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依偎在沙发上，电视遥控器不知被谁碰开，晚间新闻的声音填补了沉默。女主播字正腔圆地报道着城市天气预报，明日晴转多云，气温28到35度。
“烧烤店准备得怎么样了？”梅芳芳突然问道，手指无意识地玩着林小北的衣扣。
林小北把玩着她的一缕头发：“明天试营业，有点紧张。”
“菜单定了？”
“嗯，主打飘飘的秘制酱料，有羊肉串、鸡翅、茄子...”林小北如数家珍，“还准备了些创新菜，比如芝士焗扇贝、黑椒牛肉粒...”
梅芳芳轻笑：“'校花秘制'卖芝士扇贝？画风不对吧。”
“那芳姐觉得应该卖什么？”林小北虚心请教。
梅芳芳思考了一会儿：“学生最看重什么？实惠、分量足、上菜快。”她戳了戳林小北的胸口，“再好的秘方，不如搞个'校花套餐'，拍照发朋友圈打八折。”
林小北眼前一亮：“对啊！还可以搞个每日限量'飘飘亲手烤'，抽签决定...”
“商业头脑不错嘛。”梅芳芳捏了捏他的鼻子，“看来那个校花找对合伙人了。”
林小北犹豫了一下：“其实...我在想复学的事。”
梅芳芳坐首身体：“好事啊，什么时候？”
“下学期吧，跟柳飘飘一起。”林小北观察着梅芳芳的表情，“她爸爸情况好转了，应该也能复学。”
梅芳芳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复杂，但很快恢复平静：“挺好的，年轻人就该好好读书。”她顿了顿，“钱还够吗？学费、生活费...”
“够的。”林小北急忙保证，“烧烤店能赚一些，再加上之前的...积蓄。”
梅芳芳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追问“积蓄”的来源。她伸了个懒腰，真丝睡裙随着动作绷紧，勾勒出胸部的优美曲线：“困了。”
林小北识趣地站起身：“那我先回去了，芳姐早点休息。”
梅芳芳却拉住他的手腕：“这么晚了...”她的目光飘向卧室方向，又迅速收回，“沙发借你一晚？”
林小北的心跳漏了一拍：“方...方便吗？”
“别想太多。”梅芳芳松开手，“就睡觉。”
最终，林小北还是留了下来。梅芳芳给他拿了条薄毯和备用枕头，触感柔软得像她本人的肌肤。躺在沙发上，他能听见主卧里梅芳芳翻身时床垫的吱呀声，还有偶尔的轻叹。
“芳姐？”他轻声唤道。
“嗯？”
“没事...就想叫叫你。”
梅芳芳在黑暗中轻笑：“傻气。”
凌晨三点，林小北依然睁着眼睛。系统界面在黑暗中幽幽亮着，美美穿着性感的护士装，对他抛媚眼：
【梅芳芳好感度+10，当前好感度：70（情感依恋中期）】
【特殊成就解锁：克制欲望的绅士】
【奖励：下次亲密接触时芳姐主动概率提升30%】
林小北关闭界面，翻了个身。沙发对于他152cm的身高来说刚刚好，鼻尖抵着的靠垫上还残留着梅芳芳的洗发水香气。他想起傍晚与柳飘飘分别时，她兴奋地讨论着明天的试营业计划，眼睛亮得像星星。
两个女孩的面容在脑海中交替出现——梅芳芳成熟妩媚的眼角细纹，柳飘飘青春洋溢的虎牙；梅芳芳真丝睡裙下的曲线，柳飘飘T恤下若隐若现的腰线...
“宿主在想危险的事情呢~”美美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他的遐想，“需要系统提供时间管理建议吗？”
林小北用毯子蒙住头，却遮不住脑海中纷乱的思绪。明天，柳飘飘的烧烤店试营业；明天，梅芳芳的丈夫就要回家；而下个月，他和柳飘飘可能就要一起复学...
生活像一列失控的火车，正载着他驶向未知的远方。而此刻，他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身下这张沙发，和隔壁房间那个女人的呼吸声。
林小北闭上眼睛，在茉莉香气的包围中，慢慢沉入梦乡。
清晨六点三十分，校园还沉浸在淡蓝色的晨雾中。林小北站在食堂后门，呵出的白气在眼镜镜片上凝结成一层薄霜。他搓了搓冻得发红的手指，第三次核对送货单上的食材清单。
“羊肉三十斤、鸡翅二十斤、扇贝五盒...”他小声念叨着，鼻尖几乎贴在纸上。
送货员不耐烦地跺着脚：“小哥，赶紧签收吧，我还得赶下一单呢。”
林小北推了推眼镜，在签收单上潦草地写下名字。这是他昨晚用系统紧急加订的食材，比原计划多了三倍。美美在脑海中吹了声口哨：
【消费6800老司机币，返现己到账~】
【建议：再订些饮料，利润率更高哦~】
林小北没理会系统的建议，拖着沉重的保温箱往食堂里走。不锈钢台面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光泽，印有柳飘飘笑脸的灯箱广告还暗着，等待通电后绽放光彩。
后厨门“砰”地被推开，柳飘飘风风火火地闯进来，马尾辫随着动作甩出一道弧线。她今天穿了件白色厨师服，胸前用红线绣着“飘飘烧烤”西个小字，下身是条黑色工装裤，裤脚塞进马丁靴里，整个人看起来利落又精神。
“来这么早？”她接过林小北手里的箱子，手臂肌肉因突然的重量绷出漂亮的线条。
林小北摘下眼镜擦了擦：“怕准备不够...”他的目光落在柳飘飘的右手上——那里缠着一圈创可贴，“手怎么了？”
柳飘飘不在意地挥挥手：“昨晚调酱料时烫的，小问题。”她己经开始麻利地分拣食材，“我按你说的，把'校花特供'单独分出来了，中午限量二十份。”
林小北点点头，从背包里掏出几张打印纸：“我做了菜单和价目表，你看——”
“先别管那个。”柳飘飘打断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瓶子，“尝尝新配方。”
林小北接过瓶子，里面是深褐色的粘稠液体。他小心地蘸了一点在指尖，舌尖刚触到那味道，眼睛就瞪大了——甜中带辣，后调有一股奇特的果香，比之前的版本更加层次丰富。
“加了什么？”他惊讶地问。
柳飘飘神秘地眨眨眼：“秘密。”她转身开始腌制羊肉，“我爸的独门配方，传男不传女，结果只有我这个女儿肯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