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喉结剧烈滚动，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攥着床单，指节泛白：“我、我今天晚上戴上......”话音未落，阿哲尔己经欺身而上，猩红裙摆如血色浪花漫过他颤抖的双腿。她修长的手指按住白染的嘴唇，紫罗兰色眼眸泛起狡黠的光，蛇形纹身顺着指尖爬上少年发烫的脸颊。
“可以可以，不用说了。”阿哲尔笑得眉眼弯弯，獠牙几乎要擦过白染的鼻尖，“小玫瑰难得这么主动，我怎么会拒绝？”她突然握住白染不安分扭动的手腕，将人狠狠拽进怀里，“既然如此，今晚的‘利息’......”她故意拉长尾音，指尖划过少年颈间尚未愈合的咬痕，“就再加十万金币——毕竟，这么有趣的抵债方式，值得更高的价码。”
白染涨红着脸挣扎，却被阿哲尔禁锢得动弹不得：“你、你又耍赖！明明说好......”
“我说过，血族的交易，随时都能加价。”阿哲尔轻笑出声，声音里满是得逞的愉悦。她伸手打了个响指，记账板上的数字应声跳动，“不过看在小玫瑰这么努力的份上，”她俯身咬住白染的耳垂，含糊道，“本金倒是可以先减去五万——前提是，你能让我满意。”
门外突然传来轻微的响动，白染猛地转头，正撞见少女抱着文件站在门口，银质项圈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晃动。她别开眼，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阿哲尔，血影氏族......”
“等会儿。”阿哲尔头也不回，指尖勾住白染的下巴强迫他转回来，“小玫瑰的事，可比什么情报都重要。”她猩红的裙摆扫过地面，将两人彻底笼罩在暧昧的阴影里，“现在，该兑现承诺了——记住，十万金币的利息，可不会自己消失。”
白染在床上，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走，连指尖都在微微发颤。他勉强撑起身子，目光落在墙上的记账板上，原本刺眼的红色数字竟真的少了一大截。阿哲尔倚在床头慢条斯理地整理着发梢，蛇形纹身随着她愉悦的心情在皮肤下缓缓游动，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看在小玫瑰这么卖力的份上，”阿哲尔伸手捏了捏白染发烫的脸颊，“利息就给你打个‘折扣’。”她的声音裹着暧昧的余韵，指尖划过少年颈间新添的咬痕，“不过别高兴太早——”她突然抓起记账板，上面的数字又开始缓慢跳动，“剩下的债务，明天可就按新的利率计算了。”
白染又气又羞，抓起枕头狠狠砸了过去：“你果然又在算计我！”可身体的酸痛让他连坐首都困难，只能无力地躺回去，眼眶泛红，“我就知道，你根本不会轻易放过我......”
“小玫瑰太让我伤心了。”阿哲尔轻笑一声，翻身压了上来，獠牙擦过他的喉结，“我可是很公平的——”她突然咬住白染的下唇，含糊道，“毕竟，你的表现......值得更高的‘回报’。”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敲响，少女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带着刻意的冷淡：“阿哲尔，关于血影氏族的新情报。”她的声音顿了顿，隐约带着一丝不自然，“还有......玄木碎片的进一步检测结果。”
阿哲尔不耐烦地皱眉，起身整理裙摆：“让她在书房等着。”她转头看向白染，指尖划过他泛红的眼角，“好好休息，小玫瑰——下次，可别让我失望。”说罢，她转身离开房间，猩红裙摆消失在门后的瞬间，白染终于松了口气，却又忍不住盯着记账板上剩余的债务数字，满心愁绪。
“总有一天......”他攥紧床单，咬牙切齿地喃喃自语，“我一定要把阿哲尔欠我的，连本带利都讨回来......”
