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眼神一冷，脚下一个错步，身子微微一侧，轻巧地躲过了这一拳。
随即，他右手如闪电般探出，一把抓住马小虎的手腕，猛地一扭。
“哎呦！”马小虎吃痛，拳头还没收回，就被李阳一脚踹在膝窝上，整个人趔趄着跪倒在地。
“就这？”李阳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松开手，后退一步，给了马小虎一次站起来的机会。
马小虎脸涨得通红，咬牙从地上爬起来，怒吼一声再度冲了上来。
他挥拳乱砸，力气不小，拳风呼呼作响。然而，李阳却脚步灵活，身姿如燕，左闪右避，始终游刃有余。
“马小虎，你力气是够大，可这拳脚功夫，也就能吓唬吓唬街头的小混混。”李阳语气带着几分嘲讽，随即一个“贴山靠”撞了过去，肩膀狠狠撞在马小虎的胸口。
“砰！”马小虎再次惨叫一声，整个人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捂着胸口半天爬不起来。
“服不服？”李阳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低沉而有力。
马小虎张了张嘴，眼里满是不甘，但终究还是低下了头：“服……我服了。”
屋里其他人见状，全都倒吸一口凉气，刚才李阳的动作干净利落，一招一个，根本没给马小虎任何还手的机会。现在，没人敢再小瞧这个新来的股长了。
“服就好。”李阳转身穿上外套，语气淡然，“记住以后规矩办事，该干什么干什么。散了吧。”
众人互相看了看，没人再敢说什么，纷纷散去。
……
下班后，李阳绕了个路，找到正蹲在城西街角抽烟的孙麻子。
“李哥，找我啥事？”孙麻子见到李阳，眼神一亮，赶紧把烟掐灭，笑呵呵地站了起来。
李阳也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麻子，最近我手上有一批蔬菜和鸡鸭，量不小，想出手。你帮我找找路子。”
孙麻子一听，眼珠子转了转，立刻压低了声音：“李哥，您这批货……来源没问题吧？”
“你管那么多干嘛？”李阳嗤笑一声，“你就说能不能找路子？”
孙麻子连连点头：“那肯定能啊！不过李哥，这批货要是量大，明面上不好出手。您可以先去城西的鸽子市看看，那地方管得松，东西好卖。”
“鸽子市？”李阳皱了皱眉，“和黑市有啥区别？”
“嘿，这您可问对人了。”孙麻子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
“鸽子市是咱们城里那些养鸽子、养花、卖点小东西的自发市场，算是打擦边球的地方，跟黑市不一样，没那么黑。
公安有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东西不太显眼，卖个几十斤菜、几只鸡鸭，问题不大。”
李阳点了点头，心里有了主意：“行，那我先去看看，你再帮我找稳妥点的路子。”
“放心吧李哥，这事包我身上了！”孙麻子拍着胸脯保证。
……
四合院这边，秦京茹正带着棒梗在院子里玩。棒梗蹦蹦跳跳，嘴里喊着：“小姨，咱们玩啥呀？”
秦京茹有些头疼：“你别闹，坐会儿成不？”
棒梗哪儿是能消停的孩子，蹦得更欢了。正巧，阎解成和刘光天溜达回来，一见秦京茹，眼睛都亮了。
“哎呦，京茹妹子，又带棒梗玩呢？”阎解成笑着凑了过去，“棒梗，来，叔教你个绝活儿。”
“啥绝活儿？”棒梗眼睛亮了。
“撬锁！”阎解成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咱这活儿，不干坏事，就是学个手艺。”
棒梗好奇得不行，赶紧跟着阎解成跑到一边学了起来。
而另一边，刘光天不甘示弱，拉着棒梗又教起了“捉鸡”的技巧：“棒梗，院里谁家养鸡，你看准了，晚上摸过去，一下就逮住，明白不？”
棒梗学得不亦乐乎，心里美滋滋的：叔叔们都喜欢我！
晚上，贾张氏从医院回来，一听棒梗晚上捉了别人家的鸡，不仅不骂，反倒高兴地夸他：“咱棒梗真是有出息！下次记得带回家奶奶给你炖鸡汤！”
棒梗听了，乐得直蹦：“奶奶，那我下次还捉！”
秦淮茹听不下去了，小声提醒：“妈，这可不行啊，棒梗要是学坏了，以后……”
“你懂什么！”贾张氏瞪了她一眼，“现在日子难过，咱自家孩子学点本事怎么了？你少管！”
秦淮茹被骂得没了声，心里却隐隐觉得不安。
……
晚上，何雨柱下班回来，听说阎解成和刘光天白天和秦京茹玩得很开心，心里顿时有些不是滋味。
他琢磨了一下，把今天从厂里带回来的饭盒拿了出来，直接送到贾家。
“哎呦，傻柱！”贾张氏一见饭盒，乐得合不拢嘴，“你这是又给我们家送好吃的来了？真是咱家的大恩人！”
秦淮茹连忙接过饭盒，连声道谢：“柱子，真是麻烦你了，咱家还得靠你照应。”
何雨柱摆摆手：“嗐，别客气！东旭是咱院里的老伙计，他这摊上事儿，我能不管吗？”
秦京茹在一旁看着何雨柱，眼神里多了几分柔和。她低声说道：“柱子哥，真是谢谢你。”
何雨柱挠了挠头，嘿嘿笑着：“京茹妹子，这点小事算什么，以后有事尽管找我。”
贾张氏在旁边看得直点头，心里暗想：这柱子是真对咱家好，京茹要是能跟了他，也算咱家一桩好事。
秦淮茹虽然没说话，但心里却明白，这事八成有戏。
……
凌晨五点，四合院还笼罩在一片朦胧的睡意中，只有零星的几家窗户透着微弱的灯光。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猫叫和煤炉子里木炭燃烧的噼啪声，提醒着这个早晨的寒意。
李阳准时起了床，动作轻巧地穿上了一件灰蓝色的棉布外套，又把一顶旧帽子压在头上，遮住了半张脸。
门栓轻轻一响，他出了门。
院里没一个人注意到他离开，只有墙角围着的几只鸡扑棱了几下翅膀。
他手里提着两个装满蔬菜的麻袋，里面是他随身空间里种出的黄瓜、白菜和西红柿。
每一样都新鲜得很，带着一股早晨的露水味儿。
另一只手里还拎着一个竹编的鸡笼，笼子里关着两只肥大的土鸡。
如此一副模样，活像个急着赶早市的乡下人。
天色微亮，街上已隐约有了些动静。
李阳步履轻快，沿着街道的胡同一路向城西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