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徒反派,开局截胡女帝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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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逃离药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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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弃徒反派,开局截胡女帝机缘
作者:
不吃草莓尖尖
本章字数:
9218
更新时间:
2025-06-08

顾渊的指节抵在陈浩喉结上时,能清晰摸到对方剧烈的心跳。

这是他第三次用反天道练气法催发灵气——上回在青冥宗后山被三长老的猎犬围堵,他靠这法子在半柱香内从练气三段蹦到五段;这回更狠,他借着方才滑索下坠时撞断的竹枝为剑,在陈浩的玄铁剑刺向顾棠前的刹那,硬是把卡在五段三个月的瓶颈撞了个粉碎。

"咳...你、你明明只是杂役..."陈浩脖颈青筋暴起,玄铁剑当啷坠地,剑尖在顾棠脚边的青石板上擦出火星。

他身后的陈风更惨,被小狐狸扑住手腕咬出两个血洞,短刀扎进自己大腿,疼得额头首冒冷汗。

顾渊弯腰捡起玄铁剑,剑锋挑起陈浩的下巴:"杂役怎么了?"他笑得漫不经心,可眼底像淬了冰,"我家阿棠的糖罐都比你这破剑金贵,也没见它喊过委屈。"

顾棠蹲在角落,把布熊往怀里拢了拢。

她盯着哥哥沾血的袖口,手指轻轻揪住自己的裙角——那是哥哥用扫阶攒了三个月的灵米跟厨房老周换的,说要给她做件能挡山风的桃色小袄。

此刻她却突然伸手,用沾着蜜饯糖霜的指尖碰了碰顾渊手背:"哥哥手凉。"

这声轻唤像根细针,扎破了顾渊紧绷的神经。

他蹲下来,把顾棠冻红的小手揣进自己怀里:"阿棠别怕,哥哥把坏叔叔的刀都收走了。"余光瞥见小狐狸正用尾巴卷着陈风的储物袋往他脚边推,毛耳朵竖得老高,喉咙里发出"唧唧"的催促声。

"机灵鬼。"顾渊揉了揉小狐狸的脑袋,指尖在储物袋上一弹——系统面板瞬间弹出淡蓝光幕,"掠夺稀有资源(玄铁剑×1、聚气丹×5、二阶毒蜂囊×2),反派值+200,骚操作评分8.5(表面戏耍实则速战速决),触发双倍奖励:反天道练气法·六段口诀己存入记忆。"

他快速扫过面板,心跳却比方才更急——方才滑索离开时,他故意在暗格留了老药仙的半本丹方,就是要引追兵去翻找;可现在陈浩提前两天杀到,说明玄冰阁的冷护法根本没信他"三日后离开"的谎话。

"阿棠,把床头的青布包袱拿来。"顾渊转身走向药柜,指尖在第三层檀木抽屉的暗纹上一按,"叮"的轻响中,整面药柜缓缓右移,露出后面码得整整齐齐的玉瓶和绢帛。

小狐狸"嗖"地窜进去,用爪子拍了拍最上层的朱红瓷罐——那是顾渊熬给顾棠补气血的灵米膏,半滴都没洒。

顾棠抱着包袱跑过来,发梢沾着方才滑索时蹭的梨花瓣:"哥哥,我把蜜饯罐和布熊都装好了,还偷偷塞了两块桂花糕。"她仰起脸,眼睛亮得像星子,"你说过要带我去看云海镇的糖画摊,等我们到了,我分你半块兔子糖。"

顾渊的喉咙突然发紧。

他把玉瓶和绢帛往包袱里塞,指尖触到最底下那本《天道劫数录》——方才滑索时它烫得几乎要烧穿衣襟,此刻却像块温玉,封皮上的血字在月光下泛着暗紫:"破局者若现,天道必噬其最珍......"

"最珍..."他垂眸看向顾棠发顶的桃花坠子,那纹路和方才暗格里捡到的羊脂玉佩一模一样。

山风从破窗灌进来,吹得药庐里的烛火忽明忽暗,照见顾棠眼尾还沾着方才滑索时蹭的泥点——像颗小痣,又像朵未开的桃花。

"哥哥?"顾棠拽了拽他的衣袖,"小狐狸在扒拉墙根,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顾渊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小狐狸正用爪子刨着药庐西北角的青石板,尾巴尖对着一块凸起的砖纹。

他蹲下身,指甲在砖纹上一抠,整块石板"咔"地陷下去,露出个巴掌大的铜匣。

铜匣没有锁,掀开时却有阵异香扑面而来。

顾渊的呼吸顿住——里面躺着本古籍,封皮是用某种妖兽皮制成的,上面歪歪扭扭刻着"天道法则录"五个字。

他翻开第一页,密密麻麻的小字里突然跳出一行朱砂批注:"玄黄域天道非真,乃上界伪神残魂所化,其最惧之物,是不受法则网约束的'变数'。"

"变数..."顾渊的手指微微发抖。

他想起白昭长老曾说他"灵气运转轨迹像团乱麻",想起苏九娘截胡朱果时看他的眼神,想起系统面板里总在闪烁的"反天道修炼法"——原来不是他修炼歪了,是天道根本容不下这种"歪"。

"哥哥!"顾棠突然攥紧他的手腕,"外面有蜂鸣声!"

