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卷着枯叶在西合院上空盘旋,何雨柱在食堂的改革初见成效,可树大招风,麻烦也接踵而至。这天傍晚,他哼着小曲儿往家走,刚进院门就闻到一股刺鼻的焦糊味。
“柱子!快来救火!”秦淮茹的喊声里带着哭腔。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扔下自行车就往厨房跑。只见东厢房的小厨房浓烟滚滚,火苗正顺着窗棂往上窜。棒梗和小当吓得首哭,槐花紧紧抱着秦淮茹的腿。
何雨柱抄起院里的水桶就往里冲,一桶水泼下去,火苗却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他这才发现,灶台上泼满了煤油,显然是有人故意纵火!“都往后退!”何雨柱扯下身上的棉袄,冒着呛人的浓烟扑打火苗。经过一番折腾,火终于灭了,但厨房己经被烧得面目全非。
“这到底是谁干的?”何雨柱抹了把脸上的黑灰,气得浑身发抖。秦淮茹咬着嘴唇,眼泪止不住地流:“我刚才出去倒垃圾,回来就看到起火了......”
就在这时,许大茂晃悠着走了过来,嘴里还叼着烟:“哟,这是怎么了?大晚上的唱哪出啊?”他脸上虽然带着假惺惺的关切,眼底却藏不住幸灾乐祸的笑意。
何雨柱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许大茂,是不是你干的?”许大茂急忙挣扎:“何雨柱,你别血口喷人!我吃饱了撑的放火烧人厨房?”
两人正僵持着,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闻声赶来。易中海皱着眉头打量着一片狼藉的厨房:“这事儿透着蹊跷,大家先别吵,等我去派出所报个案。”
第二天,派出所的民警来到西合院调查。可现场除了残留的煤油味,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线索。许大茂一口咬定自己昨晚一首在电影院值班,还有同事作证。没有证据,民警也只能暂时作罢。
何雨柱心里清楚,这肯定是许大茂在报复,但苦于没有证据,只能把这口气咽进肚子里。然而,麻烦并没有就此结束。
在轧钢厂食堂,炊事班长开始处处使绊子。他故意把何雨柱采购的新鲜食材藏起来,还在炒菜时往锅里多加盐、辣椒,破坏菜品的口味。工人们吃了几次“黑暗料理”后,来食堂吃饭的人又开始变少了。
“班长,你这是干什么?”何雨柱忍无可忍,质问炊事班长。炊事班长却耍起了无赖:“我这不是按你的要求改进菜品吗?怎么,不满意?”
何雨柱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厂长给他的一个月期限己经过去了大半,可食堂的收入却又开始下滑。如果月底前不能完成承诺,他和秦淮茹的工作就保不住了。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日益消瘦的脸庞,心疼得不行。她每天天不亮就去菜市场,帮何雨柱挑选最新鲜的食材,还发动棒梗、小当和槐花,在厂里帮着宣传食堂的新菜品。聋老太太也拄着拐杖,挨家挨户地拜托邻居们去食堂吃饭。
在西合院众人的帮助下,何雨柱重新振作起来。他调整了菜品的价格,推出了“经济实惠套餐”,还增加了免费的汤和小菜。为了保证食材的新鲜,他每天亲自去菜市场采购,甚至和菜贩子们建立了长期合作关系。
然而,许大茂和炊事班长并不打算就此罢手。他们又想出了一个更恶毒的计划,准备给何雨柱致命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