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得了老太太的“圣旨”,立刻开始在院里张罗。他挨家挨户地敲门,嘴里喊着:“义务劳动了啊!大家都出来干点活,为咱院子争个光!”
院子里的人虽然对易中海还有怨言,但听说是义务劳动,也不好拒绝。很快,院子里的人就陆陆续续出来了,拿着扫帚、铁锹、簸箕,开始清理院子里的杂草和垃圾。
易中海站在院子中央,装模作样地分配任务:“二大爷,你负责扫这里,三大爷,你去清理杂草……李阳,你去院后清理垃圾堆,那地方脏得很,得好好收拾收拾。”
……
易中海看着李阳接过后院垃圾堆的清理任务,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得意的笑。
他心里已经开始盘算:“垃圾堆那地方又脏又臭,还得搬砖清土,累不死你也让你恶心一回。这小兔崽子,这回看你怎么装清高!”
然而,李阳却丝毫不见慌乱,反而拿起铁锹,悠然自得地走向后院。他的步伐从容,嘴角还挂着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后院的垃圾堆靠近一棵老槐树,树冠繁茂,树根盘根错节,地下的土显得很松散。
李阳站在槐树下,抬手遮住阳光,盯着地面看了一会儿,随后抬起铁锹,扎扎实实地铲了下去。
“哎哎哎,李阳!”正在院子里装模作样指挥的易中海突然察觉到不对劲,他看到李阳的铁锹不是朝垃圾堆去的,而是直奔槐树下,顿时脸色一变。
紧接着,站在一旁的聋老太太也注意到了李阳的动作,原本平静的面容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她拄着拐杖,急匆匆地走到后院,颤声说道:“李阳!你干什么?那地方不用挖,赶紧去垃圾堆清理去!”
李阳回头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老太太,这槐树下面的土松得很,没准下面埋了什么东西呢。我这人干活就爱干仔细点,不能留死角啊。”
聋老太太脸色一僵,拐杖在地上猛地一顿,声音拔高了几分:“李阳!我说不用挖就不用挖!你是不是不听话了?”
这一下,院子里的人全都被吸引了过来,纷纷围到后院看热闹。
“怎么回事啊?聋老太这是发什么火?”
“我看李阳就是挖了个槐树根,至于嘛?”
“嘿嘿,你们说,会不会槐树底下藏了啥见不得人的东西?”
李阳却像没听见聋老太的话似的,手中的铁锹继续往下挖。每一下铲下去,聋老太太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她急得直跺脚,指着李阳喊道:“李阳,你要是敢再挖一下,我跟你拼了!”
然而,李阳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道:“老太太,您这么激动,该不会这下面真藏了什么东西吧?”
聋老太太一愣,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慌,嘴里支支吾吾地说道:“胡说!什么东西都没有!你这是毁树,你懂不懂啊?”
李阳冷笑一声:“毁树?这树根都快露出来了,我就挖挖土,怎么就毁了?老太太,您这反应,怕不是心虚吧?”
话音刚落,李阳手中的铁锹猛地一铲,突然“咚”地一下,撞到了什么硬物。围观的邻居们顿时一阵哗然。
“咦?有东西!”
“不会真埋了啥吧?”
“我就说嘛,老太太这么紧张,肯定有猫腻!”
聋老太太的脸色瞬间煞白,拐杖都快拿不稳了,嘴里气急败坏地喊:“李阳!你住手!住手啊!”
可李阳根本不理会她,用手扒开浮土,露出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子。他弯腰把铁盒子拎了出来,用铁锹轻轻撬开,顿时,耀眼的金光从盒子里映了出来。
“哎呦!这是啥?!”
“金子!这是金子啊!”
“天哪!这里头全是黄金!”
院子里的人全都炸开了锅,目光齐刷刷地盯着铁盒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李阳提起铁盒子,故作惊讶地说道:“哟,这么多小黄鱼,这值老鼻子钱了吧?老太太,这东西该不会是您的吧?”
聋老太太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手握着拐杖的指节发白,嘴唇颤抖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不敢承认,但也不敢否认,整个人僵在原地,像个被戳破的气球。
易中海站在一旁,目瞪口呆,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变成了难以置信。他怎么也没想到,聋老太太竟然在院子里埋了这么多金子!
李阳看着聋老太太的神色,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既然老太太不说,那这东西就是无主的咯?那我看,这么多金子,咱得上交国家了!”
“上交?!”刘海中眼珠子一转,连忙站出来说道:“李阳,这么多金子,咱们全院邻居都看见了,凭啥上交?不如咱们按人头分了吧,这才公平!”
阎埠贵也赶紧附和:“对对对!都说远亲不如近邻,这金子埋在咱院里,那就是大家的!分了才是正经事!”
贾张氏更是眼睛都红了,直接站出来嚷嚷:“分就分!不过咱贾家困难,这金子咱得占大头!棒梗他爸瘫着,棒梗又瘸着,不多给咱家点,怎么过日子啊?!”
秦淮茹也赶紧附和:“对啊,棒梗吃不上饭呢,这金子咱们家必须多分点。”
这话一出口,院子里顿时乱成了一锅粥。有人说要分,有人说得上交,甚至有人直接盯着铁盒子,眼神里透着贪婪。
聋老太太看着这一切,脸色难看得像死了妈一样,心里又急又恼:“这些人!这可是我的命根子!要是被分了,我还活个屁!”
李阳看着这一幕,心里冷笑不止。他故意抬高声音说道:“既然大家意见不统一,那我看还是上交吧!这种东西,放在院子里不安全,交给国家最踏实。”
这番话一出口,院子里的争吵声顿时安静了不少。毕竟,院子里谁都不想让金子落到别人手里,但真要上交国家,那谁也捞不着好处。
聋老太太终于忍不住了,她拄着拐杖狠狠地敲了敲地面,颤声说道:“都别吵了!这……这金子是我的!”
全院的人听到这话,顿时一片哗然。
“老太太的?!”
“啧啧,怪不得她刚才那么激动,原来是心虚啊!”
“老太太,你这金子是怎么来的?”
聋老太太一脸青白,支支吾吾地说道:“这是……这是我年轻时候存下的,后来怕人惦记,就埋在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