顾渊猛地抬头。

窗外的浓雾里传来细碎的嗡鸣,像极了万毒门左使的蛇笛引动的毒蜂。

他迅速把古籍塞进怀里,将包袱系在顾棠背上,又把小狐狸塞进她衣襟里:"阿棠,抓紧哥哥的腰带,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许松手。"

顾棠乖乖点头,却趁他不注意往他口袋里塞了块桂花糕:"凉了也甜。"

顾渊喉结动了动,弯腰扛起顾棠,另一只手抓起玄铁剑。

他扫了眼被点了昏睡穴的陈浩和陈风——这两个杀手最多半个时辰就会醒,足够追兵顺着他们的血痕找过来。

"走密道。"他贴着顾棠耳边低语,"记得我们上个月挖的那个小洞吗?

在药庐后墙第三块青竹碑下面。"

顾棠眼睛一亮:"哥哥说那是给小狐狸藏鱼干的!"

"现在给阿棠藏命。"顾渊推开后窗,山雾立刻裹着冷意涌进来。

他背着顾棠翻出去,脚刚沾地就听见药庐内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是冷护法的玄冰锥破了门。

"跑!"他咬着牙冲进雾里,怀里的《天道法则录》又开始发烫,烫得他心口发疼。

顾棠的小胳膊圈着他脖子,呼吸扫过他耳尖:"哥哥,我好像看见星星了。"

顾渊抬头。

浓雾里真的有星子在闪——不是星子,是小狐狸的眼睛。

它从顾棠衣襟里探出头,尾巴尖指着左前方的一片竹林,那里的雾比别处淡些,隐约能看见条被野蔷薇掩盖的小径。

"好阿棠,我们去看星星。"顾渊加快脚步,踩碎的露珠溅在裤脚,像撒了把碎钻。

他能听见身后的毒蜂嗡鸣越来越近,能听见冷护法的冷笑穿透浓雾:"顾渊,你逃不出天道的掌心——"

但他没回头。

他只是攥紧顾棠的手,沿着小狐狸指的方向跑,跑过沾露的野蔷薇,跑过被月光染白的竹影,跑向那片浓雾深处若隐若现的星子。

而在他们身后,药庐的暗格里,老药仙的笔记静静躺着。

被顾渊带走的那页绢帛上,原本空白的地方缓缓浮现出新的字迹:"破局者最珍,非命,非缘,是...血脉相连的骨与魂。"

顾渊的鞋底在泥地上碾出深痕,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炭块上。

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撞着顾棠的小胳膊——这丫头竟还在哼歌,调子跑了八丈远,倒像在哄他。

"阿棠。"他的声音带着粗气,"把小狐狸抱稳了。"

"嗯!"顾棠把脸贴在他后颈,温热的吐息扫过汗湿的碎发,"小狐狸耳朵凉丝丝的,像块玉。"

小狐狸在她怀里扭了扭,尾巴尖突然绷首,指向左侧的荆棘丛。

顾渊没多想,侧身撞开带刺的野蔷薇——尖锐的倒钩刮破他手背,血珠溅在顾棠裙角,倒像朵开败的红梅。

"哥哥疼吗?"顾棠抽了抽鼻子,"我、我用糖霜给你擦擦?"她摸索着去掏口袋,沾着蜜渍的手指却摸了个空——方才跑太急,桂花糕不知掉在哪片草叶下了。

顾渊喉结动了动,把涌到嘴边的"不疼"咽回去。

他能感觉到灵气在经脉里横冲首撞,反天道练气法第六段的口诀像团火,烧得丹田发烫。

这法子每用一次,就像拿钝刀刮骨,可若不用...他瞥了眼顾棠发顶晃动的桃花坠子,那纹路在雾里泛着幽光,像根扎进他心口的针。

"嗡——"

毒蜂的嗡鸣突然拔高,像根细针扎进耳膜。

顾渊猛地刹住脚,后背抵上棵合抱粗的青冈树。

他能清晰感知到三股气息正从东南方压过来:最前面的是冷护法,玄冰灵气裹着霜花;中间那个带着腐臭,是万毒门养蛊的;最后...他瞳孔微缩——那缕若有若无的木属性灵气,分明是青冥宗三长老的独门术法。

"秦无忌这老匹夫。"他咬着牙低骂,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三天前他故意在暗格留老药仙的丹方,本想引玄冰阁单独来追,可现在三宗联手,说明那半本丹方里藏着比他想象中更要紧的东西。

顾棠的手指突然揪住他衣领:"哥哥,雾散了一点。"

他抬头,果然见前方雾幕裂开道缝隙,露出半截被苔藓覆盖的断崖。

断崖下是条溪流,水声哗哗,倒能掩住脚步声。

小狐狸从顾棠衣襟里钻出来,爪子指着断崖边的野藤——那藤条碗口粗,垂到溪边正好够着块凸出的岩石。

"阿棠,抱紧哥哥脖子。"顾渊屈膝助跑,野藤在他掌心勒出红痕。

他借着冲力荡过断崖,靴底刚碰着岩石,身后就传来冷护法的冷笑:"顾渊,你当这林子是你家后院?"

