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长,你既然懂风水之术,不如帮我看看我们王家的房子风水吧……”
此刻的唐墨染己经换了套衣服。
是一件绿色旗袍。
上面点缀着朵朵白梅。
一侧的裤缝开到了大腿中间。
顺着旗袍缝往里看,雪白如玉的肌肤上,竟覆着一抹黑色渔网。
她在我前面,慢慢的走着,翘臀在那块绿色旗袍里,被挤的。
随着脚步,竟此起彼伏,宛如跳脱的兔子。
这一幕看的我口干舌燥。
心想这女人怕是故意这么做的吧?
她想干什么?
在庆春楼的时候,她是高冷、不可近观的唐家大小姐。
但这一刻,我又感觉她像是极度反差的饥渴。
不过想想也是。
结婚了,丈夫那方面却不起作用。
是个正常的女人,憋也会憋出问题来的。
“陈道长,风水怎么样?”,唐墨染又问了一遍。
我这才回过了神。
“哦……哦,我正在看呢。”
顺着她的声音,我将视野放置西周。
迎面而来的是一片绿植带,一条鹅卵石铺的小路,贯穿其中。
中间有条人工小河,里面喂养了不少锦鲤。
穿越小河后,越过一片人工草坪,就到了别墅门口。
本来这种布局的别墅,富有田园气息,还是挺不错的。
甚至在风水上,还形成了玉带环腰的格局。
但坏在就坏在,绿植带里种了不少竹子。
那竹子长的奇高,青翠郁葱,十分茂盛,己俨然成林。
人工河中,到处都是盘根错节的竹根。
显然,玉带环腰的格局,己经完全被破。
相反的是,这片竹林阴气旺盛,与那条小溪竟然形成了一座孤坟的轮廓。
这分明是一道聚阴风水大阵。
一阵风吹过,竹叶瑟瑟作响。
隐约之中,我竟感觉竹林中闪过无数道黑影。
饶是我这种级别的风水师,见到这种情况,也不禁感到胆寒。
住在这里,如同活人住在坟地,用不了多久,就会出事。
“嗯,唐小姐,看着好像还可以,不过呢,我今天工具没带全,改天给你好好看看。”
我如此敷衍了事,唐墨染也没再追问。
不过奇怪的是,当我跟着她走过人工小河的时候。
温度突然恢复了正常。
咦?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这河的里面一侧,是有人故意设了风水阵法,阻挡了外面阴气的入侵?
思来想去,大概也只有这一种可能了。
不知为何,我总觉的,王家的诡异风水阵法,与唐家脱不了干系。
唐墨染住在这儿两年了,只要唐家之人稍有走动,就不可能不发现这里面的异常。
而唐家又与那位温仙师关系密切。
……
“妈,陈大师来了……”
别墅门口,唐墨染率先一步走了进来。
我看到别墅的大厅,装潢异常豪华,一切家具都是金黄色,显得极为惹眼。
不过,环视了一周,还是发现了些异常之处。
比如说,那几个华丽璀璨的吊灯上,印着梵文符咒。
天花板上的墙角处,悬着用红布包裹着的铜镜。
我甚至闻到了檀香的味道。
想必他们家应该也供奉一些东西。
不过,怪就怪在这里,按道理,别墅内应该有某些灵体或者妖邪。
可我竟然感应不到一点。
客厅内,只有王中衡一个人。
并未见到唐墨染的婆婆。
“陈道长你稍等片刻,我婆婆在二楼有事……”
唐墨染拿来水果招待我,王中衡则殷勤的给我倒水。
“王公子,身体如何?是不是比以前好多了?”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满面红光的王中衡说道。
王中衡这会儿是乐坏了。
“陈师傅……不,陈大师,您是真牛啊,我这病居然说好就好了,现在只要每天按时吃药,我就能恢复如初。”
我点了点头,随后又跟他闲聊开来,唐墨染就在旁边看着。
老赵则麻利的跑到厨房,帮他妈做饭去了。
唐墨染问我,“陈道长是第一次来我们云州吗?以前在哪里发展?”
听到这话,我怎么感觉这女人似乎对我很好奇。
我就说,我以前都在北方,南方还是第一次来。
“是吗?奇怪了,我感觉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是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我呵呵一笑:“唐小姐说笑了,除了上午在庆春楼见过,我跟你这次算是第二次见面吧?”
我寻思着自己难道被她认出来了?
不可能啊!
虽说我当年的确与唐墨染有过一面之缘。
但十年前,乱葬岗上。
野狗将我毁容。
我现在的脸,早就跟以前不一样了。
“我想也是,可能是我太过敏感了……”
唐墨染爽朗一笑。
“中衡今天跟你算是不打不相识,待会的晚宴,你们可好好的喝一杯。”
王中衡很是激动,特意挪位置到我身边。
“嘿嘿,陈道长,上午的事情是我太冲动了,不过您那身手还真不赖。”
我呵呵一笑,就说行走江湖,会点功夫用来防身,没啥好夸的。
这时,老赵就跑过来说晚宴做好,大家可以过去吃饭了。
唐墨染就让王中衡去楼上叫人。
他人还没上去,就见楼上响起几道脚步声。
“中衡,墨染,是不是陈大师来了?”
只见一位中年妇人,从楼上走了下来。
那妇人打扮精致,一袭时髦的皮裘大衣。
脸蛋虽然皮肤褶皱稍多,但仍然可以看出,年轻时候,定是个迷倒万人的美女。
“妈,这位就是。”王中衡上前一步扶着妇人,指了指我说道。
王夫人便将目光扫了过来,脸上随即浮现出吃惊的神色。
“你……你们没搞错吧?这么年轻?”
“妈,没错,这位就是陈道长,你别看他岁数小,但是技术杠杠的,你儿子的病,就是他治的。”
听到这话,王夫人非常赞许的朝我点了点头。
“真是英雄出少年!”
随即话锋一转,抬头看了眼楼上,“对了,陈小道长会不会看一些邪病?”
王中衡在一旁解释:“妈,人家陈道长在庆春楼开了间风水馆,别提多火了,治疗邪病肯定不在话下。”
王夫人就问我能不能替她女儿看一下病。
一旁的唐墨染脸色瞬间有些阴沉了。
“妈,现在大姑姐的病可是一首都是于道长一个人治疗的,若是陈小道长插一手,我怕他们会有冲突……”
王夫人皱了皱眉头,“我女儿都看了这么久了,也没见好转,我早就对他不爽了,现在有陈小道长在,试试又何妨?我又不是没给于道长诊费。”
王中衡也跟着在一旁添油加醋。
“墨染,妈说的对,我姐都快差点被于道长治死了,之所以我们敢言不敢怒,还不是因为他是温仙师的徒孙,否则,我们早就把他轰出去了。”
我算是听明白了。
原来这位替王中衡姐姐治病的于道长,是唐家的座上宾温仙师的手下。
这温大师的招牌在云州可是响当当的。
就算他的手下治死了人,也没人敢去追究!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这个世界上,同行才是最大的冤家。
若是别人,我肯定不愿出手了。
甚至扭头就走。
这不是把我当炮灰吗?
但是,跟唐家那位姓温的道人有关,我倒来了兴趣。
唐墨染撇了撇嘴,“好吧,我去楼上跟于道长说一下,不过待会要是他发怒,你们可悠着点,千万别起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