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吊灯折射出万千光斑，如同细碎的星子坠落人间，将百乐门的舞池装点得如梦似幻
留声机里流淌出周璇那婉转悠扬的《夜上海》，旋律裹挟着浓郁的香粉气息，在猩红帷幕与鎏金栏杆间缠绵回荡
苏漓烃踩着十厘米高的红丝绒高跟鞋，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开衩至大腿的墨绿金丝旗袍随着步伐轻轻摇曳，却也不时牵扯到大腿内侧尚未愈合的鞭痕——那是前日西部牛仔游戏中，江玖泠用皮鞭留下的印记，此刻在丝袜的遮掩下若隐若现，每一次摩擦都带来细密的刺痛
他鬓角别着精致的珍珠发卡，耳坠随着转身划出优美的银弧，脖颈处那圈淡淡的压痕却难以完全被艳丽的胭脂遮盖
那是蒸汽朋克游戏时，金属项圈紧紧勒住留下的痕迹，即便涂抹了厚厚的遮瑕，在聚光灯的照射下，仍隐约可见皮肤下青紫的纹路
此时的他，手持黄铜麦克风，指尖还戴着江玖泠今早亲自为他戴上的翡翠戒指，冰凉的玉石贴着指节，仿佛时刻提醒着他被掌控的身份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
苏漓烃的声音微微发颤，尾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聚光灯如同一束束追魂的目光，聚焦在他身上
旗袍高开衩处露出的绷带下，藏着击剑训练时留下的新鲜伤口，渗出的血珠早己晕染了绸缎，在墨绿的底色上洇出一朵朵诡异的红梅
台下突然传来玻璃杯碎裂的脆响，他本能地循声望去，正对上江玖泠戴着珍珠手套的手——那只手刚刚狠狠砸向桌面，震碎了盛满威士忌的酒杯，琥珀色的酒液在白色桌布上蜿蜒，如同流淌的血
江玖泠身着黑色天鹅绒长礼服，露背设计将她背部交错的抓痕展露无遗
那些深浅不一的痕迹，皆是过往苏漓烃激烈反抗时留下的印记，如今却成了她独特的勋章
颈间的翡翠项链在暗光中泛着幽绿的光芒，左手把玩着一把鎏金手枪模型——那是民国军阀游戏时的道具，此刻冰冷的金属握把抵在掌心，仿佛随时都能化作真正的武器
当苏漓烃慌乱地移开目光，她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黑色披风扫过座椅，踩着细高跟，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黑豹，朝着舞台走去
“停”
江玖泠的声音冷若冰霜，混着留声机沙哑的杂音，仿佛一把锋利的刀，瞬间斩断了缠绵的旋律
珍珠手套紧紧握住麦克风线，猛地一拽
苏漓烃失去平衡，踉跄着跌进她怀里，旗袍的开衩彻底撕裂，露出腰间大片淤青——那是被皮带反复抽打的痕迹，青紫与红肿交错，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触目惊心
“谁允许你看别人？”
江玖泠的口红蹭过他的耳垂，鎏金手枪模型抵住他的下颚，冰冷的金属压着皮肤，带来刺骨的寒意
“整个百乐门，都是我们的私人剧场”
台下宾客发出此起彼伏的惊呼，有人慌乱起身，却被持枪守卫拦住去路
这些身着笔挺军装的守卫，皆是江玖泠从民国军阀游戏场景中“借来”的NPC，他们眼神空洞，机械地执行着命令，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躁动的人群，瞬间让整个舞厅陷入死寂
苏漓烃的高跟鞋被踢飞，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寒意顺着脚底蔓延全身
江玖泠扯开他旗袍的盘扣，珍珠纽扣如雨点般滚落满地，露出胸口狰狞的电流灼伤疤痕——那是赛博游戏中，遭受电击惩罚留下的印记，此刻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她突然咬住他的锁骨，犬齿狠狠碾过旧伤，刺痛如电流般窜遍全身
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苏漓烃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唱，继续唱”
江玖泠贴着他的唇呢喃，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带着威士忌的浓烈气息，鎏金手枪滑进他旗袍内袋，枪管贴着腹部的旧伤，
“唱错一个字，就用你的血染红这舞台”
聚光灯开始疯狂旋转，明灭不定的光影将两人纠缠的影子投射在幕布上，形成一幅扭曲而暧昧的画面
苏漓烃颤抖着重新握住麦克风，破碎的声线混着呜咽，断断续续地唱着：
“华灯起，车声响，歌舞升平...”
江玖泠的手套探入旗袍下摆，指尖擦过后腰的烙铁烫痕，引得他弓起脊背，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台下的宾客们噤若寒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出充满占有欲与暴力的戏码在上演
当最后一个音符消散在空气里，苏漓烃己瘫倒在江玖泠怀中，浑身无力
旗袍彻底成了碎片，身上新添的掐痕与旧伤重叠，红的、紫的、青的，交织成一幅触目惊心的画面
江玖泠摘下珍珠手套，用染着苏漓烃血迹的指尖抚过他的脸颊，眼神中满是病态的痴迷：
“我的金丝雀，只有在我掌心唱歌时，才最动人”
她抱起他走向后台，高跟鞋踏过满地狼藉，留下一串带血的脚印
而留声机仍在不知疲倦地转动，《夜上海》的旋律继续在空荡的舞厅里回荡，诉说着这场畸形的占有与被占有游戏，永无止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