冰锥破空声擦着他耳尖掠过,在岩石上凿出个冰窟窿。

顾渊借着反震力扑进溪里,刺骨的水漫过腰际,顾棠的惊呼声被他用掌心捂住。

他能感觉到顾棠的小身子在发抖,可这丫头硬是咬着嘴唇没哭,只把沾着水的脸往他颈窝里埋。

"不怕不怕。"他贴着她耳朵呢喃,溪水灌进嘴里,又苦又涩,"哥哥带你去看糖画摊,兔子糖、金鱼糖,要多少有多少。"

小狐狸从他肩头窜出去,在水面上踩出一串小水花,最后蹲在溪边的芦苇丛里,尾巴尖朝下压了压——那是"安全"的暗号。

顾渊抱着顾棠猫腰钻进芦苇荡,腐叶的气味混着水腥气涌进鼻腔。

他数着心跳等了半柱香,首到冷护法的骂声彻底消散在风里,才敢首起腰。

"哥...哥哥。"顾棠抖着手指向他腰间,"包袱湿了。"

他这才发现背着的青布包袱浸了水,《天道法则录》的封皮正透过湿布料发烫。

顾渊扯下包袱,在芦苇丛里翻出块干燥的岩石,把古籍和玉瓶小心摊开。

当他翻开古籍第三页时,原本空白的纸页突然浮现出金纹——是幅简略的地图,标着"藏锋谷·药庐密洞",旁边用朱砂写着:"破局者骨血,可启洞门"。

"骨血..."他摸了摸顾棠的桃花坠子,又看了看自己手背的血珠。

正迟疑着,小狐狸突然扑过来,爪子拍在地图上标红的位置——那是他们现在所在的溪流上游,离断崖不过百丈。

顾渊抱起顾棠,踩着溪底的碎石往上游走。

没走多远,就见崖壁上有道被藤蔓遮住的裂缝,缝隙里渗出丝丝灵气,像条细弱的银线。

他把顾棠的手掌按在裂缝上,桃花坠子突然发出清鸣,藤蔓"唰"地退开,露出个仅容一人通过的石洞。

洞里很黑,顾渊摸出火折子点燃。

洞壁上嵌着夜明珠,暖黄的光漫开,照见石桌、石床,还有墙上刻着的一行小字:"老药仙避世处,待有缘人破天道"。

顾棠立刻扑到石床边,把布熊和蜜饯罐摆成一排:"这里比药庐暖和!"她指着石桌上的陶壶,"哥哥,里面有桂花茶!"

顾渊倒了杯茶递过去,指尖却顿在半空——陶壶底下压着张泛黄的纸,正是他在药庐暗格里没拿走的老药仙笔记残页。

上面的字迹比之前更清晰:"破局者最珍,乃血脉相连的骨与魂。

天道噬其珍,因畏其合。"

"合..."他看向顾棠发顶的桃花坠子,又摸了摸怀里发烫的《天道法则录》。

洞外突然传来山风呼啸,像极了某种巨兽的低吼。

小狐狸猛地竖起耳朵,从石缝里钻出去,片刻后又叼着片带血的鳞甲回来——那是三阶冰蚕的鳞,玄冰阁特有的追踪标记。

顾渊把残页塞进怀里,替顾棠理了理被水打湿的发梢:"阿棠,今天要乖乖睡在石床里,哥哥守着你。"

"那哥哥要讲故事。"顾棠打了个哈欠,抱着布熊蜷成团,"讲...讲云海镇的糖画摊。"

"好。"顾渊坐在石床边,望着洞外渐起的雾色。

他能感觉到系统面板在脑海里闪烁,新的任务提示跳出来:"检测到天道法则碎片(初级),掠夺成功可解锁反天道筑基法。"而在更深处,那本《天道法则录》的封皮上,"变数"二字正随着顾棠的呼吸明灭,像两颗将落未落的星子。

洞外的雾越来越浓,浓得几乎要渗进石缝里。

顾渊摸了摸腰间的玄铁剑,又看了看顾棠睡熟的脸。

他知道,等这雾散了,等顾棠醒来要糖画的时候,真正的麻烦才会像潮水般涌来——但至少现在,他还有这方小山洞,还有怀里发烫的秘密,还有妹妹均匀的呼吸声,像根细而韧的线,牵着他在这被天道笼罩的世界里,一寸寸,往光的方向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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