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娄来宝的指挥下,何雨柱再次卖了一次鱼,三十条,一百一十五斤,这些鱼都是来自鱼塘。
虽然何雨柱有点怀疑这些鱼能提供劲气,可他也不能吃下这么多,卖出去是唯一的出路。
娄来宝收完鱼,面无表情地看着何雨柱骑着车子朝娄晓娥的办公室而去,他神色阴晴不定。
何雨柱哪会去管他怎么看,反正又干不掉自已,这就是在轧钢厂有个大后台的好处。
何雨柱骑着车子到了娄晓娥的办公室,他推门而入,把门来了个从内反锁。
进门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办公室里只有一人的呼吸,这大概是实力提升的好处。
“娄晓娥!”
见到娄晓娥的一瞬间,何雨柱眼睛都红了,就是眼前这个女孩让自已失身,他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柱、柱子!”
娄晓娥抬起头见到是何雨柱,她脸色一僵,尴尬地看着何雨柱,脸色渐渐泛起了红晕。
前天回家之后,她是瞒过了母亲,却依然感觉到有点火辣。
也许是第一次做事,娄晓娥觉得有点疼。
“你…”
千言万语,却让何雨柱如鲠在喉,他突然惊觉,自已竟然无法诉之于口。
这是成年的尴尬,他该怎么说?
难道说:娄晓娥,下次你想要,别给爷们下药?
这也太逆天了吧!
坐着的娄晓娥此时神色微变,她心思细腻,已经从何雨柱失衡地表情中察觉到事情或许已经败露。
那一瞬间,娄晓娥眼底闪过一丝羞意,不过,那也就是短暂的一闪而过。
此时她依然可以像个女王一样,一本正经地看着何雨柱说道:“柱子!坐吧!这地方时常会有人来。”
这是警告爷们别乱来?
何雨柱也是懵了,合着你能在这里对爷们做着事,爷们这还没动呢!你就这么警告?
何雨柱哪能受得了这气,他红着眼睛,跟牛犊子一样冲向娄晓娥,把她从座位上提了起来,他自已坐了上去。
然后,又把娄晓娥往下一压,让她趴在自已的腿上。
爷们既然说不出口,那就做出点实际的,你既然不听话,爷们就朝你最厚实的地方动手。
啪啪几下,何雨柱打得娄晓娥眼泪都出来了,娄晓娥歪着头,泫然欲泣地看着何雨柱,倔强的眼神让何雨柱心头微微一颤。
娄晓娥开口说道:“柱子!你手也动了,气也出了,是不是可以放我下来了?”
放吗?
何雨柱犹豫了,忍不住心疼的用手揉了揉,娄晓娥之前被打都没吭声,此刻她却眼神迷离地哼了一声。
罢了!爷们到底是个大老爷们,不该和一个女孩计较,他松开了手,放开了娄晓娥,娄晓娥立马远离了何雨柱,捂着自已被打的地方揉了揉,脸色也是一片通红。
“柱子!你动手就动手,怎么能打我这里?”
娄晓娥幽怨地看着何雨柱,她嘴里抱怨着。
“你对我犯了错,我不得揍你一顿?”
何雨柱理所应当地回了一句妥妥地直男语录。
娄晓娥神色一僵,她知道自已是真的暴露,冷哼了一声:“那你不是也赚便宜了?这要是被我爹地知道你欺负他女儿,高低得把你给活埋了!”
“你会让他知道吗?”
何雨柱有恃无恐地看着娄晓娥,他再次胜了一局。
娄晓娥却是不说话了,揉了揉,没那么痛了。
过了许久,两人都面面相觑地沉默着,现在仿佛没有了朋友那样的随意,都是因为这关系的改变让二人都不知该如何开口。
“那啥…还疼不?”
何雨柱发出了灵魂拷问,让娄晓娥刚褪去了红晕的胶原蛋白刹那间如同滴血一般。
“你…你说呢!你下手那么重,眼睛还那么红,我都以为我要死了,你知道吧!”
娄晓娥的抱怨如同撒娇一样,砸在了何雨柱心口上,让何雨柱觉得似乎自已错了。
但何雨柱可是立志不做舔狗的人,他正色道:“难道给人下药就是对的?我不过是故意而为,为自已讨个说法罢了!”
闻言,娄晓娥冷笑了一声:“柱子!你是不是觉得尊严受到了伤害?是不是觉得自已不在清醒的状态,这才觉得自已吃了亏?”
啊这!
我何雨柱是这样的人吗?
他陷入了自我求证的怪圈之中,娄晓娥诡异地露出了笑容:“既然如此?那我让你体验一下?你看你能觉得平衡不?”
还有这好处?
何雨柱眼眸一亮,似乎这样,自已真的可以平衡啊!
只是这样一来,道德又要受到自我谴责,他摆了摆手,说道:“晓娥!我并不是这个意思,你要觉得这样做合适,我可以配合,但你不要让常妲守门,你这样让常妲情何以堪?”
娄晓娥脸上露出了几分羞愧,她也觉得自已利用常妲不好,可当时如果没有常妲的配合,一个雨水都会搞不定的,更何况还有何雨柱。
想到这里,娄晓娥听到何雨柱说的配合,她也是答应了下来:“以后不会让小妲帮忙了,我知道她也喜欢你,我不介意她喜欢你,甚至嫁给你,我只是想给自已的爱情一个结果。”
何雨柱叹息了一声,自已两人哪里会有爱情的结果?他又不好点破娄晓娥的爱情幻想。
这种事真要一直来,何雨柱觉得迟早会暴露出来,所以,他说道:“我可以答应你!但你不能搞出事来!至于你还要不要和许大茂好,那也是你娄家的考量,你看这样行不?”
这应该算是何雨柱的妥协,他现如今必须依靠轧钢厂扎根下来,不然一个易中海就需要让他头疼。
娄晓娥满意地点了点头,何雨柱的妥协让她舒了口气,这样一来也就不用麻烦常妲。
“柱子!你要不要来一次?”
娄晓娥朝着何雨柱笑了笑,何雨柱吓得拔腿就跑,几步快速地到了门口,打开大门,朝外看了一眼,飞快地离开。
娄晓娥在后边放肆地笑着,只有她这样无所忧虑的人,才对爱情抱有如此大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