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出洞?”
何雨柱神色疑惑地看着许大茂,什么老鼠出洞?
许大茂面带得意地笑了笑:“就后院那事儿!”
哦!
你要这么说,爷们就明白了,不就是易中海和老太太的事嘛!
“交上头了?”
何雨柱也很好奇易中海去见了谁。
许大茂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交上了,我兄弟盯着的,据打听出来的消息,那是一个日伪时期的黑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手里头有点功夫是真的。”
有点功夫吗?
何雨柱也觉得有些棘手,这样的人都不好对付,别看小四儿被柱爷摁着打,但他小四儿可是打遍他们那片几乎没有对手的存在,要不然也不会成为娄半城的司机。
何雨柱从许大茂这里弄到了那人的住址,决定亲自去探探路。
许大茂把消息说完,就被何雨柱撵出了厨房,因为常妲来了。
何家厨房最多容纳三人,那不好意思,肯定不能让大茂做这第三个人。
许大茂识趣地坐到了饭厅,一个人百无聊赖地折纸玩。
“柱子哥!这些佐料都要放进去吗?”
常妲指着一堆没有处理的佐料,她从未在哪一家厨房见过这么新鲜的佐料,这一看就是从地里刚摘出来不久。
她聪明地没有多问,只要是柱子哥家里有的,那都是合理的。
“大茂,干嘛呢!”
常威闯进何家饭厅,正看到大茂折纸,他眼睛一亮。
“摔炮!玩不?”
许大茂问了句,常威立马应了下来,两人就去了客厅玩。
何雨柱听到他俩离开,便是说道:“都处理一下,不然这鱼会有点腥。”
其实,何雨柱已经切了一点干的姜蒜放进锅里跟鱼一起油炸,其他这些佐料多是增香增味的。
两人在厨房里忙活了小一个小时,一锅新鲜的鱼,以及十来个贴饼子都好了,何雨柱喊了一声‘开饭了’。
雨水放下笔从卧室走了出来,那俩男孩也是意犹未尽地从客厅走了过来。
“常威!关下门!”
常妲跟在何雨柱身后,拿着碗筷走了过来,看到门没关。
常威应了一声,又返了回去关门。
五人吃一条鱼其实不太够,贴饼子和馒头却是够的,何雨柱还做了一个野鸡蛋羹,如果有紫菜那就好了,就能做一个紫菜蛋花汤。
“柱子的手艺就是好,真香!”
邦邦邦~
五人正要开吃,大门又被敲响了,常妲看了一眼常威,常威秒懂,飞快的朝着大门跑去。
“谁啊!”
常威在门内问了一句。
“娄晓娥!”
娄晓娥本来准备最近这段时候避免与何雨柱见面,但何雨柱都找上了门,两人间也达成了共识,那就不存在尴尬,要尴尬也是何雨柱尴尬,反正我娄晓娥不尴尬。
常威一听是娄晓娥,顿时就心里嘟囔:大姐不是说最近晓娥姐都不会来了吗?
他把门打开,笑着说道:“晓娥姐,吃饭了不?”(来蹭饭啊)
娄晓娥轻轻揪了揪常威的脸,笑着道:“是小常威开的门啊!小妲也在?”
“我姐在里面呢!还有大茂!”
娄晓娥点了点头,走进了何家,常威把门一关,跑在了娄晓娥前边,听到两人声音的常妲已经去了厨房取碗筷。
“娥子!”
许大茂见到娄晓娥,那是赶紧给她拿了一把椅子放在饭桌边上。
“你怎么来了?”
何雨柱皱了皱眉,两人的关系太复杂了,就算已经达成了共识,可常妲会难过啊!常妲难过怎么办?
“我来看看小妲,她不在家里,我不就过来了咯!”
常妲从厨房拿着碗筷走了过来,笑着递给了娄晓娥,两女生眼神交流了一会,消停了下来,只有何雨柱大概能猜到是怎么回事。
许大茂这个大宝宝还在殷勤地给娄晓娥夹鱼,娄晓娥不想做得那么明显,凡事有进有退才利于现在的娄家,她只能是接到了碗里。
常妲皱了皱眉,这关系太复杂了,让她心里产生了些许不适。
她低下了头,飞快地吃着,要不是何雨柱给她用木勺子舀了一点鸡蛋羹和鱼肉,说不定她能光着把贴饼子吃完。
这顿饭吃的有点尴尬,常妲很快吃完,就拖着吃了个半饱的常威回了家,娄晓娥却是没吃多少,大概是看出来常妲的变化,她也赶紧吃完,随后便去了常家。
只有许大茂一脸地莫名其妙,看着几人来了又走了,还以光速吃完了饭。
“柱子,常妲是不是对娥子有意见?”
许大茂也是看出来了一点,娄晓娥与常妲就没有说几句话,全程眼神交流,这和以前见面场景完全不一样。
“吃你的吧!女孩子的事情,你少打听!”
何雨柱知道怎么回事,却知道不能跟许大茂说,就让它成为一个秘密,瞒着许大茂吧!
雨水吃完,继续写作业,许大茂是最后吃完的,他把锅底都舀干净了,洗碗自然成了他的活。
待到夜深人静,何雨柱在雨水睡着以后,悄悄翻上了院墙,趁着院里没人出来,何雨柱一个鹞子翻身轻轻地落了地。
何雨柱的身手自然不必多说,暗劲之后那是突飞猛进,练了正本清源之后,已经朝着化劲大步迈进。
何雨柱一路小心翼翼地躲避着巡夜的人,好几次差点与人撞上,幸好他听力也提升了不少,多次避开了。
来到许大茂说的院子,何雨柱并没有马上进入,这是一个单独的二进院,里面却是只住了一个看房子的老爷子。
何雨柱感受着院里没有声音,他一个翻身进了院,顺手把脸用布蒙住。
院里摆设很是简单,就一些常见的花草,还有点凌乱,看样子这家的主人并没有细心的打理过。
第一次做这种事,何雨柱心里多少有点紧张,他悄悄地靠近有呼吸声传出来的屋子。
怎么进屋呢?
何雨柱看着这屋子犯了愁,却见这屋子的灯突然间就亮了。
何雨柱顿觉不太妙,他一个翻身就躲进了一旁的柱子后边,尽量让自已呼吸频次降低到极限。
这屋子的门在这时开了,屋内的人慢悠悠地走了出来,何雨柱感觉到脚步声近乎于无,这要么是一个长年累月都轻手轻脚的人,要么就是一个练家子。
这脚步声走到庭院正中,就不走了,何雨柱一下就停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