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第一乖千金,人人都怕她掉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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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这里脏,别沾了你的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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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民国第一乖千金,人人都怕她掉马
作者:
岁岁不知
本章字数:
5662
更新时间:
2025-05-08

天色微亮,薄雾弥漫在北平城上空,整座城笼罩在一片朦胧静谧中。

陆府后院的厢房内,白栖鸢睡得极沉。

昨夜连番厮杀,虽对她而言只是手到擒来的小事,但精神上的绷紧终究耗了不少力气。

窗外鸟鸣声阵阵,带着淡淡的晨意。

白栖鸢睫毛微颤,慢慢醒来,身侧是熟悉又安心的气息。

陆翊川就坐在床边,一身军装穿戴整齐,肩章冷峻,眉眼中却带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柔软。

见她睁眼,陆翊川俯身,手指轻轻替她拂开额前发丝,声音低沉温和:“醒了?”

白栖鸢喉咙干涩,软软地“嗯”了一声。

她支起身子,眨着眼看他:“先生……一夜未睡?”

陆翊川淡笑:“看着你,舍不得睡。”

白栖鸢指尖一紧,心口像被一柄软剑轻轻挑中,防备的外壳破开一丝缝隙,温热的情绪涌了进来。

她怔了怔,眸光微微晃动,像是第一次,真正将陆翊川放进了心底最软的地方。

还未等她开口,陆翊川己温柔利落地替她披上外衣,嗓音压得极低:“起来吃点东西,待会儿陪我去见个人。”

白栖鸢顺从地点头,心里却微微一动。

——见人?什么人?

她隐隐意识到,昨夜的动乱,绝不是孤立事件。

早饭过后。

陆翊川带着白栖鸢离开陆府,登上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往城东而去。

车厢里气氛安静。

白栖鸢侧头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心思微微翻涌。

忽然,陆翊川伸手覆住了她的手。

男人掌心温热,带着不容抗拒的坚定。

白栖鸢转眸,正对上他深沉而含笑的眸光。

“鸢鸢,”他语气缓慢却笃定,“无论等会儿听到什么,看见什么,都别怕。你只管跟着我走。”

白栖鸢心脏轻轻一跳。

她勾了勾唇角,软声道:“先生在,鸢鸢不怕。”

陆翊川眸色更深,手指收紧几分。

——她永远都是这样,明明身负杀伐,却在他面前,娇得仿佛一捧雪。

车子在一座废弃的教堂门口停下。

乔墨迎上来,压低声音禀报:“督军,己经带到地下室了。”

陆翊川微微颔首,牵着白栖鸢下车。

两人一前一后,沿着教堂残破的石阶,步入幽暗的地下。

越往里走,空气越冷,墙上霉斑斑驳,混杂着浓重的血腥味。

白栖鸢纤细的手被陆翊川牢牢握着,步伐不疾不徐,半点不见慌乱。

很快,他们来到尽头。

地下室中央,绑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

见到陆翊川,他眼中浮现出一丝绝望,嘴里含糊呜咽,似是早己认命。

陆翊川淡淡看了他一眼,转头问白栖鸢,语气随意得仿佛在问她早饭吃了什么:“夫人,想听他怎么死的吗?”

白栖鸢歪了歪头,软软一笑:“听先生的安排。”

陆翊川低笑一声,眸色却透着浓浓的戾气。

他弯下腰,声音冷得渗人:“昨天在西关刺杀我的人,是你们谁指使的?”

那人满头大汗,咬紧牙关,拼命摇头。

陆翊川看也不看,只淡淡道:“剥指甲。”

话音未落,乔墨己经利落地取出一柄寒光闪闪的刀子。

一片惨叫声中,那人终于崩溃,哆哆嗦嗦开口:“是、是齐家……齐家的人找上了我们……说只要能引开督军,就能……”

他话未说完,陆翊川眸光一寒,起身拢住白栖鸢的肩膀,护着她后退几步。

“鸢鸢,”他温声低哄,“这里脏,别沾了你的鞋。”

白栖鸢乖顺地倚进他怀里,轻声应了句:“好。”

两人相携离开,背后只留下一地狼藉。

上车后。

白栖鸢靠着车窗,微微闭目思索。

齐家——

京城新贵,表面上与陆翊川向来水火不容,如今竟敢暗地勾结残党造反?

陆翊川抬手,替她披好外套,沉声道:“今晚行动,鸢鸢陪我?”

