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口声声说第三代火影猿飞日斩大人虚伪,你有什么证据,没有的话,你就是血口喷人,你在诽谤火影大人,你在诽谤啊!”
一名忍者好奇了,直接问了出来,结果瞬间就后悔了,在这种万人瞩目的场合,这般一问,岂不是很不对劲?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由自主的就说了出来。
由他引起的楔子,自然很快引起了反响。
那些木叶家族也是好奇不已。
开战前,还有劲爆消息?
猿飞日斩的脸都要绿了,气的胡子发抖,还要维持形象,实际上,气得要死。
志村团藏也是眼神凶恶的盯着宇智波夜辉,怎么还有他的事?
两大顾问也是很生气,看着宇智波夜辉,恨不得上前去狠狠地踹在他那帅气冷酷的脸上。
宇智波夜辉则是夸张的肢体语言表达着:“既然你们诚心诚意的发问的话,那本族长就大发慈悲好了,就让你们这些被蒙在鼓里的家伙们知道知道,你们认为的第三代火影等人,究竟有多么的道貌岸然!”
看了一眼所有人,注意力都被他吸引了,也是直接曝光了这些家伙的五宗罪。
“本人宇智波夜辉,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今日,批判猿飞日斩、志村团藏、转寝小春、水户门炎等人,所犯的五宗大罪!”
“第一宗:第三代火影猿飞日斩在位期间,肆意的利用“火之意志”,坑害了无数的天才忍者。那些年仅十岁左右的忍者,本身就是木叶的未来种子,却被其早早的送往忍界大战的战场,导致无数木叶村的未来葬送。”
“第二宗:不以身作则,明明是木叶的第三代火影大人,贪生怕死,致使第四代火影波风水门夫妇惨死于封印九尾而死,难道他一个卸任的第三代火影不能给以死封印九尾吗?需要第四代火影大人牺牲自已封印九尾吗?就连三忍中的自来也、千手一族的纲手公主都看不下去了,纷纷远离了木叶。”
“第三宗:贪图权力,为自已家族谋福利,猿飞一族、志村一族等等,各种各样的资源都给自已家族送,看看木叶有多少孤儿,都是死去的忍者的遗孤,过的有多凄凉?尤其是第四代火影大人的遗孤,漩涡鸣人,就因为成了九尾人力柱,居然被所有人厌恶,就是木叶百姓也是厌恶其存在,他可是封印九尾而牺牲的第四代火影波风水门的遗孤,就是这般被对待的吗?多令人寒心。”
“第四宗:卑躬屈膝,明明第三次忍界大战,木叶村作为战胜者,居然为了彰显木叶气度与自已的声望,而丝毫不顾及村子的利益,放弃了应该获得的好处。如此姑息养奸,只会让其它忍村认为,木叶好欺负,等到这些忍者村养好了元气,又能来攻打木叶,收刮好处。这样,对得起那些英雄吗?对得起死去的“木叶白牙”吗?为了拯救伙伴,而失败了一次任务,就要毁了他吗?根本没有一句劝慰的话语,这就是火影大人该有的气量吗?”
“第五宗:以第三代火影猿飞日斩为首、暗中有着木叶的根组织,还有曾经的叛忍—大蛇丸,也就是第三代火影的徒弟。他们一同在秘密基地里面进行残忍的人体实验,抓捕了无数各大家族的忍者,研究其血继限界、秘术等等,收集各种各样的情报,还有洗脑那些忍者,重新安插进各大家族之中,随时掌握重要情报。”
“接下来,我将拿出这些证据,让大家知道,我所言非虚!”
宇智波夜辉一口气列举完了以第三代火影猿飞日斩为首的木叶F4的所有罪行。
直接令在场的所有忍者目瞪口呆,就是跟着他一同到达此地的宇智波一族的忍者们,也是惊呆了。
还有天理吗?
还有王法吗?
还有法律吗?
猿飞日斩等人,竟然如此坏,简直是为所欲为啊!
猿飞日斩:“闭嘴!给我闭嘴!你这是赤裸裸的诽谤!诽谤啊!他诽谤我啊!”
志村团藏:“不要听他的!他……”
哪知道,宇智波夜辉早就料到了他们狗急跳墙,直接将证据摆了出来。
黑影忍者们直接将那些被抓捕到木叶秘密基地,也就是根组织地盘那里,发现的各种尸体等等,还有一些活口,以及现场很多家族之中的忍者。
全部被其使用左眼的幻狱控制了,说出了令人心惊胆战的证据。
“我是日向家族的忍者,于第三次忍界大战之中,被根组织抓捕,他们对我进行了残忍的实验……最后,我被志村团藏安插在日向家族,随时汇报日向家族的情报。”
“我叫奈良……”
“我是山中……”
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实话实说,直接让各大家族炸锅了。
“这不是日向一绝吗?他的尸体怎么还在这里?他不是……”
“我的哥哥的尸体怎么会在这里,火影大人不是说……”
“呜呜呜呜,骗子!猿飞日斩,你这个彻头彻尾的骗子啊!”
很多忍者的信仰崩溃了,身为“火之意志”的精神支柱,第三代火影猿飞日斩,居然是这种人,令人失望和胆寒啊!
这下子,猿飞日斩等人也是脸色铁青,局面十分不利了。
就是宇智波夜辉怎么做到的,这也太逆天了吧?
“难道是那双眼睛?看来,万花筒写轮眼果真是恐怖至极啊!”
猿飞日斩眼神逐渐坚定,就是这般不利于他的情况,他也能保持冷静。
而志村团藏和两位顾问转寝小春、水户门炎可就快蚌埠住了,这可不是简单的必死之局啊!
渐渐的,那些木叶家族,还有各个忍者,就是暗部的忍者,也是动摇不已。
尤其是旗木卡卡西,他也是大受震撼,听到了自已父亲的遭遇,为宇智波夜辉鸣不平,他也是思考着什么。
对于父亲旗木朔茂的自杀,他一直心有怀疑,如今,猿飞日斩第三代火影大人的光环一下,他似乎想明白了什么。
实在是自已父亲的声望太强了,压过了某些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