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回到房间,望着镜子里鼻青脸肿的自已,欲哭无泪。他长叹一口气,开始翻箱倒柜找王靃明天要穿的衣服。
好不容易把衣服找齐,白染又拿起熨斗,开始小心翼翼地熨烫。可他心里还在为刚才的事愤愤不平,一个走神,熨斗就不小心烫到了衣服边角,冒出一缕黑烟。“完了完了!”白染惊慌失措地看着那片焦痕,心脏砰砰直跳。
就在这时,王靃推门而入,“衣服熨好了吗?我……”话还没说完,她就看到了衣服上的焦痕,瞬间柳眉倒竖,“白染!你在干什么?”
白染吓得手忙脚乱,差点把熨斗扔出去,“老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这就补救。”他急得满头大汗,四处翻找补救的办法。王靃双手抱胸,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补救?我看你是想再尝尝我的拳头!” 白染叫苦不迭,一边拼命道歉,一边想着怎么才能躲过这一劫。
王靃柳眉微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抬手指向白染,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这样吧,尾巴过来,你知道我要干什么。”说着,她轻轻舔了舔嘴唇,眼神落在白染身后那九条蓬松的尾巴上,贪婪又充满期待。
白染听到这话,浑身一僵,下意识地将尾巴往身后缩了缩,脸上露出惊恐又委屈的神情,眼眶泛红,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老婆,别啊,尾巴对我可重要了,上次拽掉一撮毛,我疼了好久。”他双手合十,对着王靃连连作揖,希望能得到她的怜悯。
王靃却不为所动,上前一步,双手叉腰,提高了音量:“少废话,别逼我动手!”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仿佛在警告白染,如果再不配合,后果将不堪设想。
白染无奈,只能可怜巴巴地看着王靃,缓缓转过身,将一条尾巴小心翼翼地递了过去。尾巴尖还在微微颤抖,显示出它主人内心的极度不安 。
王靃看着白染递来的一条尾巴,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神中满是不满,冷哼一声道:“少了!”她的声音冰冷刺骨,仿佛裹挟着寒霜,让白染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白染满脸惊恐,双手紧紧护住其余的尾巴,身体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带着哭腔哀求:“老婆,一条就够疼啦,真不能再多了。”他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可怜巴巴地望着王靃,希望她能心软。
王靃却丝毫没有动摇,她向前逼近一步,身上散发着压迫性的气场,伸出手指,厉声道:“别磨蹭,我再说一遍,少了!今天至少三条,不然有你好受的。”说罢,她双手抱胸,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死死地盯着白染,仿佛在向他宣告这场较量她势在必得 。
白染眼眶泛红,泪光闪烁,嘴唇颤抖着还想再求个情,可迎上王靃那冷厉的目光,到嘴边的话又被咽了回去。他咬了咬牙,心一横,缓缓又递出两条尾巴,动作迟缓得像拖着千斤重负。
王靃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伸出手,一把抓住三条尾巴,手指在那柔软的绒毛间肆意穿梭,随后猛地用力一扯。“啊!”白染惨叫出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扑了一下,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被拽的部位,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
“哼,叫什么叫,就这点疼都受不了?”王靃不屑地瞥了他一眼,手上却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又加重了几分力道,像是在惩罚白染刚才的不情愿。白染疼得冷汗直冒,双腿发软,差点跪倒在地,只能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苦苦哀求:“老婆,我真的知道错了,别再扯了,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王靃扯着白染的尾巴,看着他疼得冷汗直冒、苦苦哀求的模样,心中的那股掌控欲得到了极大满足,可她仍不打算就此放过。嘴角勾起一抹带着玩味的坏笑,声音甜腻却又暗藏威胁:“好啊,那你耳朵也过来。”说罢,她伸出空闲的那只手,冲白染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近。
