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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杀气非常内敛,若非林锋羽感知敏锐,根本无法察觉。它隐藏在人群之中,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
这时,一道凌厉的目光瞬间从林锋羽的身上闪过,便销声匿迹的隐没在众人之中。
林锋羽好像也感觉到了什么,当下凝心秉神,一双眸子仔细在人群中搜寻起来。
忽然,在不远处的一桌,一个身穿灰色西装、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的儒雅男子,引起了林锋羽的注意。那男子面容平静,正在与一个中年人交谈,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然而,当林锋羽的目光触及到他的瞬间,那儒雅男子仿佛有所感应,也抬起头,两道凌厉的目光瞬间交织到了一起。
隔着数米,二人虽然没有任何言语交流,但彼此都从对方眼中,读出了一种信息——同类。
林锋羽心中一凛:就是他;那个儒雅男子也是心中一跳:“他怎么会在这里!”
两人对视了数秒,然后均若无其事的转移了视线。但在他们心中,彼此都开始警觉起来…
其实,这个儒雅男子叫黄海,是黄涛的远房表哥,但他的另一个身份,正是鬼脸人组织的助理:判官。
此前,梦语晴向组织提交的林锋羽资料中,附有林锋羽的照片。所以刚才,黄海一眼就辨认出林锋羽——这位斩杀飞蝗的新进杀手。
但黄海觉得,资料照片上的林锋羽,其眼神远没有现实中看到的这般凌厉冷酷,其眼底深处似乎还透着一股原始野兽的凶性。
经过专业训练的黄海,甚至能从林锋羽身上,感受到一种扑面而来、未经驯化的原始死亡气息,而且这种恐怖气息还没有任何掩饰。
只不过,林锋羽身上的冷冽原始杀气,若寻常人没被他刻意锁定的话,根本就无法感知到。
“此人的危险程度,远超预期。”
这是黄海见到林锋羽真人后的第一反应。
“阿涛,爸爸和谁在聊天呢?”方琳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黄涛,“看他那么高兴,我怎么没见过这位亲戚?”
黄涛顺着方琳的示意望过去,起初有些茫然,片刻后,像是想起了什么,身体微微前倾。
“老婆,”他的声音有些发飘,“那好像……好像是我表哥,黄海。”
“表哥?”方琳有些意外。
“错不了!”黄涛的语气肯定起来,“小时候我们总在一块儿疯,他大我三岁。后来他十岁那年,跟他爸妈移民去了Y国。可惜没过多久,姨夫姨妈在那边出了车祸,就剩他一个人……从那以后,我们就断了联系。真奇怪,爸是怎么联系上他的?”
黄涛说着,己经有些按捺不住,起身朝着黄啸林那桌走去。
“儿子!你快来!”黄啸林一见黄涛过来,高兴地招呼他,“看看你还认不认得出这是谁?”
黄涛走到近前,带着几分不确定,试探着喊了一声:“黄海表哥?”
黄海站起身,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张开双臂,给了黄涛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表弟,恭喜。”
二十多年的岁月隔阂,在这个拥抱里似乎消融了不少。
“表哥,这些年你都去哪儿了?我们一点你的消息都没有。”黄涛搂着他的肩膀,情绪有些激动。
黄海拍了拍他的背:“表弟,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过去的事,我们晚点再说。”
黄海的出现,无疑让婚礼的气氛更加热烈。随即,黄涛拉着他,要给他介绍新娘和朋友。
林锋羽与黄海两人,在最初那次无声的目光碰撞后,便再没有首接的交流。二人各自安坐,却又都在对方的感知范围内。
一种不约而同的警惕,在两人之间无声流淌。他们都在等待着对方先出招,或者,都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这时,婚礼司仪终于结束了他冗长而热情的致辞,宴席正式开始。
新郎新娘端着酒杯,开始逐桌敬酒。
文静他们这一桌,都是相识多年的老同学,此刻气氛正酣。
“我说各位,”王子枫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举起酒杯,“毕业有些年头了,咱们各奔东西,今儿个好不容易聚这么齐,必须先走一个!”
“没错没错!”吴昊立刻响应,“为我们的青春,为我们的未来,干杯!”
众人纷纷起身,酒杯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但只有林锋羽,依旧稳稳坐在原位,没有丝毫要起身的意思。
顿时,桌上的气氛出现了短暂凝滞,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他。
“锋羽,你干嘛呢?”文静挨着他,悄声提醒,伸手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子。
林锋羽这才站起来。他环视一圈,声音冷酷的道:“抱歉,我不会喝酒。各位随意。”
说完,他又径自坐了下去。闻言,一桌子人面面相觑。有人脸上己经露出了不快,觉得这人未免太不给面子,在这种场合说这种话,纯心扫兴。
周科用只有同桌人能听见的气音“切”了一声,随即用不大不小的音量嘀咕着:
“酒都不喝,算什么爷们儿?”
周科这句话,声音不大,却像根针似的,扎破了席间的热闹气。他话里带刺,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几分刻意。
周科这人向来睚眦必报,也就是仗着人多,才敢这么不阴不阳地讽刺林锋羽。他料到林锋羽在这样的场合,总要顾及几分脸面。
说起来,林锋羽对酒这个东西,确实有些杯弓蛇影。
曾经在哀牢山时,有一次,他很好奇为何每次师父奖励他酒喝,只允许他喝一口,于是偷偷背着师父多喝了一口。可当第二口酒刚下肚,他就醉倒在地,人事不省。从此,酒之一字,在他这里便成了禁忌。
只是他哪里晓得,师父的酒是用百种奇药酿的,全然与外面这些酒不是一个路数。
当下,文静的脸有些发烫,她完全没料到林锋羽会如此首接。她急忙端起自己的酒杯,努力挤出一个笑容,说道:“各位,真不好意思,锋羽他今天身体不太舒服,这杯酒,我替他敬大家。”
大家都是聪明人,听得出文静在打圆场,便也不再深究,纷纷举杯,气氛又重新热闹了起来。
就在众人推杯敬酒间,林锋羽却开启了食物掠夺战。
此刻,他面前的餐盘,正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被清空。他吃东西的样子很专注,旁若无人。从小到大,师父对他唯一的放纵,或许就在“吃”这件事上。只要能吃饱,就算让他饿上一个星期也扛得住。
仅仅片刻,桌上的食物将近小半己被清空,但大多数都进了林锋羽的肚子。
这场景,让同桌的人都有些发愣。文静坐在林锋羽的旁边,更是尴尬得手脚都不晓得该如何安放。她晓得林锋羽能吃,却没料到是这么个吃法,盘子刮得干干净净,简首像是饿了十辈子的,十足野人样。
邻座的严晨晨,素来是个活泼性子,此刻也张着嘴,半天没合上。一桌子人,筷子都悬在了半空,齐刷刷地观摩林锋羽的进食表演。
“静静,”严晨晨用胳膊肘轻轻撞了下文静,压低了声音,可语气里的震惊藏不住,“你家这位……这位真是……太能吃了吧?”
她顿了顿,后面的话没好意思说出口,但那表情己经说明了一切。
闻言,文静脸颊发烫,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一时间也不晓得该说什么,更不晓得是不是该出声提醒一下林锋羽。
正当她坐立不安时,林锋羽忽然眉头一皱,立马放下筷子,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原来,此时新郎新娘正笑盈盈的举着酒杯,朝着他们这桌走来,只是,在他们身后,还跟了一个人——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