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苟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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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虚不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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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苟苟睡睡
作者:
西屋虚
本章字数:
4868
更新时间:
2025-07-07

萧觉声抬起眼皮,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目光幽幽。

窥见他狼狈的一面,苟纭章只觉得滑稽,非但不收敛,还笑得幸灾乐祸,哎呀道:“没事吧,过来我瞧瞧?”

萧觉声靠近,俯身亲吻她的唇,双臂勾起她的腿弯,将她抱了起来。

“好啊,爱妃替本王瞧一瞧。”

乍一听到这称呼,苟纭章一身鸡皮疙瘩,来不及吐槽,视野骤然升高,双手忙抓住他的肩膀。

她惊呼道:“太滑了,会掉下去的——”

“不会。”萧觉声手劲极大,将她双腿搁在腰间,低声道,“你抱牢了就不会掉。”

一池潺潺流水,月光轻浮,海棠正簌簌落瓣,偶有粉白飞絮飘入水中。

翻云覆雨,搅浪弄潮。

月亮渐渐西移时,哗啦的水声响起。萧觉声抱着人上岸,踩着光滑的石板,一步一步朝屋内走去。苟纭章趴在他肩膀上难耐地低吟,长腿无力地从他腰侧滑下来,又被他勾着抬了回去。

萧觉声劲头很足,将她放在床上,再次压覆上去。

“不要了……”脚踝被他攥着高高拉起来,架到宽阔的肩膀上,苟纭章有气无力地踹了他一脚,“累。”

萧觉声偏头吻在她瘦削的脚踝上,低声问:“哪儿累?那我给你揉揉。”

“哪都累……”

萧觉声手掌抚上她小腹,揉揉捏捏,不知摸着什么,思索着呢喃道:“是不是这里?”

为了解答自己的问题,他不断摸索着,大力地拓伐,使尽了浑身解数。

他善使长枪,熟知抖、刺、挑、扎、劈等枪法技巧,其中要诀是立身中正,劲透枪尖,这些换到别的事情上,亦能事半功倍。

苟纭章摇着头,一抖再抖,泪流满面,胡乱地喊着。

萧觉声笑了,拂起她额前的发,问道:“虚不虚?”

苟纭章憋屈地哼哼,张口喘息,可怜道:“别来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再一会儿,快了。”萧觉声伏在她耳边轻蹭,一边吻她的脸颊,一边声音低哑道,“喘给你听。”

潮热的欲迷了眼,苟纭章晕头转向的,被他半哄半骗地诱着寻乐半宿,不知什么时候睡着,再醒来的时候天己经亮了。

身边的位置己经空了,她眯着眼看了一眼窗外刺眼的光芒,此时己经是日上三竿,正午时分。

苟纭章拉上被子,不想动。

樊明鼎带头领着八名官员来禀报公务,何应将人请进了花厅,叫人斟茶奉上。

“诸位大人请坐下稍事片刻,殿下马上就到。”

樊明鼎颔首,没有坐下。见他站着等,其余人也不好坐下,都齐齐地站着恭候。

一行婢女进来端茶倒水,其中一个婢女将茶盏放在桌子上,却听旁边传来一声轻和的声音,“有劳了。”

她下意识抬头看去,先看到了一袭靛青色官服,腰间玉带在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再往上去,便见到一张如玉如琢的俊逸的脸,以及一双平易近人的眼睛。

只看一眼,就让人无端生出好感。

婢女回过神,耳朵一热,忙低下头,抱着托盘退下。

花厅内有官员三三两两地低声交谈,不过一会儿,萧觉声走进门,众人皆噤声,行礼恭迎。

“见过谨王殿下。”

萧觉声瞧了众人一眼,走到主位坐下,摆手道:“都坐吧。”

落了座,说了几句闲话,樊明鼎就带头开始禀报事务。

“殿下,前阵子征调五百民夫,在丰泉河中游修建的堤坝己经快要完工了,定能在夏季洪汛来临时派上用场。”

萧觉声垂眸喝了一口茶,颔首道:“竣工时,本王会去巡查情况。”

樊明鼎应了一声是,其余人接上话茬,一个一个地上报,事情或大或小,每个人都出了声,禀了公务。

一个时辰后,茶水己喝过几轮,事务禀清,众人齐齐拱手告退。

其余人都走了,只剩下樊明鼎和覃仲谋。

俩人一同上前去,由樊明鼎向萧觉声呈上一封喜帖。

“殿下,半个月后是小儿与覃西小姐的婚礼,不知殿下是否有空,与王妃赏脸观礼?”

萧觉声接过红色的喜帖,两指捏着看了一眼,略一挑眉,“哦?竟不知樊大人和覃大人喜结连理,本王先行恭喜了。”

“多谢殿下。”樊覃二人颇有默契地齐声道。

萧觉声应下了两人的邀请,“既是大喜事,应当热闹热闹,届时本王定携王妃参宴。”

樊明鼎笑了笑,浓眉抖擞,拱手恭敬道:“臣恭候殿下与王妃光临。”

临走前,覃仲谋从宽袖里取出一个小匣子,道是赠送给王爷和王妃的小礼物。

小匣子是螺钿的金丝楠木,西边雕刻着缠枝的荷花,看起来格外精致。

覃仲谋很婉约地道:“东西不值几个钱,只是听闻王爷和王妃征战沙场,战场凶险,难免受伤留下伤疤。微臣听闻这种祛疤的膏药,很是好用,正巧从前微臣的母亲曾购过几盒,留余不用,还望殿下不嫌弃。”

他这个人送礼一向不挑贵重,只挑称心的。他心细如发,早就注意了萧觉声额上的疤痕,虽不知他介不介意这个伤疤,但既能找到讨好的突破口,自然要抓住。

萧觉声眸光缓动,看了他一眼,转头朝旁边的何应微微抬了抬下颌。何应明了,上前接过小匣子。

“臣告退。”

覃仲谋是个面面俱到的人,只是想讨一个好印象,生怕萧觉声觉得他有别的意思,送完礼物就走,并不再多言。

所有人都走了以后,萧觉声起身,看了何应手中的匣子一眼,谨慎道:“拿去找个大夫验一下。”

“老奴明白。”何应捧着小匣子,点头应下。

此时苟纭章还在赖床不起,迷迷糊糊间,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传来。过了一会儿,有人坐到床边,将她头上的被子扯下来,低头亲了亲她,然后解开她的衣衽。

苟纭章迅速攥住他的手腕,猛地睁开眼瞪他,凶狠地问:“干什么?”

萧觉声长指还捏着薄薄的里衣,雪白的布料下,一点海棠花瓣一样的粉红若隐若现,他另一只手捏着一个小小的青瓷药罐,喉结微微滚动,脸不红心不跳地道:“破皮了,擦点药。”

苟纭章摸了摸,果然一阵刺痛,便知是眼前这个畜生咬的,抬头阴沉沉地瞪着他,骂道:“狗东西。”

萧觉声不敢吭声,挑开她的衣服,指尖取了一些药膏,轻轻给她涂抹上。

擦完之后,他合上瓷罐,道:“奉老带着族人回了赫城,开始重操旧业了,我们抽个空去看看?”

苟纭章对他打了一套拳泄愤,心情舒畅了,这才拢起衣裳下床,“也好,你的枪不是掉河里了吗?正好请奉老打一把新的。”

浔河一战,萧觉声的战甲和长枪都掉河里了,现在用的长枪实在不算顺手。

萧觉声揉了揉手臂,提议道:“一会儿吃了饭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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