白染听到这话,原本就惨白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眼睛瞪得滚圆,满是惊恐与抗拒。他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耳朵,身体拼命往后缩,带着哭腔喊道:“老婆,尾巴都给你扯三条了,耳朵真不行啊!这耳朵对我来说太重要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王靃可不管他的哀求,眼神一凛,手上扯着尾巴的力度又加大了几分,恶狠狠地说道:“少废话,别逼我动手把你揪过来!”白染疼得“哎哟”直叫,身体因剧痛而微微抽搐。他知道王靃说得出做得到,犹豫再三,只能哆哆嗦嗦地朝着王靃挪过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满心都是绝望与无助 。
白染脚步踉跄,一寸一寸地挪向王靃,每靠近一分,恐惧便增添一分。他的双手仍死死捂着耳朵,指缝间都透着紧张。
王靃见他这般磨蹭,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猛地一拽手中的尾巴。白染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只能松开一只手慌乱地撑住地面。趁着这个间隙,王靃眼疾手快,一把揪住他的耳朵,用力一拧。“啊!”白染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差点直接跪在地上,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试图挣脱王靃的钳制。
“让你不听话,让你还敢跟我讨价还价!”王靃一边念叨,一边手上的动作愈发用力,白染的耳朵瞬间变得通红,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老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别拧了,我以后绝对乖乖听话!”白染哭着求饶,声音里满是绝望。可王靃似乎没有停手的打算,依旧揪着他的耳朵,时不时还扯一扯尾巴,用这种方式来“教训”白染,让他牢牢记住这次的“教训” 。
白染疼得蹲在地上,双手紧紧捂住耳朵和尾巴,肩膀剧烈颤抖,“呜呜呜”的哭声止不住地从他嘴里传出。眼泪鼻涕糊了满脸,他哭得抽抽噎噎,整个人都沉浸在难以忍受的痛苦之中。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嘟囔着:“老婆,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真的受不了了……”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满是委屈与无助。可王靃依旧双手抱胸,冷冷地看着他,丝毫没有心软的迹象,仿佛要把他所有的“反抗”念头都彻底磨灭。
王靃看着哭得稀里哗啦的白染,心中那股气总算是消了几分,神色缓和了些,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略带歉意地说:“我弄疼你了吧,给你1万,可以吗?”
白染听闻,原本哭得颤抖的身体猛地一僵,缓缓抬起头,一双泪汪汪的眼睛满是狐疑地看着王靃,抽噎着问:“真……真的吗?老婆你可别骗我。”
王靃见他这副模样,忍不住“噗嗤”一笑,从包里掏出支票本,大笔一挥,写下数字递给白染:“呐,给你。刚才是有点狠了,这算补偿。”
白染赶忙接过支票,眼睛瞪得老大,确认上面数字无误后,脸上的委屈瞬间消散了几分,小声嘀咕:“早这样多好嘛,疼死我了。”
王靃白了他一眼,佯装怒道:“得了便宜还卖乖,今晚的服务可不能打折扣,不然我把钱再要回来。”白染连忙点头如捣蒜:“一定一定,保证把老婆伺候得舒舒服服。”
王靃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眼神里带着几分狡黠与期待,身子微微前倾,凑近白染,轻声问道:“有没有特殊服务?”说话间,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白染的耳畔,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白染刚因为拿到支票而稍稍放松的神经瞬间又紧绷起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偷偷抬眼瞄了瞄王靃,见她一脸认真,丝毫不像开玩笑,心里顿时七上八下。犹豫了好一会儿,他才结结巴巴地开口:“老……老婆,你说的特殊服务是指……指什么呀?”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眼睛里满是忐忑与不安 ,生怕自已理解错了王靃的意思,又惹来一顿“收拾”。
