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笑了笑,对何大清道:“是我想问,你别找雨水,这事儿吧!总有人心里不痛快,要说圣母,不至于,就想问问你,如果我当初知道娘有可能会难产而死…”
何大清深深地看了一眼何雨柱:“你多大?你爹我多大?那个时候到处兵荒马乱,有哪个女人生孩子不得过那一关,你见过谁去医院生孩子?大户人家都是找的产婆。”
何雨柱点了点头,加了一问:“如果我知道娘必死呢?”
何大清瞬间愣住了,筷子落在了地上,声音清脆。
何雨柱苦着脸笑得难看:“我当时做了一个梦,梦到娘她大雨天难产,最后生下雨水就死了!如果我当时告诉你,我从后世而来,娘会死,你会不会把娘送医院?”
何大清听后,脸色同样难看,缓了许久,也沉默了许久,他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现在的医院,难产而死的不知道有多少!你怎么保证你说的是真的?又怎么保证医院可以让你娘活下来?”
何雨柱愣了一下,问道:“爹!不是有剖腹产吗?”
何大清则是神情疑惑道:“你小子听谁说的?哪里来的剖腹产?剖腹产是什么?”
何雨柱更是疑惑了,后世盛行的剖腹产难道没有吗?
他解释道:“剖腹产就是在女人难产的时候,把女人肚皮剖开,把孩子拿出来,再把肚子缝好。”
何大清一巴掌拍在何雨柱头上:“臭小子,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么可以动刀子,还是在肚子上动刀子,万一伤了元气一尸两命可咋办?”
所以,是没有剖腹产还是剖腹产得不到认可和应用呢?
如果没有剖腹产,何雨柱的娘就是必死的结局,当时他只是一个孩子又怎么救?
何雨柱心里的愧疚和遗憾也少了许多,原来,并不是他冷血,而是他热血沸腾也没用,他找不出可以帮忙进行剖腹产手术的人,现实可不是神剧。
雨水认真地在一旁听完了何雨柱和何大清的对话,她感受到了何雨柱心里的哀伤和遗憾,她暖声暖气地说道:“哥,雨水不会怪你,娘也不会怪你,以后雨水如果做大夫,是不是可以把剖腹产弄出来。”
何雨柱大惊失色,连忙厉声对雨水道:“千万别学医,千万别学医,你可以学别的,学医这玩意真的很难解,没有白天和黑夜,你顾不到自已的生活,搞不好刚找的未婚夫就因为没时间看着就看不住了,总之,女孩别学医!”
“噢!”
雨水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何雨柱。
对于雨水而言,未来是什么,真的不知道,她面临地会是一个光与暗共存的年代。
何大清又与雨水说了一会话,这才去后厨忙去了。
何雨柱和雨水安静地吃着,白寡妇在对面安静地看着,直到兄妹俩吃完,吃饱,何雨柱让雨水跟何大清说一说,他们俩出去转一转。
雨水跳下了坐椅,去后厨转了一圈出来说道:“哥!爹他同意了!”
“那我们走吧!”
何雨柱拉着雨水出了大门,雨水看到了白寡妇,赶紧往何雨柱这边躲了躲。
何雨柱轻笑了一声:“雨水,面对让自已感到害怕的人,首先要做的可不是躲着她,而是目视她,瞪着她,趁她不注意了,走神了,快速地击倒她!要不然,你会一直害怕她!”
雨水点了点头,突然说道:“哥!你教我练拳吧!这样雨水就不会害怕任何人了。”
何雨柱觉得雨水这话有些稚气未脱,他笑道:“妹子啊!练拳这事,哥哥教你倒是问题不大,可你作业都干到半夜去了,你怎么有时间练拳呢?”
雨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也是想起了周末跟着常威到处疯的事儿。
何雨柱认真地看着雨水:“练拳这事必须要坚持!你能坚持吗?如果能做到,哥哥可以教你!”
雨水突然觉得一阵压力巨大,她看着认真起来的何雨柱,糯糯地问道:“哥!我练拳了之后,也可以跟哥哥一样,啪啪啪!打倒那么多人吗?”
呃~
“这事啊!真不能!”
何雨柱不会让雨水有所期待的,从他的角度来看,雨水能练到明劲就不错了,想要练到暗劲,几乎不可能。
“啊~那我练拳是不是打不过常小狗啊!”
啊这…
你让你哥我怎么说呢?常威未知程度太高了,存在两种可能,一种是你一直摁住他揍,一种是他又有翻身的可能,还是那种不讲道理的翻身。
“哥!你在想什么呢?”
雨水举起小手在何雨柱面前晃了晃。
“我在想要不要教你练拳,如果没遇到挂壁,你可以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
雨水撇了撇嘴:“我打敬老院干嘛?我也不是小孩子了啊!怎么可以踢幼儿园呢?”
何雨柱笑道:“是我忘了!练拳是为了除暴安良,锻炼身体!你要是想练,我们回了四九城,哥哥手把手地教你!”
雨水欢呼了一声:“哥哥你真好!”
何雨柱一把把雨水抱了起来,抗在了肩膀上,逛起了保定城。
傍晚时分,何雨柱带着雨水吃了一碗混沌,赶到何大清家里时,已经天黑了。
何大清和白寡妇大开着门,两人一左一右地坐在大堂里,似乎刚吵完。
“哟!二位这是刚干完仗?”
何雨柱带着雨水走进门,嘴里挂着一丝笑意:“我们来得是时候不?”
白寡妇扯了扯嘴角,别过了脸去。
何大清尴尬地笑了笑:“走吧!爹给你们找地方住宿去。”
何雨柱看了眼家里几个噤若寒蝉地小孩子,他笑道:“你们几个都听着,如果爷们有一天发现你们和爷们一样,对何大清不好,我踏马把你们骨头打断,治好了再打断,直到你们学会孝敬何大清,明白吗?”
白寡妇瞬间变了脸色:“何雨柱!我的儿子凭什么你来教!”
何雨柱笑了笑:“我什么时候说教了,我踏马是打,打一次也是打,打两次也是打,作为老大,我只打断不打死,谁敢说爷们一个不字?吃我何家的饭,就给爷们守何家的规矩?懂吗?”
白寡妇怒视着何雨柱,却不敢发一言,眼睁睁地看着何雨柱离开了,倒不是何雨柱想欺负孤儿寡母,就这白寡妇跟秦寡妇一样,都不是东西,把人用完,就跟抹布一样扔了,这谁受得了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