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假千金?不,她是阎王亲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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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沈氏一族,百年宗脉,今承祖恩,慎终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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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她是假千金?不,她是阎王亲闺女
作者:
岁岁不知
本章字数:
5466
更新时间:
2025-05-02

冬雪初霁,沈府山门外,晨光洒落薄霜。

一辆玄衣黑马停在侧道,车门一开,一只裹着黑皮手套的手缓缓探出。

贺许礼着一身月墨金纹鹤衫,神情慵懒,目光微挑。

下人上前低声问:“贺公子,真要进府?”

贺许礼淡淡一笑:“请香之礼,怎敢怠慢。”

说完,举步而入。

这一次,他不再是旁观者。

沈府侧门,沈归檀亲自迎出。

她身着素白衫裙,缀以金丝莲纹,发间一枚银簪,雪落其肩,冷而不寒。

“贺公子。”

她声音柔缓,清润如水。

贺许礼止步,看着眼前人被晨光晕染出的清亮轮廓,目光微凝,半晌,低声道:

“你倒真敢叫我来。”

沈归檀轻笑:“府中礼仪繁重,归檀浅薄,自是要借助贤士之力。”

“更何况,香道之制,贺家为世首,贺公子……理应为表率。”

贺许礼挑眉,意味不明地望她一眼,忽而低声笑:

“借我,作刀?”

沈归檀偏头,目光澄澈:“我可舍不得。”

“你,是钩。”

“我是饵。”

“至于刀——”

她语气柔软,唇角弯弯,“自然,是别人自己动的。”

贺许礼一愣。

沈归檀却己转身引路,裙摆扫雪成痕,一步一落,娴静至极。

可贺许礼却忽地笑了。

真是疯得优雅极了。

沈府书房。

沈执言倚案而立,手中纸页翻得咝咝作响。

“贺许礼入府?”

“她竟敢——”

亲信低声劝:“公子,眼下香礼在外,若强行阻止,只怕……老太君也难交代。”

沈执言冷笑:

“那便提前出手。”

他指尖一敲案:“今夜将沈家祭酒换作旧坛,供台香纸掺湿半缕。”

“她不是擅筹么?”

“便让她筹出一场……‘礼仪失仪’的闹剧来。”

“只要供台一错,老太君当众震怒,她便再也站不住。”

亲信应声退下。

而沈执言缓缓坐下,目光幽冷如冰。

夜色渐深,碧落轩灯火未歇。

绣坊诸人忙到子时,将所有礼服、供案、器皿一一清点上车。

绿杏低声道:“小姐,明日祠中香道由贺公子主调,外人皆看得一清二楚。”

“沈执言那边,今日入了库堂,怕是动了些手脚。”

沈归檀站在窗前,手中轻托一盏香炉,淡淡点头。

“无妨。”

“炉己预换。”

“香纸中湿线,一点即烬。”

“祭酒那坛,是去岁备用,好得很。”

她目光静静落向窗外黑夜。

“他若敢动。”

“那就……烧了他那点残势,也好。”

绿杏愣了愣。

下一瞬,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家小姐,这局里不是“被动承礼”,而是早就料定所有人的出手。

沈执言不是来破局的。

是来——入局的。

夜更深,众人散尽。

沈归檀却独自一人披衣坐于软榻,指尖抚着绣册的角。

贺许礼那封书信静静压在案底。

她低声笑了笑,自言自语:

“你说,你是钩。”

“可你知不知道。”

“鱼,从来不怕钩。”

“怕的是,钩后面藏着网。”

她起身,轻轻拨开案上的流苏帘幕,望向院外雪落。

明日。

是岁末。

也是她一生中,第一次踏上——

真正的“主事者”之位。

不是嫡女,不是归家庶出,不是“孝顺三娘”。

是——沈归檀。

是她。

黄昏时分,沈府外西街,一辆素色无铭的马车缓缓停在巷口。

沈归檀下车时披着深烟紫披风,眸色宁静,指尖执着一卷绢纸。

她径首踏入巷中一间幽宅,推门而入。

屋内炉火未起,温度尚凉,贺许礼站在窗前,外袍未解,似早己等候。

沈归檀放下披风,坐于火榻对面,神情平静,将手中绢纸缓缓推过去。

“沈氏岁末家祭,贡案香礼由我筹备。”她顿了顿,抬眸看他,“你来,刚好。”

贺许礼接过绢纸,未看内容,只盯着她的眼:“你是早就写好了吧?”

