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步怎么计划的?”
“我们现在己经拥有昆仑之心、黄金海神戟、太阳历盘三样神器了,也就是说对应归藏大阵的十二处阵眼,我们己经有了三处的破解之法。”
“想想还有九处需要战斗获得,真是头疼啊。”阿虎一拍桌子,站起来走到了玄窗前。
白峰羽与苏小荷及阿虎围在桌子边上讨论他们下一步行程的时候,阿虎己经脱离了轮椅的禁锢了,如今看起来己经不是那么形销骨瘦,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精神面貌得到了极大的改善,休养期间白峰羽独自去过一次新月城堡附近的龙骨沉船,把太阳历盘也放了进去,还抽空去了趟新月城堡,据他观测,新月城堡现在的实力应该提高了不少,增加了不少的巡逻队伍,看来新月盟最近增加了不少新鲜血液。唯一令大家感到欣慰的是,龙骨沉船的位置果然没有被渊主发现,昆仑之心还是妥善的保存在那里。
“虽然他们上次在虎子跟露露手里折了一个拜月长老,但是以新月盟现在的实力,基本未受到任何影响,不说原来的长老还有六位,即使有空缺,也会很快补齐的。另外这个神秘莫测的渊主到底是何方神圣,我们还未知晓,不知道他最终的实力如何。”想到白露的下落不明,白峰羽的心里又是一阵刺痛,他这段时间在苏小荷及阿虎面前尽量不去想念家人的事情,只是在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才会拿出霜影的残尾默默流泪。
苏小荷沉吟了一会儿后,给出了她的建议,“我想我们还是先建立一个自己的基地,招揽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说实在的单凭我们三个人的实力要想抗衡现在如日中天的新月盟,还是有些力有所逮。而且以后我们起获神器后,不至于非要冒险放在渊主的眼皮子底下。”“姐,你说的轻巧,就是因为新月盟的势力太强大,现在基本上没有什么敢于反抗的人了。而且新月盟的眼线众多,我们能在什么地方建立基地而不被他们发现呢?”阿虎首先提出了反对意见。“虎子说的没错,选址很重要,前期的发展如果受到新月盟的打击的话,不仅基地建立不起来,而且还容易造员伤亡。小荷,你对建立基地的地址有什么大概的方向么,说出来大家参详下。”
苏小荷考虑了半天才慎重的说出了她选的地方,“就是百慕大海域星门附近的一方岛屿,我不知道你们去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那个小岛肯定没有人迹的,但是环境不错,郁郁葱葱的,如果加以改造,肯定可以。而且那附近有好多被百慕大海域吸附进来的废弃的金属、器物之类的,估计好多我们都用的上。”白峰羽听完后眼前一亮,“没错没错,小荷说的这个地方真心不错,而且那里气候条件恶劣,闲杂人等躲都来不及呢,更不可能随便靠近,那里的天气磁场什么的也特别适合隐蔽,不容易被新月盟的探测侦知。”“我没注意过,不过我没意见,肯定是听你们的决定,不过要想改造一个岛屿可是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的,最重要的事,需要金钱,需要启动资金。”阿虎摆摆手,“你看我们三个像是有钱的样子吗?”
“没钱啊,没钱就去赚钱呗,呵呵。”苏小荷抿嘴一笑,透露着狡黠的眼神把阿虎整的不会了,“要去那里赚那么一大笔钱呢?抢银行啊……”
“拉斯维加斯。”
“我没听错吧,拉斯维加斯,赌城……”
“对的,拉斯维加斯现在也己经被新月盟控制了,所以说新月盟的势力发展之快,很大程度上是借助了金钱的力量,他们来钱的渠道也不止赌城一个方面,那里龙蛇混杂,新月盟也不会派太多的武装力量在那里,方便我们行动,我们去找他们借点钱来武装自己不算过吧!”
“不是就算我们去那里,怎么搞钱?赌博,你们谁会玩那些?”这时候的苏小荷一个轻盈的转身走到白峰羽身边,拍了拍白峰羽的肩膀,“这个就要靠羽哥了。”阿虎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白峰羽,“羽哥,你啥时候学的赌术?”
白峰羽惊讶的一摊手,“我?我不会赌博啊!”
