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高大的橡木窗棂，洒在华丽的庭院中，金色的光斑在大理石地面上跳跃。
苏绫坐在庭院的长椅上，身旁是希瑟塔。两人面前的石桌上摆着一串串晶莹剔透的葡萄，阳光下，葡萄皮反射出的光泽。
苏绫微微低着头，眼神有些迷离，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她不时地拿起一颗葡萄，轻轻咬下，却并未尝出什么滋味。
希瑟塔靠在长椅上，慵懒地晒着太阳，时不时地瞥一眼身旁的苏绫。
“苏绫，你在想什么呢？”希瑟塔的声音轻柔，打破了庭院中的宁静。
苏绫微微一惊，抬起头，眼神有些慌乱。
她试图掩饰自己的心神不宁，但眼神却依旧飘忽不定。
希瑟塔眼神中带着一丝宠溺，她缓缓起身，走到苏绫身边，轻轻拉过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
“过来。别总是藏着心事，跟我说吧。”
苏绫的手指一颤，葡萄从指间滚落，在石桌上弹跳几下，最终停在希瑟塔的手边。
"没、没什么……"她垂下眼睫，试图掩饰自己加速的心跳，"只是觉得今天的葡萄特别甜。"
希瑟塔轻笑一声，那笑声像羽毛般轻轻搔过苏绫的心尖。
她拾起那颗逃走的葡萄，修长的手指捏着果梗，将果实悬在两人之间。
"是吗？那让我也尝尝。"
葡萄在阳光下晶莹剔透，能隐约看见内部的脉络。希瑟塔没有自己吃掉它，而是将葡萄递到苏绫唇边。
苏绫的呼吸微微一滞，顺从地张开嘴。当冰凉的果皮触到她的下唇时，希瑟塔的手指却忽然向后撤了半寸。
"陛下？"
苏绫不自觉地向前倾身，声音里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撒娇意味。
希瑟塔的红眼睛在阳光下呈现出蜂蜜般的金色，她终于将葡萄送入苏绫口中，却在苏绫咬破果皮的瞬间俯身靠近。葡萄的汁液在苏绫唇间迸开，甜蜜中带着微酸，而希瑟塔的唇已经覆了上来。
"确实很甜。"
希瑟塔在亲吻间隙低声说道，舌尖轻轻扫过苏绫的下唇，品尝残留的果汁。她的手掌抚上苏绫的后颈，指尖陷入柔软的发丝，加深了这个带着葡萄香气的吻。
苏绫闭上眼睛，任由自己沉溺在这甜蜜的眩晕中。希瑟塔的唇比她想象的更柔软，带着阳光的温度和一丝葡萄酒的醇香。
当希瑟塔的牙齿轻轻咬住她的下唇时，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感从脊椎窜上来，让她不自觉地抓紧了希瑟塔的衣袖。
“唔……”
希瑟塔的指尖顺着苏绫的小臂一路滑下，最终停在她腕间的蝴蝶结上。阳光在她的发梢折出几缕金光，仿佛将少女的轮廓都镀上了蜂蜜色的光泽。
"你身上真的连半颗淤青都没有了。"
她的声音像是丝绸般轻柔，拇指轻抚着苏绫手背上的浅痕，"连我的吻印也褪得这样快。"
苏绫下意识地缩回手，却被对方欺身按在石桌边缘。
“那是……多亏了有陛下，自从您把我救活后，我的体质有了很大的改变……”她别开视线，“陛下，您还没有回答我，攻城那晚您是怎么把我从莫尔娅手中救下来的……”
大理石的凉意透过裙摆浸透肌肤，希瑟塔的呼吸带着冰冷。
"攻城那夜？"她挑起苏绫的下巴，让阳光在两人交叠的睫毛间织成金丝网，"你记得的可真清楚。"
希瑟塔忽然俯身，将滚落在裙摆间的葡萄碾碎。紫红色的汁液沾在少女的锁骨上，像是一滴未干的血。
"那天你在花园里被血咒侵蚀了理智，我便找办法破开了那个咒，"她的红唇掠过苏绫耳垂，舌尖舔舐着葡萄汁在颈侧晕开的痕迹，"具体的方法你不需要知道，现在乖乖待在我身边就好。"
“唔……唔……”
苏绫感觉后颈被温热的呼吸拂过，身下的长椅似乎也在微微摇晃。希瑟塔的指甲轻轻掐住她腰间最柔软的部位，将那抹水蓝色的裙摆掀起一线缝隙。
“葡萄的滋味确实很甜，不过我更想尝尝你的滋味。”
她抱住苏绫小小的身体，整个人贴了上去。
“苏绫，今晚到我的寝宫来吧，记得穿上上次给你定制的那套衣服……”
苏绫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那……那套？可是太害羞了……”
“没关系，反正只有我看，”希瑟塔捏了捏苏绫的小手，“这可是女王的命令，难道你想违抗？”
“呜……”
苏绫屈服了。
——
夜色漫过天际，苏绫站在希瑟塔寝宫外的廊柱下。
月光在她光滑的肩头凝成水，而那件红丝绒睡袍半掩着白玉般的肌肤，领口处的蕾丝花边随着呼吸轻颤，像盛开的睡莲。
"陛下早到了。"
女官低声行礼时，凉风扫过苏绫粉色的脚踝。她慌忙将脚缩进拖鞋，却撞翻了廊柱下供奉的夜来香花篮。
暗红色的花瓣在月光下纷飞如蝶，其中一朵恰好停在苏绫足踏出的门槛边。
"这件衣服很适合你。"
希瑟塔的声音像是浸了凉风，顺着苏绫的脊柱滑下。
她赤脚踩着花瓣走来，丝质睡袍下摆扫过少女脚踝时沾染了夜香，
"过来吧，坐到我腿上。"
苏绫感觉鼻尖被撞散的花雨拂过。
"您……您又要做那个吗？不要……请不要……"
银发少女试图后退，却被对方将腰肢圈在双臂之间。单薄的光从窗外投落进来，一片苍白在希瑟塔的锁骨处碎成银鳞，随着呼吸起伏的阴影落在苏绫平坦的小腹上。
"不乐意吗？"她的舌尖舔过少女颤抖的耳廓，“你知道拒绝是什么后果吧？”
苏绫感觉自己被推入的不是寝宫，而是欲望的囚笼。月光在希瑟塔的床幔上织出流光，而她被按在巨大暗红天鹅绒的中央，水红色的睡裙像被扯碎的花瓣散落四周。
“陛下……"她想抓住什么，却被对方将双手反扣在头顶的四柱床架上。
希瑟塔的红唇掠过她锁骨的蜜色线条，齿尖轻着，像是在品尝什么绝妙的点心。
"……真甜，"她的呼吸带着夜来香的湿气，舌尖扫过苏绫颈侧，"比今天吃过的葡萄更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