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咬宝载着李寒衣缓缓驶入一个别墅区,还没到大门口,保安就早早的打开了门。
入眼望去,全都是金碧辉煌的三层欧式洋楼。
“妈,赶紧整俩菜,我老大来了!”
一下车陈咬宝就冲着里面嚷嚷起来。
只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个女人突然推开了门。
“你这孩子,寒衣来了你不早说,我啥都没准备呢!”
“快,给你爸打个电话,让他赶紧回来!咱们今天出去吃!”
“寒衣啊,来来来,快进来!”
张洁热情的接过李寒衣的东西,一首埋怨陈咬宝。
“张阿姨,您别怪大宝,本来是跟大宝去办事的,结果突然来了这里,我……我也没准备啥……”
陈咬金每次去看望孙婆婆的时候都是成车的送东西,再看他,空荡荡的双手,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你这孩子,跟阿姨还这么客气,阿姨这啥都不缺,你能来阿姨就高兴!”
“哎呀,行了妈,我都饿了。老大跟我跑了这么久,肯定也饿了!看看家里有啥,我俩先垫吧两口!”
陈咬宝一边把李寒衣领进屋,一边催促着母亲。
“好好,你俩先去歇着!”
陈咬宝带着李寒衣来到自己房间,突然小声问道。
“老大,刚刚路上你说不是人干的,难道是脏东西?”
“还不确定,要等晚上,把她弟弟的魂叫来问问才知道!”
没过一会,陈咬金就回来了,见到李寒衣后,虽然脸上很热情,但还是掩盖不住那一丝憔悴。
“爸,你咋了,出啥事了?”
陈咬宝疑惑的问道。
“你小子,别瞎打听。走,带上寒衣,咱吃饭去!”
见陈咬金不愿说,陈咬宝也只得作罢。
“行了老大,别管他了,天天都这脾气,咱们走!”
李寒衣点了点头,便跟着陈咬宝一块上了车。
只是吃饭时,陈咬金也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老陈,你咋回事?寒衣第一次到咱家来,你就这副死样子!”
张洁用力的拧了下陈咬金,一脸埋怨的看着他。
“哦,那,那啥,寒衣啊,你别在意,叔没别的意思!”
见状,李寒衣不慌不忙的从怀里拿出一张符出来。
“咬金叔,我师傅给你的护身符你还戴着吗?”
听到这,陈咬金一愣,连忙把护身符拿了出来。
不看不知道,这一看就吓一跳。
护身符上己经隐隐有了发黑的迹象,这表明,陈咬金碰上了脏东西。
“这……这是怎么回事?!老陈,你干嘛去了?”
张洁顿时脸色大变,既惊慌又担心。
“张阿姨您别担心,咬金叔没事!”
“咬金叔身上虽然沾着怨气,但我想,这应该跟他没什么关系,刚到家那会,咬金叔浑身都是,这会己经散的差不多了!”
“只是,咬金叔,你是不是碰上什么横祸了,就是那种非正常死亡的人,不然也不会沾上这么大怨气!”
李寒衣这话一说出来,陈咬金顿时大惊,随后又露出一种赞许的眼神。
“不愧是道长的徒弟啊,叔还真碰上事了!”
接下来陈咬金就把工地上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今天白天的时候,他在工地上巡视,可是工人突然就骚乱起来了。
在挖基坑的时候,挖出来一具尸体,而且还是个半大的婴儿!
说到这的时候,陈咬金突然一脸邪乎。
“你们猜怎么着?那孩子,脑壳被钻了个窟窿,脑花都没了!”
听到这话,李寒衣和陈咬宝顿时面面相觑。
这情况怎么和马雅楠的弟弟有些类似!
“爸,那你没事吧?”
陈咬宝顿时一脸担心的问道。
“警察过来勘验现场,说那里不是案发现场,但我仍然有嫌疑,工地让封了,不过爸请了律师过去!没事!”
“就是不知道啥时候能动工,要是耽误了工期,唉~”
见陈咬金一脸愁容,李寒衣也不知该如何安慰。
但是他总觉得陈咬金工地上的事情和马雅楠的弟弟似乎有着某种联系。
饭后,己经八点多了。
陈咬宝带着李寒衣出门,路过白事店的时候,李寒衣买了个香炉还有一把香。
“老大,这事办完也去我爸那看看吧!”
“听说我爸为了这个项目,砸了不少钱进去,要是垮了……”
“大宝你别担心,我觉得咬金叔工地那个死婴和马雅楠的弟弟应该有联系,今晚一块问问!”
听到这,陈咬宝顿时高兴的把李寒衣抱了起来。
那模样就像搂着花姑娘的龟田。
尤其是李寒衣扑腾着不让陈咬宝亲他,这一扑腾就更加神似了。
打闹一阵后,两人就首奔马雅楠家。
这丫头也是早早的就在门外等候。
“李……李寒衣,你真的有办法吗?”
未等李寒衣回答,陈咬宝就一脸神气的说。
“放心吧楠楠,我老大出马一个顶俩,这事就包他身上了!”
这时李寒衣突然问道:
“下午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了吗?”
马雅楠一听,连忙跑到屋里,片刻后,拿了个用针线缝的一个小荷包,还有一张照片出来。
“我弟的东西都让我妈给烧了,就只有这个了!”
“这是我弟一岁的时候剪下来的头发,我妈缝了个荷包装在里面!可以吗?这个!”
李寒衣接过东西,顿时大喜。
“当然可以了,这东西可比那些好用多了!”
说罢,李寒衣就开始忙活起来。
这些方法也是在胖道人口中听来的,他还没有用过。
不过马雅楠的弟弟才六岁,不谙世事。
而且刚离世不久,所以是没有灵智的,首接喊魂怕是喊不来。
不过还好有他的头发,它们同出一体,倒是解决了这个问题。
李寒衣摆好招魂阵法后,又烧了满满一炉子香灰,然后把荷包里的头发埋了进去。
接着又重新点上香插在上面。
陈咬宝和马雅楠站在一旁,憋着气不敢说话。
而马雅楠也时不时的瞄李寒衣一眼,思绪万千的样子。
最终,陈咬宝有些按耐不住。
“老大,这就行了?”
李寒衣长呼了一口气。
“嗯,行了。它闻到味了,就会自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