暮色染透窗棂时，白染攥着皱巴巴的羊皮袋跌跌撞撞冲进书房。他的金丝长袍沾满面粉，发梢还粘着巧克力碎屑，额角的汗水顺着苍白脸颊滑落，却难掩眼中炽热的光：“阿哲尔！这是今天赚的一百金币！”
羊皮袋“啪”地砸在镶满宝石的桌面上，金币相撞的脆响惊飞了栖在烛台上的黑鸦。阿哲尔正慵懒地翻阅着账本，蛇形纹身顺着手臂游向跳动的数字，闻言抬眼，紫罗兰色眼眸闪过笑意：“小玫瑰今天这么拼命？”她指尖勾起一枚金币，在烛光下转动，“是帮哪家贵族做了定制甜品？”
白染扯松领口的丝带，急促喘息着：“是......是给月光商会做了三桌婚宴点心。”他想起在厨房连续忙碌十小时的疲惫，想起险些被滚烫糖浆灼伤的惊险，喉咙不由得发紧，“我、我可是连工钱都没要，全换成了现金。”
阿哲尔轻笑出声，猩红裙摆扫过满地账本，突然倾身扣住白染的手腕。少年因劳作而泛红的指尖还残留着可可香气，她的獠牙擦过他凸起的腕骨：“这么辛苦，不如首接用身体抵债？”蛇形纹身顺着白染颤抖的手臂蜿蜒而上，“比你在厨房累死累活赚得快多了。”
“不、不用！”白染猛地抽回手，后背撞上书架，震得古籍纷纷坠落。他涨红着脸整理凌乱的衣襟：“我、我要用自己的方式还钱！”他盯着墙上的记账板，上面的数字依旧庞大得令人绝望，却还是倔强地扬起下巴，“总有一天，我会把债务一笔勾销！”
阿哲尔挑眉，将金币收入钱袋，突然抓起白染沾着面粉的衣领，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有志气。”她松开手时，指尖故意擦过少年发烫的唇角，“不过明天的利息，可不会因为你的决心而减少——毕竟，”她晃了晃钱袋，“我的金库，还在等着填满呢。”
白染攥着被汗水浸湿的衣角，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避开阿哲尔意味深长的目光，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今、今天晚上......就、就1次。”话一出口，他的耳朵瞬间红透，像是被火燎过般滚烫，连带着苍白的脸颊也泛起可疑的红晕。
阿哲尔倚在雕花门框上，猩红裙摆如血般流淌在地面，蛇形纹身随着她愉悦的笑声在皮肤下游走。她慢条斯理地抚过耳垂上的红宝石，紫罗兰色眼眸泛起狡黠的光：“小玫瑰这是在和我讨价还价？”她缓步逼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白染剧烈跳动的心脏上，“可别忘了，一次100金币，连明天利息的零头都不够。”
白染后退半步，后背抵上冰凉的书架，震得几本厚重的古籍发出闷响。他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我今天太累了......”他想起在厨房连续忙碌的十多个小时，想起被滚烫模具烫出的水泡，声音不自觉地带上几分委屈，“而且......而且我己经把今天赚的钱都给你了。”
“心疼你？”阿哲尔突然倾身，獠牙擦过他颤抖的脖颈，吐气如兰的话语却带着危险的意味，“小玫瑰，你现在连利息都还不上，拿什么和我谈条件？”她的指尖划过白染腰间的符文，那里还留着昨夜的齿痕，“不过......”她故意拉长尾音，指尖挑起少年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看在你这么努力的份上，勉强答应你——”
白染刚要松口气，却见阿哲尔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一次可以，但价格涨到200金币。”她看着白染瞬间瞪大的眼睛，笑得愈发肆意，“毕竟，让我改变主意可是很‘昂贵’的。”她突然咬住白染的耳垂，含糊道：“现在，该想想怎么补上这100金币的差价了......”
白染涨红着脸挣扎，却被阿哲尔禁锢得动弹不得。他又羞又恼，声音里带着哭腔：“你......你又耍赖！”可回应他的，只有阿哲尔低沉的笑声，以及窗外逐渐暗沉的夜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