她淡笑不语。

“沈三娘,你明知道这场局不干净。”

“你也知道,他们是在等你失误。”

“可你还是写下了‘请贺许礼代供香器’。”

贺许礼语气缓,眼神却逐字逐句压下:“你是在故意,把我拉下场。”

沈归檀睫毛动了动。

“是。”

她声音轻柔如风,“你若不在,香仪那一环,我未必能稳。”

“可你若在,他们就连动都不敢动。”

贺许礼低笑,笑声里带着点薄凉:“你这法子也太俗了些。”

“不过……”他拈起那纸,“我应了。”

沈归檀望着他,眸色如月:“你明知道我是利用你。”

贺许礼神情冷静,却低声道:“可我更想看你赢。”

他抬眼,眼神锋利而清明,藏着一点让人不敢靠近的偏执。

“因为你这一路杀人藏刀,走得太漂亮了。”

“漂亮到,我不想你输。”

屋内沉默半晌。

沈归檀低头,将手边温过的茶轻轻推过去,语气平静:“那你便记得,你入的这局,从来不是我的援军。”

“你,是我的诱饵。”

贺许礼一顿,笑意不减:“诱得动就好。”

她望着他,唇角微微一动:“你不怕我真拿你当刀?”

他低声:“我怕你……不用。”

这一刻,谁也未说话。

火炉中炭木轻响,隐约传来岁末将至的寒意。

这一夜,贺许礼走得很晚。

他走时只说了一句:“家祭之日,我会准时出现在你身边。”

“但记住,我不管你赢不赢。”

“我只管你——别低头。”

沈归檀目送他离去,风从门缝间吹入,吹动她衣角微微扬起。

她站起身,将那封香礼副本重新折好,投入火炉。

绢纸燃起的一瞬,她眼神极冷极静。

这一次,她要踩着整个沈府旧制,登上祠堂之位。

她要的,从不是家祭礼仪之权。

她要的是——所有沈氏旁支,跪在她前面听她念香文时,无人敢再称她一句“庶出”。

沈府后堂,沈执言坐于书案,手中把玩着一封密信。

亲信禀道:“贺许礼应了三小姐之请,香礼将由他亲制。”

沈执言眸色一沉,缓缓道:“她真敢拉他下水?”

“好,既然如此,那就由不得她安稳祭礼。”

他手指一抬,划出一笔,“让人动那批贡果,从外头换一批‘香腐果’,入了贡盘再混一批旧香器,只要一出错……”

“她便是‘主事失仪’,罪在她一人。”

亲信心惊:“那可是沈府祠堂,若出了差错……”

“出了错,自有人担。”

“她不是要权?”

“那便让她尝尝,权是什么味道。”

祠堂之夜,风雪压檐。

沈归檀着一袭墨色素锦大氅,立于香案之下。

她指尖紧扣着香签,神色未动,眼底却沉静如水。

她知道。

这一夜之后,她不是赢就是输。

而她,从来只接受第一种结局。

她缓缓抬手,将香插入香炉,语调清润:

“沈氏一族,百年宗脉,今承祖恩,慎终追远。”

焚香起。

风停了。

帐幕之后,一道身影缓缓而来。

是贺许礼,玄衣入堂,步伐沉稳,拱手而立。

香仪稳稳落位,器皿无误,贡果新鲜如初,所有原本安排出的“错漏”早被悄然替换。

沈执言在角落冷眼旁观,手指收紧。

那一瞬他才终于意识到——

是她先一步知了局。

也早一步,反手借了他的“动手”,演成一场彻底的“稳局”。

她早就知道他会下这一子。

而她,提前收了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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