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怎么就我一个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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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旧恨新仇火暗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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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三国怎么就我一个男的?
作者:
可可妥罗夫斯基
本章字数:
5254
更新时间:
2025-06-16

刘宏的问题,如同一道惊雷,在林风脑海中炸响。他只觉浑身血液瞬间凝固,手脚冰凉。

“侍候”张角?“细节”?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更是恶毒的试探!她不仅想从他口中得到关于张角的“秘闻”,更想以此来彻底摧毁他的尊严,将他踩在脚下,变成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玩物。

他能感受到刘宏那如同实质的目光,以及一旁张让投来的、带着审视与评估的眼神。此刻,椒房殿内奢靡的香气仿佛变成了索命的毒雾,将他层层包裹,让他喘不过气来。

林风的脑中飞速旋转。他不能愤怒,那等于自寻死路;他不能沉默,那会被视为抗拒;他更不能如实说出自己与角儿之间那份复杂而深沉的情感,那不仅是对角儿的亵渎,更会暴露他内心深处最真实的羁绊,招致更大的危险。

他必须编造一个谎言,一个既能满足刘宏的恶趣味,又能将自己从这危险的境地中暂时解脱出来的谎言。

千钧一发之际,林风的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惶恐与难堪,仿佛被揭开了内心最不堪的秘密。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眼神躲闪,声音也带上了几分沙哑和屈辱:

“陛下…陛下息怒…罪囚…罪囚与天公将军…并非如外界传言那般…”

他的话语断断续续,充满了“欲盖弥彰”的意味。

刘宏见他这副模样,凤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似乎更相信了他的“心虚”。她饶有兴致地追问道:“哦?并非那般?那是哪般?林郎君,朕的耐心可是有限的。若你不能让朕满意,这椒房殿,可不是什么良善之地。”

她的语气轻飘飘的,威胁的意味却重如千钧。

林风“艰难”地吞咽了一下,仿佛鼓足了莫大的勇气,才低声说道:“陛下…罪囚实不敢欺瞒陛下。天公将军…她…她性情刚烈,威严深重,罪囚在她面前,向来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刘宏的神色,见她眉毛微挑,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立刻话锋一转,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难以启齿的羞涩与“猥琐”:

“只是…只是天公将军毕竟是女子,身居高位,日夜操劳,难免会有…会有身心不适之时。罪囚…罪囚略通些推拿之术,便…便是在她疲乏不堪,或是…或是旧疾复发,头痛欲裂之时,为她…为她按揉一二,以缓解痛楚…”

他说到这里,脸上“恰到好处”地泛起一抹红晕,仿佛在讲述什么极度私密的闺房之事。

刘宏的眼中终于露出了一丝感兴趣的光芒,她追问道:“仅仅是按揉?”

“罪囚…罪囚不敢撒谎。”林风的声音愈发细若蚊蚋,头也垂得更低,几乎要埋进胸口,“只是…只是有时…天公将军她…她似乎对男子的气息…有些…有些特殊的反应。罪囚…罪囚无意中发现,若是在按揉之时,辅以…辅以一些…一些男子阳刚之气…她…她的症状便会缓解得更快一些…”

这番话说得含糊其辞,却又充满了暗示和想象的空间。所谓的“男子阳刚之气”,既可以理解为靠近一些,也可以理解为更亲密的接触,甚至…甚至更深层次的“疗法”。

刘宏听罢,果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清脆悦耳,却带着一丝嘲弄与了然。“原来如此,朕倒是小瞧了你这‘医术’的精妙之处。”她伸出纤纤玉指,轻轻点了点林风的额头,“这么说来,你倒是用这‘阳刚之气’,将那张角侍候得服服帖帖了?”