王靃微微歪头,眼波流转,嘴角噙着一抹浅笑:“你说呢,今天晚上我抱着你睡,以后我也抱着。”
白染一听,脸上闪过一丝不情愿,他小声嘟囔着:“我睡觉不习惯被人抱着,怪拘束的……”可话还没说完,就迎上王靃似笑非笑的眼神,顿时声音弱了下去。
王靃挑了挑眉,佯装生气道:“怎么,给你一万块还不乐意?抱着你睡是瞧得起你。”说着,手指轻轻戳了戳白染的胸口。
白染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自已拗不过王靃,只好勉强点头:“行……吧,老婆你想抱就抱吧。”但他心里还是有些纠结,脑海里忍不住浮现出被王靃紧紧抱住,动弹不得的画面,暗暗发愁今晚怕是睡不安稳了。
夜幕降临,卧室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白染躺在床上,身体僵硬得像块木板,王靃紧紧地抱着他,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白染动了动身子,试图找个舒服的姿势,可刚一挪动,就感觉一阵剧痛从尾巴处传来。他连忙出声:“老婆你放松点,我的尾巴,你压住我的尾巴了!”声音里带着几分焦急和痛苦。
王靃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非但没松开,反而抱得更紧了,嘟囔着:“别动,睡觉呢。”白染哭笑不得,尾巴被压得生疼,可又不敢用力推开王靃,只能小声哀求:“老婆,真的很疼,你稍微松一松。”说着,还小心翼翼地用手轻轻碰了碰王靃的胳膊,试图让她挪开。
王靃不耐烦地睁开眼睛,瞪了白染一眼:“就你事儿多。”不过还是稍微调整了下姿势,松开了压着尾巴的手。白染长舒一口气,刚想放松一下,王靃又把腿搭了上来,白染满脸无奈,只能默默忍受,心里想着这特殊服务可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
白染刚因尾巴不再被压,稍稍缓过劲来,冷不丁就感觉耳朵上传来一阵湿热。他浑身一颤,难以置信地惊呼:“怎么还吃我耳朵?” 王靃嘴角噙着一抹坏笑,牙齿轻轻咬着白染毛茸茸的狐耳,含糊不清道:“谁让你耳朵这么可爱,毛茸茸的,看着就想咬一口。”
白染又惊又羞,耳朵本就是他极为敏感的部位,被王靃这么一咬,浑身酥麻,忍不住扭动身子,双手下意识想推开王靃,结结巴巴地说:“别……别这样,老婆,痒……” 王靃却不打算放过他,反而轻轻舔舐着他的耳朵,戏谑道:“瞧你这反应,真有意思。”白染满脸通红,耳朵更是红得像熟透的樱桃,他又羞又急,可被王靃紧紧抱住,挣脱不得,只能发出一连串带着哭腔的求饶声。
白染满脸涨红,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带着哭腔大喊:“快停下,我要受不了了!” 王靃听着他这可怜兮兮的哀求,终于大发慈悲地松了口。
白染如释重负,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那只被“折磨”的耳朵红得滴血,绒毛都有些凌乱。他委屈地看向王靃,泪花在眼眶里打转:“老婆,你太坏啦,耳朵都快被你咬掉了。”
王靃却咯咯直笑,伸手轻轻捏了捏白染的脸蛋,调侃道:“瞧你这小气样,就咬了几下,还跟我撒娇呢。”说着,又伸手想去摸白染的耳朵,白染吓得一缩脖子,脑袋拼命往后仰,双手紧紧护住耳朵,可怜巴巴地说:“别摸了,真的疼。”
王靃见状,只好作罢,将头靠在白染的胸口,笑着说:“好啦好啦,不逗你了,睡觉。”白染这才心有余悸地放下双手,可身体依旧紧绷着,生怕王靃又突然“发难”。
白染话音带着哭腔,几近崩溃地大喊:“我不要1万了,你怎么又吃我尾巴?” 刚刚安稳没一会儿,王靃竟又把主意打到他尾巴上。
王靃充耳不闻,张嘴含住白染一条尾巴尖,轻轻啃咬,尾巴上细腻的绒毛挠得她鼻尖发痒。白染只觉一股电流从尾巴传遍全身,又麻又痒又疼,他用力扭动身躯,试图挣脱,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老婆,求你了,别再折腾我尾巴了,我错啦,不管什么我都答应你!”
王靃松口,抬眼看向白染,眼中满是促狭:“真答应?那以后我想怎样就怎样,不许反抗。”白染忙不迭点头,满脸都是劫后余生的庆幸:“答应答应,只要你别再咬我尾巴和耳朵就行。” 王靃这才满意地将头枕在白染的胸口,双手抱住他的腰,可那只不安分的手,仍时不时在白染尾巴上,吓得白染大气都不敢出,身体紧绷如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