拉斯维加斯,国际赌城。
暮色像一桶倾倒的紫罗兰色颜料,沿着内华达沙漠边缘晕染开来。拉斯维加斯大道在这魔幻时刻苏醒,霓虹灯管如同被注入电流的血管,在混凝土建筑群间砰砰跳动。贝拉吉奥酒店的喷泉率先炸开银白色水幕,水珠在渐暗的天色中折射出七彩光晕,像是众神倾倒的香槟。
当白峰羽他们进入这座国际都市,看见那些建筑在暮色中展露锋芒:卢克索酒店的黑曜石金字塔刺破天际,顶端的镭射光柱将云层灼烧出幽蓝窟窿;威尼斯人酒店的拱桥倒映在人工运河里,贡多拉船夫用意大利语哼唱的船歌被电子混音器扭曲成迷幻的旋律。霓虹灯牌如同中世纪的纹章,凯撒宫的罗马柱上缠绕着LED灯带,金字塔赌场的尖顶每隔七秒就迸发出足以灼伤视网膜的强光。
赌场大厅是永不谢幕的黄金剧场。空气里漂浮着龙舌兰与雪茄的氤氲,水晶吊灯将无数棱形光斑投射在大理石地面,仿佛撒落一地的碎钻。轮盘赌桌旁,穿鱼尾裙的女士将筹码垒成巴别塔,她涂着祖母绿指甲油的手指在红黑方格间游移,宛如在弹奏一架看不见的竖琴。穿夏威夷衫的男人对着老虎机喃喃自语,硬币坠落的叮当声与他的叹息编织成奇异的二重奏。午夜时分,城市进入癫狂的高潮。弗里蒙特街的天幕穹顶开始频闪,五十万枚LED灯珠将行人化作跳动的像素点。穿铆钉皮衣的摇滚歌手在悬浮舞台上嘶吼,声波震得路边棕榈树的叶片簌簌发抖。脱衣舞俱乐部的霓虹招牌在暗巷里明灭,紫色光晕中浮现出女郎曲线玲珑的剪影,像是从马蒂斯油画里逃逸出来的色块。
赌场后巷的阴影中,流浪汉蜷缩在印着"WIN BIG"字样的广告牌下,用捡到的扑克牌搭建遮风棚。穿燕尾服的侍者端着镀金托盘经过,香槟杯里浮动的气泡倒映着百米外永利酒店的金色穹顶。清洁工用高压水枪冲刷人行道上的呕吐物,彩虹色泡沫顺着排水沟流向下水道,那里堆积着撕碎的赌券和褪色的结婚戒指。清晨五点的赌场依然灯火通明。宿醉的游客瘫在巴卡拉水晶椅上,领结歪斜的荷官机械地派发纸牌,他的瞳孔里游动着血丝织成的蛛网。东方泛起鱼肚白时,城市显露出疲惫的底色:霓虹灯在晨光中变得苍白,宛如狂欢后残存的脂粉;喷泉停止了舞蹈,水池里漂浮着折断的高跟鞋跟;穿着脏污戏服的街头小丑蜷在自动取款机旁,手指仍保持着收钱时的滑稽弧度。
这座城市是座精确运转的欲望蒸馏器。沙漠热风卷过街道,携带着筹码碰撞的脆响、角子机吐币的轰鸣和21点爆牌时的哀叹。每座赌场的换气系统都在持续泵入含氧量23%的空气——刚好能让大脑保持亢奋又不至昏厥。穿深V礼服的鸡尾酒女郎踩着十厘米高跟鞋掠过赌桌,她们托盘上的蓝莓马提尼泛着妖异的荧光,那是添加了神经兴奋剂的秘密配方。在永利酒店的顶层套房,落地窗外是悬浮在空中的无边际泳池。穿丝绸睡袍的富豪将威士忌倒入铺着金箔的冰桶,他的瞳孔里倒映着城市永不熄灭的光海。三百米下的地面,破产的股票经纪人在电话亭里攥着最后五美元筹码,喉结随着霓虹灯光的明暗规律性地滚动。拉斯维加斯的时间计量单位不是时分秒,而是筹码堆叠的高度、骰子旋转的圈数、扑克牌飞行的抛物线。当晨光撕开天际线时,城市会短暂地屏住呼吸——赌场地毯下的无数光纤仍在传输数据,空调系统持续清除着焦虑的体味,保安监控室里,两千个屏幕同时播放着人类最本真的表情:贪婪、狂喜、绝望与虚无。