林风脸上露出“惶恐”与“谄媚”交织的复杂表情,连忙辩解道:“罪囚万万不敢!罪囚只是…只是尽力缓解天公将军的病痛,希望能…希望能博得她一丝怜悯,苟全性命罢了。至于其他…罪囚绝无半分僭越之心…”

他的“表白”和“自污”,似乎成功地取悦了刘宏。她慵懒地倚回床头,挥了挥手:“罢了,今日暂且信你一回。既然你这般会‘侍候’人,往后便常来椒房殿走动,朕身边,也缺个像你这般懂‘医理’又会看眼色的。”

林风心中暗暗松了口气,知道这最危险的一关,总算是暂时糊弄过去了。他连忙叩首谢恩:“罪囚谢陛下隆恩!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接下来的日子,林风便成了椒房殿的“常客”。他谨小慎微,曲意逢迎,凭借着超越时代的见识和对女性心理的精准把握,很快便在刘宏面前站稳了脚跟。

他不仅为刘宏按摩推拿,缓解她的“疲乏”,还会根据她当日的心情和身体状况,调配一些简单的花草茶饮,或是用后世的香薰疗法,制作一些安神助眠的香囊。他还将一些现代的养颜护肤小技巧,包装成“民间秘方”,献给刘宏,让她龙心大悦。

更重要的是,他很会讲故事。他将前世看过的历史演义、神话传说、甚至是一些都市奇闻,添油加醋,改编成符合这个时代背景的“逸闻趣事”,讲给刘宏解闷。刘宏每日沉溺于酒色享乐,早己对宫中那些陈词滥调感到厌烦,林风带来的这些“新鲜玩意儿”,让她耳目一新,对他愈发“宠幸”。

渐渐地,林风成了刘宏身边不可或缺的“解语花”和“万能侍从”。他可以在椒房殿内相对自由地走动,甚至能接触到一些宫中的邸报和文书。刘宏对他似乎也放下了最初的戒备,有时批阅奏章,甚至会让他侍立一旁,偶尔还会“漫不经心”地问他一些无关紧要的“看法”。

林风知道,这是他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小心翼翼地利用着这份“恩宠”,在不引起怀疑的前提下,努力搜集着关于外界的一切信息,尤其是关于黄巾余部以及平定黄巾的那些“功臣”的动向。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己是深秋。一日,林风照例在椒房殿侍奉。刘宏似乎心情不佳,懒洋洋地躺在榻上,连平日最爱的葡萄美酒都只饮了半盏。

林风为她轻轻捶着腿,状似无意地说道:“陛下似有烦忧?可是朝中又有俗事扰了圣心?”

刘宏慵懒地睁开眼,瞥了他一眼,淡淡道:“还不是那些武将,打了胜仗便不知天高地厚,一个个都想着封侯拜将,索要赏赐,仿佛这大汉的国库是他们自家开的一般。”

林风心中一动,知道机会来了。他故作惶恐道:“罪囚不敢妄议朝政。只是听闻,此次平定黄巾,皇甫嵩将军与朱儁将军居功至伟,朝廷当有重赏,以安军心。”

“哼,重赏?”刘宏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厌恶,“皇甫嵩那厮,仗着手握重兵,屡次三番上书,索要粮饷军械,还抱怨朝廷赏罚不公,简首是目无君上!若非看在他确实平了黄巾的份上,朕早就治他的罪了!”

林风垂下眼睑,掩去眸中一闪而逝的寒光。他知道,刘宏的多疑和对武将的忌惮,是他可以利用的突破口。

他斟酌着词句,小心翼翼地说道:“陛下圣明。皇甫将军劳苦功高,但治军耗费巨大,也是不争的事实。长此以往,国库空虚,民生凋敝,恐非国家之福。罪囚愚见,朝廷当恩威并施,既要彰其功勋,也要…也要稍加约束,使其不敢骄纵跋扈,方为长久之计。”

刘宏听了这话,眼神微微一闪,似乎有些意动。

就在此时,殿外一名小黄门匆匆入内,跪禀道:“启奏陛下,大将军何进与中常侍张让大人求见,似有要事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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