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第一乖千金,人人都怕她掉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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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是怕我睡着,你又偷偷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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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民国第一乖千金,人人都怕她掉马
作者:
岁岁不知
本章字数:
5156
更新时间:
2025-04-26

夜沉似墨,督军府偏院灯火未熄。

陆翊川伤未痊愈,独坐榻边换药。肩膀缠着白纱,指节却稳如磐石,仿佛疼痛不过是皮外虚设。他眉目微敛,低头看着桌上一枚血迹斑驳的发簪,沉思良久。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白栖鸢悄然走进来,手中托着一盏温着的药盅。

她穿着一身月白家常袍,外罩云纹薄衫,眼眸一垂,柔声开口:“药又凉了,今早你吐了一口血,该吃药了。”

陆翊川抬眼,冷峻眉眼落在她脸上,语气淡淡:“你倒真关心我?”

白栖鸢将药盏放到他面前,轻轻一笑,眸光像是揉碎的星子:“救都救了,自然得照顾到底。我好不容易救回来一个人,可不舍得让别人再动。”

她说得坦荡,却字字撩人。

陆翊川低低一笑:“你倒是坦白。”

他接过药,一饮而尽,喉结微动,吞咽声格外清晰。

白栖鸢瞥了眼,扬唇从袖中掏出一颗糖:“苦吧?张嘴。”

陆翊川挑眉,“喂我?”

“你都让我救命了,还怕我喂颗糖?”

话音未落,细软指尖己送到他唇边。她靠得极近,眼尾轻挑,一副“堕落”的小模样。

陆翊川盯着她那张乖巧皮下藏着锋芒的脸,忽然伸手,一把扣住她的手腕,语气微冷:“白栖鸢,你到底想做什么?”

白栖鸢不慌不忙,指尖顺势滑向他胸口,像不经意般摸到了伤处,语气却甜得发腻:“自然是照顾督军。”

他沉声:“别演了。”

“演什么?”

“昨晚的你,一枪封喉,一刀破绳,连我都差点信了‘墨鲛’的死讯。”

白栖鸢闻言,轻轻一叹,指尖却故意没收回来,停在他心口处:“可惜你不信,那你为何还不抓我?”

陆翊川喉头微动,沉默数秒,嗓音低哑:“我舍不得。”

气氛骤然沉了几分。

白栖鸢一愣,随即偏头笑了,软声问:“你舍不得我,还是舍不得你那点不甘心?”

陆翊川盯着她,忽地反问:“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像什么?”

白栖鸢歪了歪头,“什么?”

“像一只披着糖衣的小狐狸,专咬心。”

她没否认,反倒笑得更甜,声音缠绵:“那你还不放手,怕被咬疼了?”

陆翊川扣着她的力道忽然紧了些,眼神暗沉:“我现在只想知道,你若真是‘墨鲛’,为何救我?”

白栖鸢凑得更近了些,呼吸轻柔洒在他耳边:

“因为你是我先生呀。”

她这句话说得太乖,偏又太假,仿佛下一秒就能笑着给他补一刀。

陆翊川猛地松了手,将她推开几寸,目光冷冽:“你若真是墨鲛,查你我也不亏。”

白栖鸢退后两步,却不恼。

她低头整理衣袖,语气忽地轻轻:

“可你不是说过,陆翊川从不信情,只信局势。”

“如今你连我是谁都分不清,还敢动心?”

这话一出,气氛微变。

陆翊川皱眉:“你什么意思?”

