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礼语气平静,“道争,就要做好准备,就算是大长老在,也难免会有疏失,师兄还请莫要大意。”
王礼平静之下众人却也都听出了威胁之意,但那人摆了摆手说道,“既然师弟如此说了,我倒是没有意见,只是希望师弟到时候莫要受伤才是。”
他自然不会因为王礼的几句言语要挟而被吓退,那可是金丹机缘,莫说是比斗,就算是拼命也是值得的。
王礼见对方答应,也是主动说道,“这是自然。”
紧接着王礼又看向大长老,“大长老,不知可否让我和师兄们对决,便就在这山头就是了。”
大长老的眼神之中却是有些忧虑,王礼底蕴深厚不错,但底蕴不代表实力,实力可不只是看灵力根基还有术法灵器经验等等。
只是王礼都如此说了,他此时若是不同意怕是这些人闹得更厉害了。而且王礼敢答应,应当是有一定把握才是,大长老念及于此主动说道,“既如此,那便随你吧。”
王礼得到大长老应允,带着这些筑基来到了当初他与宋轻风战斗之处。原本这处地方被王礼和宋轻风搞得破烂不堪,但这数十年,也是恢复了过来。
王礼也没有心情感慨,只是对着对方说道,“师兄请。”
对方也是立即说道,“师弟修为更弱一些,还是师弟请。”
那人想让王礼先攻,倒不是看不上王礼实力,而是王礼这般自信,想要看看王礼有什么倚仗,自己也好见机应对。
对方相让,王礼却没有打算客气,只是骤然之间周围的温度瞬间提升了许多,众人都感觉到了一丝灼热,而一道赤红色的剑影正悬于王礼头顶。
这飞剑却是王礼的剑胚,这些年的温养,王礼的剑胚己然不弱于极品灵器了,而且王礼还给它起了名字,唤做赤离。
赤离身上的温度让在场之人俱是一惊,想不到才刚刚出窍,王礼的飞剑便就有了这等威势,看来王礼确实实力不俗,难怪敢约斗。
不过这威力虽然强横,但对方却也并无惧色,显然对赤离的威力并没有太过惊讶。
但见王礼面前一道赤影极速掠过,下一瞬间赤离便就己然来到了那人面前,那人反应倒是不慢飞剑与王礼的飞剑碰在一起。
当飞剑相碰,他的飞剑上传来的力道竟让飞剑瞬间失衡,虽未飞出去,但却也挡不住对方的飞剑。
王礼飞剑之上暗含的力量远比表现出来的更加恐怖,那人竟招架不住。
但那人也并非吃素的,飞剑虽然挡不住王礼的飞剑,但消减了王礼飞剑大部分力道,并迟滞了王礼飞剑片刻。
只见其一个纵身便就躲过了这一剑,只是还未等对方立稳身形,却突然感觉到身上似乎被什么撞到,整个人倾飞出去。
他没有看清发生了什么,但在旁的众人却看的真切。
王礼在对方躲避自身飞剑之时一个纵身便就来到了对方近前,速度之快,判断之精准,似乎早便预料到了对方会躲一般。
在对方到这位置的瞬间,王礼一记重拳挥出,首接打在对方灵甲之上。这一拳虽然被灵甲挡住,但强横的力道依旧让那人被打得横飞出去。
还未待那人调整过来,王礼的飞剑己然在手,而人也出现在对方面前,飞剑对着对方丹田之处刺去。
王礼原本飞剑就胜过对方,叠加肉身之力,刺穿对方的灵甲却是不费多少力量。
对方在看见自己灵甲所形成的护罩破碎的那一刻便就高声喊道,“师弟,是我输了。”
只是王礼本就有意要来点狠的,以此震慑这些捣乱的人,自然不愿意停手。
只见赤红色的剑刺入其丹田之内,剑上的高温进入肉身发出滋滋的声音,伴随着惨叫声响彻整个峰峦。
众人之前若说是吃惊,现在只感觉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只不过一个照面,那筑基九层便就首接被王礼压制了下来,而后丹田被王礼首接废了,自此便就与道途无缘了。
那人感知着自己消散的灵力,愤怒到失态,“你我师兄弟,你竟然下此毒手。”
王礼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冷冷地说到,“师兄莫要忘了,是师兄你亲口答应的,而且诸位师兄想要与师弟争这金丹机缘,莫不是还想着争得到就争,争不到也能全身而退这样的美事吧?”
王礼说话时扫过在场众人,因为刚刚下手废了一人,眼神却是凌厉异常,众人竟一时间不敢与之对视。
那筑基却来到大长老面前,“不过是比武切磋,师弟竟下此狠手,还请大长老做主。”
他此刻修为尽废,己然全不在意自己之前带人来此的事情,反而希望通过大长老能让王礼付出相应的代价来。
只是严锡林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随即说道,“既然早有明言,便就怪不得他人。”
王礼确实很强,但严锡林身为金丹,自然不可能反应不过来,他眼睁睁的看着王礼出手,因为他也明白,王礼此举是在立威。
就像王礼所说,若是没有任何代价,那岂不是人人都能与王礼挑战?那王礼岂不是要被车轮战拿下!
莫要看方才王礼赢得轻易,但他清楚得很,王礼一开始便就用了全力,通过这等手段打得对方措手不及,这才在最后一举得手。
若是对方从一开始便就知道王礼修为与肉身都达到了极高的境界,虽然也赢不了,但也不至于速败,只能说吃了不够了解对方的亏。
当然,这也侧面说明了王礼的自信,因为王礼也不了解对方,但他似乎从一开始便就笃定对方不是他的对手,这才能这般及时的做出每一步动作来。
王礼在此时又说道,“诸位师兄弟,若是有谁想要争这名额,师弟也定然奉陪,只是若是被师弟杀了,也莫要后悔。”
这群人想要以人多来逼迫大长老就范,那现在机会给他们了,只要他们能够赢就是了。不过既然要争,那也要做好失去一切的准备,道争可不是过家家,不可能让他们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