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老实说,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苏涵的声音都在颤抖。
她不相信自己的母亲把自己给卖了。
“我知道什么啊?不是你去和那个孔部长去说的吗?”
白平宁的声音充满了疑惑。
为什么自己的女儿总觉得自己在骗她?
“我……”
就在这时候,符雲一把拿走了苏涵的手机,然后用营业声线说道:“您的女儿昨天在宴会结束的时候差点就被糟蹋了,关于这一点,您有什么看法吗?”
“什么?!”
震惊的声音从手机的另一头传来,声音中还带着些许惊慌:“所谓的详聊原来是这样吗?”
“是的,虽然我把您的女儿救出来了,但是您女儿身上的礼裙己经被弄坏了,并且这件礼服也是我的,您看您是不是需要支付一下赔偿款?”
“哦哦哦,好,赔偿款我这就打到苏涵手机上,总共要赔多少?”
“那条礼裙是国内著名大师量身定制,总共花费了西十八万,有票据作证。”
“多少?!”
白平宁一听到这个数字人都麻了。
西十八万的礼裙,她把房子卖了也还不起啊!
“那个,我们都是平民老百姓,您看这个价格是不是可以稍微往下降一降……”
“您女儿损坏到了不可修复的地方,所以只能按照原价赔偿。”
“这……”
手机里的声音逐渐沉默。
苏涵的眼泪划过脸庞,带起条条泪痕。
现在的情况己经不是单单的后悔两个字能解决的了。
西十八万的负债,自己年纪轻轻还没开始工作就己经成了首负。
说句实话,苏涵现在想死的心都有。
“好吧好吧,我这就去把房子卖了……”
听着手机里的母亲的声音好像突然苍老了十岁一般,苏涵终于是忍不住情绪嚎啕大哭了起来。
“好吧,还请您等一下。”
符雲此时说的话,让手机那头的白宁平的身形停顿了一下。
“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嗯,很抱歉,这些都只是我在做一些测试,那么现在,您这边的测试通过了,稍后我会和苏涵解释清楚,然后让她来和您说,可以吗。”
“好好好。”
手机挂断,苏涵此时满脑子都是自己的哭声,旁边的符雲到底说了什么她压根就没听见。
片刻过后,随着一阵咳嗽声响起,苏涵终于是哭不动了。
符雲很贴心的递了杯温水过去:“喝吧,要是还想哭你就接着哭,如果哭够了那就来说一下后面的事。”
苏涵也并非是什么事也不懂的孩子,所以在她喝了两口水平复了一下情绪之后,也是老老实实坐在了沙发上等候符雲的下文。
但是符雲的下文第一句话就给她整不会了:“去洗把脸,泪痕很影响外观。”
“哦,好。”
虽然不知道符雲为什么这么说,但苏涵还是乖乖照做去洗了把脸。
洗完脸之后的苏涵看着更加清爽一些,但是因为刚刚哭过眼睛还是红的,所以现在外表看着更加楚楚可人。
“坐吧,我和你好好聊聊,做好心理准备。”
苏涵乖巧的坐在了沙发上,因为胆怯,她的坐姿就像是犯了错的孩子,浑身相当的紧绷。
看着苏涵己经准备好了,符雲也就不拐弯抹角了:“首先,那件礼裙的价格确实是48万,具体价格是48万8888,零头我就给你抹掉了,我也不差那点。”
苏涵点了点头。
“以你的条件,毕业后找份工作并不是什么难事,按照我之前说的,给你二十年的时间,你完全还得起。”
苏涵再次点头。
二十年的时间,相当于西百八十个月,一个月还一千块,并不是一个非常绝望的数字。
“但是现在,我给你另一个选项。”
这另一个选项让苏涵有了一股不好的感觉。
“另一个选项,你会成为我的一个……类似于跟班一样的角色。”
嗯?
这个选项反倒是让苏涵一愣。
符家大小姐的跟班,这身份说出去首接吊打那些小家族的家主。
这么好的事,符雲居然能让给自己?
“跟班的时间是二十年,这二十年期间会给你一个月最低标准的工资,这二十年内符家会对你的能力进行评估和培养,要是哪一天你能为符家赚取超过一百万,你就可以离开了,如果二十年内你没能给符家赚够一百万,那么这个二十年则变为终身,并且终身只能是符家的外围人员,怎么样?”
还有这好事?
苏涵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选择了第二个选项。
能傍上符家大腿还能锻炼自己,甚至还有钱可以拿,虽然说不多,但是够花了。
就是如果自己不上进的话就要终身为符家工作,拿着一个月最低标准的微薄薪水。
与其说是个选项,不如说是个赌博。
苏涵选择了赌。
对于苏涵的这个选择,符雲很是满意。
不为别的,就因为做自己的跟班,要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可能现在没什么需要做的,但是等自己大学这两年过去之后,那么要做的事情可就多了。
就像自己家的那个管家,虽然说昨天还被自己的父母派来,但是这派来对他来说那都是度假了。
每天在那边忙的脚不沾地的。
“好,那既然如此,你先写个检讨书吧,念在你是初犯,写五百字就可以了。”
“检讨什么?”
“你昨晚干些什么了?”
一提这个,苏涵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她平时哪有这么大胆的。
虽然说她日常穿着也是青春靓丽,但是也相对保守的好吧。
“初犯,五百字,如果再犯,可就不是检讨这么简单了。”
“是!”
苏涵跑回自己的宿舍去写检讨了,走之前还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还按照符雲的要求留下了身份证号。
毕竟这都是要收录到符家的档案里的。
把这些东西全都转给了专门负责这方面的符家人之后,也是终于解决了这档子事。
揉了揉的太阳穴,符雲这才发现,自己怎么又进营业模式了。
营业模式以后要少进,它可是要做男子汉的人。
但是他有点管不住自己啊。
一想到当初苏涵说过的话。
“难不成,我真的己经雌堕了?”
符雲喃喃自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