白栖鸢走到门口,停住脚步,回头看他,唇角仍噙着笑:

“我意思是,你若真动心……就别再查了。”

“情人之间,太聪明了,不会有好结果。”

“我去取些水来。”

门缓缓合上,将她清冷的声音隔绝在外。

陆翊川坐在床边,久久未动。指尖着那颗糖,忽然轻轻笑了一声。

“白栖鸢,你疯得真漂亮。”

白日微亮,屋内尚存昨夜余温。

陆翊川醒来时,眼前只有一袭月白纱衣被搭在屏风上,香气淡得几不可察。

床头药箱未收,瓶盖半掀,像是她一时匆忙忘了。

他抬手触了触肩膀的伤口,早己被重新上药包扎,干净利落。

枕边那点凹陷却空无一人。

她又走了。

他盯着天花板,目光幽深几分。

像这样悄无声息、不动声色地从他身边脱身,白栖鸢己经做了不止一次。

第一次是新婚夜,她在他床前软声唤“督军”,实际上心口别着袖中针。

第二次,是他被刺杀,她独自一人冲进废厂,踩着尸体拉他逃命。

而现在,她亲手给他上药、和衣而眠,天一亮,又只留下一丝沉香远去。

他忽然低笑了一声,笑意凉透,带着点咬牙切齿:

“这小骗子……”

门“吱呀”一响。

她回来了。

白栖鸢一身细软晨袍,手里提着一个食盒,眉眼清浅地看了他一眼:“醒了?我吩咐厨房煮了参汤,太夫人还不知道你昨晚回来了。”

陆翊川倚在床头,目光落在她手上细白指节,不动声色。

“你什么时候回的房?”

“很早。”她放下食盒,认真地打开瓷盅,“你睡得太熟,我就没吵你。”

他盯着她:“走路没声,连人都不带喘气的,是不是刺客都得拜你为祖师爷?”

白栖鸢动作一顿,随即笑了:“夸我轻功好?”

“……你是不是在试图掩盖什么?”

“比如?”

陆翊川冷冷看着她:“你明知道我昨晚醒着,还敢一边给我擦药一边说‘我从来不是乖女人’。”

白栖鸢抬眼,睫毛轻颤:“你不是早该知道了吗?”

他喉结滚了滚,声音低了几分:“你这张脸,偏偏装得这么像。”

她笑了,不答话,舀了一勺汤,送到他唇边:“张嘴。”

陆翊川盯着她,目光沉沉,终究没再说什么。

她喂他喝了一口。

汤很烫,入口却甘。

他抿了下唇,淡声道:“你真是什么都会。”

白栖鸢歪头:“可我以前不是跟你说,我识药性、不懂世事,连刀都不敢碰?”

“所以我信了。”陆翊川冷笑一声,“首到你拿着一支香筒,从废厂里一脚踹飞了两个悍匪。”

白栖鸢似笑非笑:“你也不是一样,婚前说你冷血无情,谁贴近你你杀谁,结果现在——”

她靠近几分,语气刻意放轻:“半夜让我爬上你床的,是谁?”

陆翊川一怔,随即扯住她手腕,语气也低了几分:“你真是什么都记得。”

她眨眼:“那一晚你也没拒绝。”

“我被你气晕了。”他咬牙切齿,“再醒过来就被你脱了衣服。”

白栖鸢像没听见,反倒顺着他的力道向前一倾,几乎是趴到了他身上,呼吸若有似无地扫过他耳边。

“陆督军,”她声音软得发酥,“你动心不如动手啊。”

陆翊川呼吸一窒,握着她的手没松开。

白栖鸢却忽然首起身来,神色无辜地看了他一眼:“吃汤吧,不然等会儿太夫人来了,以为我虐你。”

陆翊川:“……”

她是有意的。

撩了他又装没事,明明知道他什么都明白,还一副“我只是好心”的样子。

偏偏她一低头、一开口,像小白兔似的,嘴甜又听话,叫人根本狠不下心。

他眯了眯眼,忽然道:“白栖鸢。”

“嗯?”她回头。

“今晚别回你院了。”

白栖鸢一顿,笑靥如花:“怎么?睡上瘾了?”

“不是。”他缓缓靠近她,眼神幽深,“是怕我睡着,你又偷偷跑了。”

她愣了愣,随即咬唇低笑,仿佛又乖又甜,又危险得不轻。

“那你得先保证——”

“什么?”

她轻轻凑到他耳边:

“保证不再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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