白栖鸢睁开眼,眼底一片清明。

“当然陪先生。”她唇角微扬,笑意娇软,眼底却带着一丝暗藏的锋利。

陆翊川盯着她,喉结轻滚,眸光如漩涡般幽深。

一瞬间,他几乎想不顾一切地亲吻她,狠狠将这朵软软糯糯的小花,揉碎在怀里。

可他终究忍住了,只伸手握住她的指尖,声音压得极低:“鸢鸢,今晚之后,北平……只会有一个声音。”

白栖鸢抬眸,笑得软软的,嗓音又乖又甜:“嗯,只听先生的声音。”

陆翊川喉头一紧。

——鸢鸢这张小嘴,甜得要命。

夜色己暗,北平风雨欲来。

一场清算,即将开始。

而陆翊川与白栖鸢,早己并肩而立,刀尖舔血,誓要将所有潜藏在暗处的毒蛇,尽数铲除!

白栖鸢缓缓从陆翊川怀里退开,垂眸掩去眼中异样情绪,指尖却还不自觉地攥着他的衣角,像是舍不得松开。

“先生说了,要顺着我的心意。”她轻声道,声音又软又甜,像融化在夜色里的糖。

陆翊川挑了挑眉,意味不明地看着她:“嗯?”

白栖鸢抬眸,眉梢眼角都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娇憨,偏生那双眸子里却藏着刀锋般的锐利。她声音轻轻的,却字字清晰:

“那就……让他们一个个,都付出代价吧。”

话音落地的瞬间,陆翊川眼底骤然漾开一片笑意,冷冽又纵容。

——这才是他的夫人。

不是世人眼中的病弱美人,而是藏刀于绵袖、怀刃而笑的白栖鸢。

两人目光交缠,只一瞬,便无声达成了共识。

屋外,风更紧了些,夜色似水流深。

陆翊川松开她的手,转身走到书案前,将之前乔墨送来的情报一一摊开。

“北平城内,最近确实不太平。”他微微皱眉,指尖落在一份密报上:“今晚巷口拦你的人,是赵奉天派来的。赵家暗中勾结旧部,意图趁南方局势动荡,举兵夺权。”

白栖鸢眼底寒光一闪,嗤笑一声:“一群老鼠,倒打得一手好算盘。”

陆翊川抬眼看她,眸色沉沉:“他们怕是忘了,这北平的天,姓陆。”

白栖鸢笑了,笑意如初雪落地,清冷而绵长。

“既然如此,先生打算怎么做?”

陆翊川食指轻叩桌面,声音低哑而笃定:“先放长线,钓大鱼。”

他站起身,朝她伸出手:“夫人可愿,与我同谋?”

白栖鸢凝望着他,半晌,笑意一点点浮上眉梢。

她抬手,搭上了他掌心。

“荣辱与共,生死与共。”她轻声道,嗓音里带着一种叫人无法抗拒的温柔决绝。

陆翊川微微一震,眸色深得像夜。

他没有说话,只将她的手握紧,仿佛要把人捏进骨血里。

陆府密室。

乔墨神色凝重,将一沓密报递到陆翊川手中:“督军,昨夜探子来报,赵奉天的人己经秘密联络了七处旧军,另有数名官员也表态支持。”

陆翊川看了一眼,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白栖鸢换了身深色短打,站在一旁,眸色如寒星。

她低声道:“赵奉天的人,习惯在每月初五晚上在南城旧码头会面。若能引他们自乱阵脚,便能一网打尽。”

陆翊川侧头看她,眼底闪过一丝赞赏。

“夫人这份谋略,倒让我省了不少事。”

白栖鸢眨了眨眼,神情无辜又乖巧:“不敢当,都是先生教得好。”

说着,她走近一步,食指轻轻点了点他胸口的军章。

陆翊川喉结微动,嗓音暗哑下来:“调皮。”

白栖鸢笑着退开一步,眉梢飞扬:“今晚行动,先生打算如何安排?”

陆翊川收敛了玩味的神色,恢复了惯有的冷峻。

“乔墨带一队人马,埋伏南城;我亲自去旧码头坐阵。”他顿了顿,目光落在白栖鸢身上,“夫人留在府里,不许涉险。”

白栖鸢挑眉,似笑非笑:“先生怕我出事?”

陆翊川沉声道:“是怕自己疯了。”

白栖鸢心头一震,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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