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雨水和常威都去上学了,易中海家里敞开的大门引起了贾东旭的注意,他每天都和师父易中海一起去上班,今天却没看到易中海从家里出来。
他带着疑惑走进了易中海家里,看到易中海空荡的家,他大惊失色,跑出易家就大喊:“不好了!我师父不见了!家…家也没了!”
前院的常公安还没去上班,听到声音就过来了中院,而此时,许大茂也在后院大喊:“死老太婆不见了!”
常公安去易家粗略地看了一眼,没有任何痕迹,他又转身急匆匆地去了后院,老太太家倒是东西没少,人却不见了。
常公安皱着眉道:“有没有人看到他俩出门?”
四合院能聚齐的人这会大多聚齐了,所有人都是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常公安又问了一次,所有人纷纷摇头,早上都是轮流在洗漱台洗漱,没见他俩出来过。
“也就是说,他们俩是昨儿晚上不见的?”
常公安更加疑惑了,晚上四合院的大门都关上了,而且搬东西这么大的动静,不可能没人发现,除非他俩是自已出去的。
他朝着阎大妈问道:“你们家老阎呢?昨晚有没有见过他们俩出去?”
“老阎?老阎去学校了,得中午回来。”
阎大妈站了出来,却没当回事,不就是门没关,人不见了嘛!说不定中午就回来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常公安却不这么看,他让好徒弟贾东旭别把易家的门关上,反正也没啥东西,又让院里刘海中的老婆去一趟派出所,让派出所派人过来做一下登记。
易中海家的情况已经说明,这并不是出去走走那么简单。
许大茂把消息探听完,匆匆跑到了何雨柱家敲门:“柱子!柱子快起来,出大事了!”
何雨柱正睡得迷迷糊糊地,听到许大茂的声音,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打开门之后,就听到了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不见了的消息,他不以为意地摆摆手,去了厨房里打水。
他这反应,也基本上是四合院大多数人的反应,门没关,不就是人自已走出去的嘛!这年头串门子的人也不是没有。
许大茂把何家的门关上了之后,急道:“柱子!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是雨水啊!你说他们是不是去抓雨水了?”
“握草!我怎么没想到呢!”
何雨柱刚洗完脸,把毛巾往水里一扔,拉着许大茂就走。
两人跨上了自行车,一路行色匆匆地跑到了学校。
何雨柱给校保送上了一包烟,让他通知了一下雨水和常威过来校门口见面。
不多时,雨水和常威两个急匆匆地赶了过来,见到何雨柱和许大茂,雨水疑惑地问道:“哥!大茂哥!你俩怎么来了?”
何雨柱神色严肃地说道:“雨水,你跟老师请假,就说你哥要带你去保定见咱爹,常威帮着说下雨水这情况,争取马上就请假出来,如果老师不同意,你们就去找阎埠贵。”
没办法,这就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消失地后果,何雨柱必须承担,虽然没有证据表明聋老太太和易中海要对付雨水,但这戏却还得陪着许大茂演下去。
雨水和常威走后,何雨柱把许大茂拉到了一边,神情悲切地说道:“兄弟!你是不是我何雨柱最好的兄弟?”
“那必须的!”
许大茂在兄弟情义面前,把胸脯拍得邦邦响。
“很好!你留在四九城帮我打听消息,我三天后带着雨水回来,你让你的兄弟分别盯着学校和家里,只要他俩出现,你一定要把你的猜测告诉常公安,明白吗?”
许大茂深受如此重托,第一次感受到了托付一词地重大意义,他郑重地点了点头。
何雨柱又道:“如果没见到他俩,也许他们就真的失踪了,你也不要告诉任何人,就说我和雨水去看何大清了,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你越安全,明白吗?我怕你也被害了!”
许大茂心里猛地一抖,他这才惊悚地发现,自已竟然也在这盘棋里,下棋的人却远走他乡,他心里想着要不要去哪个兄弟家里凑合几天。
就在两人交代事情的时候,雨水的班主任却不同意雨水的请假,她认真地说道:“雨水,你现在正值小升初的关键时期,可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请假,看你爹不是可以周末去吗?为什么要请假呢?”
雨水怔怔地看着老师,她有些胆怯,小声地说道:“我哥说的要请假!”
“不行!”
班主任严词拒绝了雨水的再次请求。
常威不耐烦地说道:“李老师,你有完没完,雨水,走!”
常威拉着雨水就跑出了办公室,他朝着办公室说道:“有本事你去找我爹!雨水他哥是我姐夫,我爹能管事!”
李老师有点发懵了,你爹,你爹谁不认识啊!你进来都是你爹带着哈腰的主任亲自办的入学,我一小小的老师找得着吗?
常威两人跑出了一段距离,他说道:“雨水,别管姓李的,你只管跟着柱子哥走,家里边有我呢!”
你?你不会回去又要挨打吧!
雨水神色古怪地看着常威。
常威却没看她,拉着就往学校门口走着。
校保拦住了两人,皱眉道:“你俩要出去?请假条呢?”
常威笑了笑:“长江叔,我出去你还不放心吗?李老师口谕:雨水同学的假批了,直到她回来再签条子。”
校保长江气乐了:“别说我跟你爹是革命的友谊,我他娘的打死你,你爹都只会叫声好!”
何雨柱看到雨水,常威,便朝着校门走了过来:“同志,我们真有急事,我爹他在保定要病危了,刚找了人托的口信。”
“啊!对对对!”
许大茂立马跟了上来:“我家都是放映员,我堂哥刚从保定回来,就带来了这口信!”
雨水的泪珠哗啦啦地就流了下来,她爹病危了,她还是懂的。
长江叔叹了口气,挥了挥手,挨骂就挨骂吧!谁让革命同志最看不得人间悲惨呢!
何雨柱在许大茂和常威的配合下从学校带走了雨水,他把自行车和家里的钥匙托付给了许大茂,让他别让火灭了,反正也用不了几个煤,他带着雨水则是朝着车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