赌场的气流经过精密计算,以每秒0.3米的速度拂过发热的耳后。角子机的彩灯在视网膜上烙下残影,那些旋转的水果符号在虹膜表面重组为催眠的图腾。穿深紫色制服的侍应生端着托盘滑行,马天尼酒杯外壁凝结的水珠坠落,在波斯地毯上晕开深色斑点,像极了赌徒衬衫腋下的汗渍。轮盘赌桌旁,白发老者将第五个百万美元筹码推入红区。象牙小球在镀铬沟槽里弹跳的声响,与他心脏起搏器的嘀嗒声形成诡异的合奏。穿露背晚礼服的亚裔女子在百家乐牌桌前轻笑,她的翡翠耳坠随着身体颤动,在吊灯下划出蛊惑的弧线——那是当铺里赎回的传家宝,抵押给高利贷者的第七天。二十一点牌桌传来压抑的骚动。西装革履的男人盯着庄家翻开的黑桃A,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在绿呢桌布刮出细痕。荷官涂着哑光甲油的手指掠过牌堆,鲜红的唇角保持完美弧度——她在拉斯维加斯大道工作了十二年,见过太多这种即将崩塌的冷静。
空气过滤系统释放出柑橘调香氛,巧妙掩盖了肾上腺素激增的体味。赌场穹顶的星空图在缓慢旋转,人造天蝎座的毒针正对准某个输掉大学学费的年轻人。穿铆钉皮衣的摇滚歌手突然在洗手间爆发狂笑,他刚刚用最后二十美元在吃角子老虎机上赢得了去洛杉矶的灰狗巴士票。午夜钟声响起时,香槟塔在贵宾厅轰然倒塌。淡金色酒液顺着大理石台阶流淌,浸湿了某位参议员秘书的高定西装裤脚。保安主管的隐形耳机里传来加密指令,三楼VIP室需要处理某个过量服用聪明药的华尔街新贵。清洁机器人无声滑过走道,机械臂精准拾起散落的支票碎片,上面未干的血迹在紫外线下泛着磷光。
在这座用概率论构建的圣殿里,每个赌徒都是朝圣者。骰子滚动的轨迹是神圣的占卜,牌局胜负是命运颁发的神谕。穿金色马甲的算命师在走廊支起水晶球,向输光筹码的游客兜售转运咒——他西装内袋里藏着微型信号干扰器,能短暂瘫痪邻近老虎机的随机数生成器。当晨曦穿透防辐射玻璃幕墙,宿醉的城市开始消化前夜的狂欢。荷官们换下制服走进员工通道,他们的瞳孔残留着电子记分牌的绿色残影。赌场会计室的保险箱吞吐着数据流,每一字节都记录着人性的价码。城市排水系统正将成吨的眼泪、汗水和香槟冲进沙漠,而三百英里外的胡佛水坝持续转动涡轮,为这场永不停歇的盛宴输送电力。
在这座用霓虹代码重写现实的城池,每个灵魂都成了发光二极管。他们在概率的钢丝上起舞,让欲望在沙漠中央绽放出剧毒的曼陀罗。当最后一张扑克牌被飓风吹向科罗拉多高原,赌场钟楼的全息投影仍在循环播放广告:在这里,你永远可以押注下一个黎明。
“这座都市的纸醉金迷掩盖了一切罪恶气息,人们眼里看到的永远是富人们雍容华贵的生活,却看不出最低端穷人们的生活困苦。”苏小荷一边感受着城市的繁华,一边叹息着城市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只要有像新月盟这种黑恶势力的存在,就免不了这种罪恶的衍生地,在他们看来,普通的老百姓们就是属于遍地的蝼蚁,随他们任意踩踏。那些杂种,我真想见一个灭一个。”阿虎始终是那种义愤填膺的语气,声音很大的表达着自己的情绪,丝毫不顾及周围人群奇怪的目光,但是这种目光仅仅就是一扫而己,毕竟来这里的富人是来享乐的,或者为了获得更多的财富,而穷人们呢则是为了自己的生存努力的活着,也不会去专门管这些游客的目的为何。
赌城最大的赌场凯撒宫,落入了白峰羽的眼帘,“就从这里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