
“等会!先吃饭!”
何雨柱用力挣开了娄晓娥的双手,快步将饭盒放在了桌子上,坐到了办公桌前。
娄晓娥露出了一丝坏笑,瞅着桌子底下爬了进去。
一柱香的时间过去,娄晓娥仰头看着何雨柱,喉口微微一动,随后便咽了下去,笑道:“柱子,你做的饭真好吃。”
却是何雨柱早已把一个饭盒放在了地上,娄晓娥趴在地上吃饭。
想歪的同志们,别学何雨柱这混蛋,太不是人了,竟然学会了拒绝。
“咳咳!晓娥啊!你别这样,你跟大茂正谈着呢!万一被大茂知道我把饭盒放地上给你吃,还以为我虐待你呢!”
何雨柱满脸无奈,娄晓娥的要求太奇怪了,但不满足她,她又开始威胁。
“柱哥哥,大茂是谁啊?他还敢管我的事?一个家生女的崽子,也敢撂挑子?给他脸了!”
娄晓娥神色阴晴不定,朝着何雨柱下三路看了一眼,舔舔嘴唇,吓得何雨柱赶紧捂了捂。
娄晓娥没事人一样站了起来,要不是她膝盖上的印子,就是当面也不知道她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
娄晓娥把膝盖上的灰尘轻轻拍去,走到一旁会客的沙发坐了上去。
何雨柱记得,上次过来并没有沙发,于是,何雨柱有理由怀疑这是娄晓娥为了办事方便才弄来的。
“咳咳!你跟大茂准备到什么程度了?”
何雨柱一脸尴尬看着坐着感觉不舒服,又趴在沙发上的娄晓娥。
“你过来!过来我就告诉你!”
娄晓娥朝着何雨柱勾了勾手指,嘴角上噙着一丝玩味。
呃!
危!
何雨柱当即拔腿跑向了门口。
“站住!何雨柱,钥匙在我手里呢!你要想走,怎么不问问我的意见?”
沙发上的娄晓娥脸色冰寒地看着想要跑的何雨柱。
“你…牛掰!你不怕大茂出现?”
何雨柱无奈地走到了娄晓娥身边,看着她趴在沙发上,臻首枕在双臂上。
“许大茂正帮他爹在会场里布置幕布呢!吃饭都是我让人送去的,说不定他这会心里正甜蜜着呢!你别提他!煞风景!待会那些个大领导们都得去会场里看电影呢!”
哟!这丫头把一切都给安排好了?大中午的,也不会有人敢来找她这位大小姐。
啪啪
就两下,何雨柱感受了一下手感。
“何雨柱!你干什么呢?”
娄晓娥怒气冲冲地看着何雨柱:“你怎么打人家那里?太可恶了,罚你给我按按,坐了一天了,好痛!”
何雨柱无奈,伸手按了下去,跟陷入了棉花里面一样。
娄晓娥皱了皱眉:“唉!你轻点啊!要死啊!会不会按?是揉,揉面团一样的揉,你一个厨子,不是不会揉面团吧?”
要求还挺多!
何雨柱下手轻了一些,左三圈,右三圈,前揉揉,后揉揉。
“嗯~”
娄晓娥忍不住轻哼了一声,拍了拍何雨柱的手,微微掀起衣角,把它轻轻带了进去。
“嗯~”
渐渐地,娄晓娥安安静静地睡了过去。
“真无语,撩人不灭火!”
何雨柱把手拿了起来,趁着娄晓娥睡着,从她手边拿过钥匙,走到门口打开门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唉!屋里的空气竟然带点儿腥,难道爷们做鱼的手艺竟然退步了?不应该啊!”
何雨柱返回去把钥匙放回了娄晓娥手边。
随后便又打开门,轻轻地关上之后,便悄然离去。
屋内娄晓娥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她感觉到自已浑身舒坦,再也不痛了,可汗湿了之后却着实让人难受。
“何雨柱呢?”
她环顾四周,没见何雨柱,叹息了一声,又重新把门锁上,换了一身衣服。
何雨柱回到小厨房洗手时,娄半城一群人已经前往了会场,谁都没有在意何雨柱的离开,除了老李让厨房的传了一句:那小子真是个天才!钓鱼厉害,做菜也厉害,这要是咱老李的兵,高低给他配一瓶地瓜烧。
爷们就配一瓶地瓜烧?鲍鱼都没有,还想让爷们当你老李的兵?最次也得给爷们配点扇贝吧!南边海里还挺多的,东边的可不敢吃。
正巧,小靴子走进了小厨房:“柱哥!洗手呢!你这是去了哪里啊?”
“哥哥我去给娄小姐送饭盒去了,这不,娄小姐送了我一手好鱼!”
何雨柱把空空地手举了起来炫耀着。
却迎来了小靴子的不信:“您就吹吧!娄小姐天女一般的人儿,谁敢去给她送饭盒,我听说啊!她和厂里头一个鞋拔子脸正谈着呢!”
“嗯?你说的是许大茂吧!”
“姓许没错,许大放映的儿子,可凭什么啊!一个鞋拔子脸,竟然想要癞蛤蟆吃天鹅肉,馋的他!”
小靴子一脸不屑,整个轧钢厂就没几个人服气的。
“嚯!你小子瞎操心啥呢!许大茂估计连娄大小姐的手都没碰着呢!”
“嗐!我这不是替柱哥您打抱不平嘛!咱们厂子里自打知道您揍了小四,谁不服您啊!再说,刚才可有人说今天那条鱼王是柱哥您钓的,这可把大伙惊呆了,除了您!谁想碰大小姐,我们都不服。”
何雨柱拍了拍小靴子的肩膀,你小子是个会说话的,爷们都已经碰过了,就不跟你们这些小年轻一起愤慨了。
“柱哥,您往哪去啊?”
小靴子跟着何雨柱,见他往厂外走,便想跟着,到了门口,他想到自已还得看门,脚又缩了回去。
唉!少走四十年弯路的年轻牛马!
何雨柱朝他挥了挥手,不带走厂里一点东西,就连鱼身上的腥味都留给了下水道。
骑着自行车的何雨柱走在路上,突然来了个紧急刹车:“握草!又没去采购组报到!半城兄不会开掉爷们吧?要不要回去厂里看看?”
不去了!不去了!万一遇到娄晓娥又要给她当牛马,也太尴尬了,爷们还是去北海公园里去去脑子里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