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建仁抬手扶额,在长孙皇后手足无措之际将范有富拉到了自已跟前:“爹,你别乱喊,人家只是暂住我们府上而已!”
“什么?不是你媳妇和丈母娘?”范有富看着站在那里亭亭玉立的李丽质,摇头叹息:“这怎么就不是呢?”
李丽质也被闹了个大红脸,不过她也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范建仁这张嘴完全就是遗传的!
还是萧静云见大家都愣在了原地,连忙打圆场说道:“这大冷天的,先进来再说吧!春桃,去将我隔壁的屋子收拾出来让这位夫人住!”
萧静云隔壁的房间可以说是范府除了他们那间房规格最高的那一间了!
等大家都进了客厅,范有富才拉住范建仁:“混账小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事啊!就是李丽的母亲,哦,也就是我酒楼的合伙人,她母亲生病了,需要在咱们家来调理一段时间!”
“什么?来我们家调理一段时间,臭小子,这到底是啥情况?”范有富还是不明白。
“这么跟你说吧!李夫人她得了一种病,找了好多医生都看不好,刚好我有办法,她们就暂时来我们家居住来了!”范建仁简单的说了一遍,可将范有富吓了一跳!
“啪~”的一巴掌扇在了范建仁后脑勺上气急败坏地骂道:“你个混账小子,你懂个屁的医术,还给别人治病,你以前打架老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老子还说你这几天真的转性了不给老子惹事了,原来你是在酝酿大招啊?”
这一巴掌可将长孙皇后和李丽质吓了一跳,萧静云连忙笑着解释道:“他们父子俩经常这样,你们别在意!”
“爹,你能不能先别打我,你想想我以前浑是浑,什么时候拿人性命开过玩笑!”范建仁连忙说道,他要是说的再慢点,说不定他爹的第二巴掌就落下来了!
范有富想了想也是,范建仁以前除了打架,貌似也没闹出人命,于是再次确认道:“这么说你真的有办法治好那位夫人了?”
“爹,我治不好她我让她来我们家干嘛?”范建仁没好气的说着!
范有富放下手掌说道:“你也不早说!”
“……”范建仁气急,要不是范有富是他老爹,他真想一巴掌呼回去,我倒是想说,你也得给我机会啊!上来就是一巴掌,谁能想到呢?
范有富转过头的时候已经换了一副笑脸,笑哈哈的说道:“这位夫人,你们的事犬子也和我说了,你们就放心住下来吧!当成自已家就行!”
“那我们就多有打扰了!”
萧静云拉住长孙皇后的手说道:“哎呀,我每天都在这里,也没个人说话,刚好你来了,我有个伴!”
就这样,长孙皇后就住在了范府里面!
到了晚上的时候,范建仁来到了范有富的书房,范有富正坐在那里看书,看到范建仁过来,范有富合上书问道:“这么晚了你小子不睡,跑来我书房做什么!”
“爹,有没有纸,给我一些呗!”范建仁的院子里也是有书房的,以前范有富买来纸张的时候也会给范建仁院子里送一些,但是以前的范建仁连看书都懒得看,别说写字了,久而久之,范有富也就不给范建仁书房里送了,省的浪费!
“你小子,要纸干嘛?反正你又不写,别浪费我这纸张,挺贵的!”范有富嘴上这么说,但是还是拿出一叠上好的宣纸交给范建仁并嘱咐道:“你小子省着点用,这纸可不便宜呢!一张二十文呢!”
“我靠,爹,一张纸二十文咋不去抢啊?”范建仁有些无语了,一张纸二十文足够一个四口之家一个星期的口粮了,要是省着点,吃十天都没问题!
范有富骂了一句:“你以为只是贵啊?就这还是你爹我托关系买的呢!”
范建仁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样,贞观时期主要还是藤纸和麻纸,要想买到宣纸,首先你得有钱,其次你得有关系!
范建仁拿过宣纸直接一屁股坐在范有富的座位上写写画画起来,范有富有些恼火,想要骂几句,但是难得看到范建仁如此认真,他也就不说什么了,于是走到一旁给范建仁磨墨!
直到过了好一会,范建仁才直起腰:“总算弄完了!”
范有富凑了过去,看着范建仁的纸上密密麻麻的写着一些字和一些他不认识的符号问道:“你小子画了半天,就画了这些鬼画符的玩意?”
范建仁看了看纸上的字然后点了点头:“对啊!爹,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范有富看到范建仁写的那几个字气就不打一处来:“还怎么了,你看看你写的那几个字,除了你认识,谁还认识,还有你画的那些鬼画符一般的东西,是什么玩意?早知道你要画这些东西,就不给你我的宣纸了!”
范有富看到范建仁用自已珍贵的宣纸做这些玩意,就感觉气血直冲头顶!
“爹,你懂什么?这可都是宝贝,我就是要其他人看不懂呢!他们看懂才叫完蛋呢!”范建仁宝贝一般的将宣纸上的墨迹用嘴吹了吹,然后小心的折叠了起来揣进了怀里!
“就你那几张破纸,丢地上狗都嫌弃,还宝贝!滚,滚,滚,赶紧滚,看到你就来气!”范有富看范建仁如此宝贝那几张破纸,气就不打一处来!
范建仁撇了撇嘴斜着眼看了一眼范有富说道:“搞得我好像想来你这破地方一样,书就那么几本,还都开线了,就这还跟宝贝一样,生怕别人偷你的似的!”
范建仁说着拿着桌子上的宣纸离开了!
“你……混账,逆子……”范建仁走了以后,范有富对着范建仁的背影足足骂了一刻钟才停下来!
范建仁回到自已的院子里以后找来了二狗:“二狗,你明天去将府上的剩菜剩饭都收集起来!”
“剩菜剩饭?”二狗以为自已听错了!
“对,越多越好,最好是发霉之物!”范建仁又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